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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都不帅了。”
卿沐楚摸着床边那个双眼布满血丝,脸色有点苍白的男人,摸到下巴时,感受着胡渣的硬度。她醒来的时候除了觉得有点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故作轻松的安慰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除了感觉像刚测完800米那么累。”怕是对面的人不信,特地强调,“真的,还没有我来大姨妈累。”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和她一起躺倒床上,“快点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吧,没有这些东西了,我好像就可以护着你了,不像昨天那样,就算有危险,我什么都做不了。”
“哪有,你做的很好很好了,带我拜访了这么多高人,还有如果不是你,昨天谁送我回来这么舒服的躺着呢。”
廖厉尔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抱住她,“我不能保护你,那我就陪着你,能做的我都做,所以有什么事情都告诉,好吗?”我不想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一丝防备的看着你受伤。
“好。”可是你让我怎么和你说呢?你说我们不是还有现在吗,可是现在的我贪心了,我还要我们的未来。
她不敢说出他骗他的初衷,她怕这许久没有尝到的幸福再一次消失不见。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等不到卿沐楚的坦白,廖厉尔翻身将卿沐楚压在了身下,朝着性感的红唇直直的压了下去,没有平时的温柔,也没有平时的甜蜜。
这个吻像是要把她吞了一般的霸道,带着惩罚的意味,舌尖胡乱的舔舐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想让冲破喉咙,把她吞噬,让她难受又无法拒绝。
这样的吻很陌生,这样的他也很陌生。
腰间那双手掀开她的睡裙,粗暴的往上推,手在她的腰间肆虐,不停地往上,然后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的丰盈,她很痛,但是她不敢喊停。
他撕咬着她的唇,感受到血腥的味道依旧继续着。
感受到下边坚硬的触感,她忽然明白,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她的隐瞒,他在告诉自己,他对于自己的隐瞒很生气。
她只能努力的回应着他,安抚他,让他们彼此没有那么难受,让他安心,更是安慰自己。
终于,停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忘记他们之间还不能够亲密无间。
廖厉尔将整个身子趴在卿沐楚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喘着粗气。她感受到了他委屈的控诉,可是她只敢默默拍着他的背,还是不说话。
“我去洗漱。”
这是第一次再亲吻后,他没有拥抱她,没有对她言笑艳如花,给她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卿沐楚望着头上的天花板,呆呆地,目光没有焦点。
她想他都知道了,她也不必去解释什么,特别是经过昨天的危险,他觉得有些事情能不让廖厉尔出面的,就尽量减少,自己出事一晚上,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她可没忘记廖厉尔足足在床上躺了四天。
再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吃着早餐,聊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三叔带他们去找先生的时候,他正在和夫人盘问逐个的盘问法师,不过很多人看起来脸色都不怎么好。
这中间主要是夫人在给他们一一带镯子,取镯子。一直反复,先生就是象征性的问问他们昨天在哪,在做一些什么。
不难看出来,三叔在这里面是有一定地位的,忙前忙后一直帮衬着,开始卿沐楚以为三叔引他们来先生这,只是因为三叔和吕望的关系,现在看来更多的是因为三叔的确是那二位的得力助手,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等三叔空下来的时候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夫人这是在干什么?”
三叔喘了口气,才开始说,“夫人是审判者,她能够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暗黑法师,她是捕快,先生是裁决者,两个人是法师中最高权威的代表者。”
看这么久,也听了这么久,她只知道了,昨天晚上遇见风浪,船颠簸的厉害,不晕船的人都晕了,怪不得廖厉尔脸色这么差,他还一晚上没有休息。她回头看看廖厉尔,拉着的手微微紧了紧。
轮到了文杰,她刻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她隐隐约约觉得廖厉尔的发现和文杰的出现有和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她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真相,但她不想他再过多的牵扯到这里面来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向众人告辞之后,文杰也没看她,直接就走了。
等所有的人都巡查完毕,他们也从暗处走了出来。
被先生招呼坐下来之后,夫人从一边递过来一碗汤药,“喝了吧,恢复的快点。”
原来那恶鬼是特意有人放出来,准备吸收掉卿沐楚的。
“游魂不多见,很少会有人变成游魂,如果恶鬼吸食了游魂的灵气,就可以功力大增,变得高级。但昨天那只恶鬼,是被暗黑法师控制的,这种暗黑法术可以让他的力量变得强大。”先生和他们解释,“我们已经做好防护,放心,船靠岸之前都不会有事情。”
说着,夫人又递过来一个香包,“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每天都带着这个,危险会减小。”又指了指廖厉尔,“你身体受到的影响也会减小。”
卿沐楚想想他们会被请到看他们处理事情的过程估计也是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在船上出了事故,他们也是有一定责任的。而他们这么迅速的处理了这件事情,大概也许是事情真的很大条,毕竟一个年度的光明法师会,有个对立者在会上捣乱,还出了这么大的事故,确实挺打脸的。
她脑子现在很乱,很多事情像是海啸一般,商量好了一起扑到她面前,没有轻重缓急,全都是重中之重。
夫人立马给了她一个独处的空间,因为还有一些其他的要检查,夫人把她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床,也只有一张床。
“躺下,我给你查查还有什么别的损伤。”
卿沐楚躺着闭上眼睛,夫人的手覆盖上了她的眼睛,就觉身下的床开始发烫,越来越烫,灼伤着她,却又发现自己动不了。
没过太久,夫人撤开了手,她就发现自己可以动了,转过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背,接着就感觉到了夫人帮忙,连忙说谢谢。
“应该的,是因为我们工作上的疏忽,你才出的事情。”
“夫人,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在得到夫人的同意后,她缓缓的开口,“我母亲是你和先生两个人的指引者吗?”
夫人缓缓地笑了,想到了那个淡漠如水的人,“是的,赵敏女士是个很好的指引者,如果不是她,我想我们两个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她简单的两句话就能让你拨开心中的迷雾,重新追求光明。”
夫人想到,当年她和先生在这条路上受到的诱惑,遇见的磨难,总是能被那位赵女士一两句话,就受到感悟。赵敏每次说话的语气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语调,听不出她的情感,却能够很好的感悟她的意思。她说过她从来不是什么指引者,只是他们可以诉说的对象罢了。再看看眼前这位姑娘,虽然和她很像,但是他们的性子却很不同,想来赵敏也是个很合格的母亲,能养出一个这么水灵的丫头。
提到母亲,卿沐楚的声音有点暗哑,“母亲做什么都是能做好的,只是不知道,母亲那样的身份会树敌吗?”
“指引者就像是心理医生的存在,他们对自己的顾客都是保密的,即使是暗黑法师来找他们诉说,他们也是不会拒绝的。”显然对于卿沐楚提出的这个问题,让夫人感到疑惑,“怎么了吗?”
“我可以相信你们吗?相信光明法师最高的权利代表?”</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