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为了少将军被人刺杀了,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猜不管什么证据什么其他的,我认定是你,你就要为少将军抵命!”
秋寒姑娘这话说的极其的霸道,当然这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那些士兵真的就听她的,这些士兵俱都是一身的白衣红头巾,这等打扮就知道至少是摩尼教的主力精锐。这些士兵也开始一个个的把朴刀抽出来,面向叶英,却是一点都不针对余容度。
或者是他们认为这几个年轻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力,又或者是因为文鹿的教化,让他们有了一种荣耀与信念,不会对无辜的人施加伤害。
秋寒看到已经被士卒包围的叶英和楚樱,恶狠狠的看向诸葛布衣,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说道,“诸葛前辈,你最好不要动,你也是摩尼教的老人了,我秋寒尊重你,但不代表你就能凭借这资历恣意妄为,上次你保护这那小浪蹄子就不该回来。”
诸葛布衣却是往前一步,盯着秋寒说道,“你想干吗,你要懂少主一根汗毛……”
忽然一根长箭插在自己面前,然后院子周围的墙上,屋顶上就已经布满了携带弓箭的士兵,张弓搭箭,俱都指向了诸葛布衣,那神情肃穆,严整的队形表示着对方似乎就坚守纪律的部队,就像是如果诸葛布衣真的一动就射杀一样。
秋寒轻蔑的一笑说道,“我岂会自带这么一队兵卒前来,不要忘了,少将军可是这杭州城的少将军,麾下兵马万千,我就随便调来一些兵马就能为少将军报仇,诸葛前辈你最好别要动,众军听令,如有人敢乱动,就地格杀!”
说到这里,秋寒有转身想着叶英走了几步,看着他说道,“都是少将军仁慈说什么要注意影响,不方便杀你们,还有那军师也是,既然知道少将军是我明教的未来,为什么不真心的辅佐?你看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杀了少将军,你们断了我明教的未来,圣公之后,谁来带领我们?就靠你这个只会玩女人的混蛋吗?”
叶英没有听到这秋寒竟然如此的说话,不由的有些不是滋味的要辩解一二,“秋寒,我……”
“你闭嘴!”秋寒狠声的把叶英的话打断,然后继续说道,“我不跟你废话,少将军死了,你们就得给他偿命,其他得都不用多说了,你们准备好了去下地狱忏悔了吗?”
秋寒的说道这里,就已经抬起手,就要发布格杀的命令,这种危机的时刻,叶英反倒安静了,仅仅是用力的握了一下楚樱的手,告诉她,他在。
其他人自然也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这里谁都不怕这点兵卒,
就在秋寒要下令把叶英处决的时候,一声轻柔中带有几分英果的声音传来,尽管是女人的声音,但却带有几分权威的声势,一句话就喝令了所有的人,“都住手!”
然后就是几名甲胄齐全的卫士走了进来,护卫的正是这明教教众得到教化的文鹿,只是那一脸的冰寒,望着秋寒,不由的说道,“你是谁?你一声令下就调动这些兵马,你一声令下就要处决人,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权力!”
秋寒看到文鹿也是有些惊讶不由的辩解道,“少将军死了,是被他这个混蛋杀的,我要杀了他为少将军报仇。”
“你有证据吗?”文鹿只是淡淡的问道。
秋寒的气势被一压,接着就说到,“不是他还会谁?”
文鹿转头看向叶英,然后平静的说道,“不是他还会是谁?是的人多了,比如朝廷,比如童贯的大军,再比如是杭州城内被攻城时候杀死的人来复仇,这都是可能的,据我所知,似乎是你家少将军先要强纳一个丫鬟,被人家娃娃亲的男人暴起杀死的吧?”
文鹿的话却是令秋寒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事事明面上的,就是方亳的夫人现在不也是认倒霉的在家里痛苦。但秋寒的心里就认定是叶英了,尤其是看到了胡管家和墨小云,就更加确信这一点,不然他们为什么在一起呢。
“那他们为什么在这里呀!”秋寒也是对着文鹿有一些敬畏,所以也是规规矩矩的指着墨小云和胡管家以及丸子,厉声的说道,“他们在这里,不就能说明是这个混蛋指使的吗?”
文鹿看到胡管家和墨小云,又看了一眼丸子,这一看却是眼睛一亮,这人修行的竟然敢是大五行术中的金之一道,她修行的是土之一道,土生金,对于金行之道也是有着敏锐的感觉,若有所思的转头看了余容度一眼,然后对着他们问道,“你们就是那杀害方亳的凶手吧?说吧,怎么杀的,又如何跑来这里的?”
胡管家却是急忙说道,“见过文圣丞相,这都是我的主意,我以为这叶公子跟少将军都是圣公的儿子,杀了少将军之后我第一想法就是来这里。”
说的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只是文鹿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又转头看向丸子和墨小云,继续问道,“那你们呢?”
丸子这个时候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说道,“人是我杀的,说吧,怎么弄,我一人独立承担!”
秋寒这个已经疯狂起来,走了过来,一手指着丸子说道,“看到没有,他承认了,这下总能为少将军报仇了吧。”
“能了!”
文鹿还没有说话呢,贤易色却是已经走了进来,完好无损,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先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文鹿,然后又看向丸子,不由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先天庚金之体,又修行了金属性的功法,筑基之体,也算是半个修行者了,也难怪敢这么硬气,嗯,杀人了不跑,故布疑阵的,还来这叶英里,这是要挑拨离间?”
面对贤易色的疑问,丸子本能的感觉到一阵阵的威势让他自主不自主的想要说出来,但他也是意志坚毅的人,能够在杀手界混出偌大名头的丸子自热是不凡,只是脖子一梗,没有说话。
贤易色也没有打算在丸子这里得到答案,然后对着文鹿,轻声的,淡淡的说道,“丞相啊,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谋,主谋所谋甚大,你猜这个主谋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