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追究这件事情,也为时过晚,当务之急,需要完颜非太子,赶快把这个下药的人找出来。”睡都睡过了,还想要怎么样呢?天子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威严,现在是要把这件事情做好善后。
“是的,本宫就加快查明到底是谁在宴会上,对长公主殿下下药的。”完颜非眸底闪过一道狠虐,想不到他堂堂的沙国太子,居然被人当枪使了,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对了,完颜太子,如今事情已经这样了,朕想要听听你的意见。”天子的目光深邃暗沉,淡淡地扫过风舞扬和笑鼎立,难道是天意?这两人,终究还是分不开。
可是完颜非到底是一国太子,该顾忌的情面还是得顾忌。
如今风舞扬和笑鼎立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要风舞扬在嫁给完颜非,是不可能的了。风舞扬的性格带着骨子里的高傲的偏执,这一点,到时像极了她的母亲―佩儿!
“皇上,本宫没有任何意见,一切当凭皇上做主!”完颜非的语气,风轻云淡,好似对风舞扬在成亲前和前任夫君睡在一起这个事情完全不在意。
就像打太极一样,又把这个问题给挡了回来。
可是完颜非和在座的三人,心底都清楚地认识到,他和风舞扬的婚事,估计只能这样算了。
“好,完颜非太子这般信任朕,朕也就不推脱了,来人,传旨!”作为一国天子,该有的霸气和肚量也还是有的,更何况,这间事情,确实不能纠.缠得太久,那样对风舞扬的声誉和皇家的绵连都不是好事。
“奴才在!”一直守护在大厅外的梵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大踏步的走进大厅里。
着时候,皇上一脸的薄怒,是要传什么圣旨呢?
“明月郡主,温婉贤淑,特赐嫁沙国太子为太子妃,择日嫁往沙国!”
明月郡主?嫁给沙国太子?天子的话语一处,几乎惊呆了在座的一干人等。
明月郡主是何许人已?她是当今皇上八皇叔唯一的宝贝孙女,长得妖娆可爱,抚媚风情,早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可是一直待字闺中,京城的豪门显贵为了巴结这个皇亲国戚,可惜明月郡主一个都看不上前来提前的那些豪门公子哥儿。
据说,明月郡主看不上的人,皇上的八皇叔也不为难明月郡主,毕竟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她想要怎样折腾,都由着她去了。
如今,明月郡主被皇上一道圣旨给赐婚了,而且还是远嫁沙国。
在场的人都吃惊不已,风舞扬不安地低下了脑袋,是她的不小心,遭人暗算,导致了另外一个皇族女子远离故土,笑鼎立眸底闪过一道暗沉,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把风舞扬安全地留了下来,只要风舞扬的婚约解除掉了,那么一切都还有可能。
谋算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让人松口气了。
坐在椅子上的完颜非,脸上的冷光凝固一瞬间,眸底的惋惜快速的散开来,男人的脸色随即恢复平静,风舞扬和他,终究是有缘无分,都已经下旨成为快要成为他的太子妃的人了,谁能想到成亲前会发生这种让人不齿的行为。
当朝皇上自然不会让一个名节已毁的女子嫁给他,他和风舞扬的婚约,估计就此作废了?
尽管他心底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期盼,可是刚才他已经发话,把话语权给了在座的那个天子,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至于那个什么明月郡主?完颜非也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得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其余的女人,哪一个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待天子的话语说完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是神态各异,特别是不明旧里的梵高,吃惊得几乎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之前不是说好风舞扬嫁给沙国太子为太子妃的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又换成明月郡主了,虽然说那个明月郡主长得也不错,可是风舞扬的气场和冷傲,更加具有一国公主的霸气和风度,是和亲的最佳人选。
现在突然换成了明月郡主,那颗怎么办才好呀?要是那个爱孙女如命根子的皇上的八皇叔不答应,事情就不好玩儿了。
“去准备圣旨,其余的事情,朕去摆平。”当今天子仿佛是知道梵高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一样,一道威严的眼光扫过来,梵高微微颔首,准备离开。
“等等,那念佩长公主的婚事呐?”一直沉默的笑鼎立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一副事情还没有解决完的样子。
吓的快要离开的梵高收回了原本跨出的腿,一脸担忧地看着这个江湖侠士?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般的充满了怜悯。
这个笑鼎立,难道不知道,皇上正处于快要发怒的边沿吗?还是触怒了龙威,估计大家都不好过了,就不让让他轻松点儿了吗?
坐在笑鼎立身边的风舞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身边那个倨傲伟岸的男人身上,出了这种事情,她自知不能肩负皇家的使命,前去沙国联姻了,可是笑鼎立这样的动作,更让她看不懂了,他想要干什么?
难道……?一个可能闪过风舞扬的脑海,就被笑鼎立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
“草民自知触犯了公主天颜,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为了救公主的性命,草民终究还是冒犯了公主,玷污了公主的清白,请皇上看在草民一心救公主的份上,把公主许配给草民。”笑鼎立一脸的诚恳,说出的话看似句句维护风舞扬,确实是在为自己争取到风舞扬,他苦心积虑的谋划了这么久,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皇上让所有人都封住了嘴巴,想要得到风舞扬,那就不可能了,指不定他这个师兄天子还会一道圣旨,把他从京城赶回去远在大漠的呼啸山庄,让他一个人在大漠那种天高草缭的地方,就此一个人,独孤终身,这是他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