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解药呢?”找不到解药的一瞬间,他的理智似乎荡然无存,风舞扬毫无声息的躺在屋里,cì jī得他的双眼猩红暴虐,几乎想要把一脸阴戾,眼神倔强的追风给活活撕了。
“噗嗤……!”受了重伤的追风,被笑鼎立拎着衣服,强劲的摇晃几下之后,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咳咳……!想不到一向冷静高傲的武林至尊,也会有这么张狂的一面。”追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强撑起身体,止不住的咳嗽着,嘴角的讥笑刺痛了笑鼎立暗如大海的眸子。
“不要告诉我你对风舞扬是真爱?你费尽心思娶了她不就是为了得到宝藏钥匙吗?装的还真像,我若是一个女人,都会被你的演技所折服,更何况是风舞扬那种单纯的小猫咪。”追风继续不怕死的说着,他就是要cì jī笑鼎立,让他心里的防线失衡,他才有活下去的生机。
不过依照笑鼎立的表情,貌似对风舞扬是对了真情,要不然依照他一贯冷情的作风,断不是失去了理智。
今天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笑鼎立会在那么短的时间pò jiě了他精心布置的奇门遁甲阵法,所有才落德这般田地。
“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到底在哪里,你究竟给她下了什么毒?”笑鼎立对追风不断的出言挑衅置之不理,他唯一所关心的,不过就是此刻昏睡在房间里的女人。
一想到她苍白的容颜,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的样子,他的心就汩汩地流着血,疼痛从心脏的位置蔓延开来,散布到了四肢百骸。
“我说过,那毒药无药可解,至于下的是什么毒药,我已经忘记了。”
“简直就是自寻找死路!”笑鼎立的声音刚落下,双手的力道骤然加重,追风清晰地听到自己的手骨错裂的声音,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大颗大颗的汗滴从追风的脸上滑落,疼痛让他的脸颊失去了血色,苍白得像纸一般。
正当笑鼎立狠虐阴霾的捏住追风的脖子,准备让他尝尝所谓生不如死的感觉之时,身后几把尖锐的利剑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真是太大意了,忘记这里还有一拨碍人的苍蝇,笑鼎立禁若寒蝉的眸子里杀机重重,今天什么日子,竟然有这么多的人赶着来送死,那就不要怪他大开杀戒了。
“什么人?居然擅自闯入皇子府?”一群装备精良的侍卫站在了笑鼎立身后,将手中锋利的剑身抵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要动!就蹲在哪里!”领队的侍卫头目吞了吞口水,对着笑鼎立嚷嚷着,止不住的后退了一步,其他侍卫见头目退却了,忙跟着后退起来。
只见背对他们的男人缓缓地准备站了起来,就算光看背影也知道,这个一个高手中的高手,浑身散发出阴冷的强悍气场,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的气息都寒气四溢,他们手里锋利的剑在男人无可匹敌的强悍下,变的黯淡无光。
局面似乎变的微妙起来,笑鼎立反客为主地站了起来,迎风而立,衣袂翩翩,矜贵桀骜的气息笼罩了全场,迅速地掌控了全局,也是,他天生就是一个习惯站控局面的人,更何况是这种小场面,他都不屑一顾。
男人一双冷魅邪魅的黑眸扫过不停后退的一众侍卫,遗世而独立的孤傲让笑鼎立看起来犹如暗夜里的神明一样高不可攀。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入二皇子的宅邸?”为首的头目尽量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大胆地上前一步,迎着男人阴暗的眸子里射过来的寒光,压抑住了想要逃走的冲动。
这个男人无可比拟的强势,貌似武功修为比他们高了不止多少个档次,如果能顺利送走,不伤害皇子府的一兵一卒,那是最好不过了,反正丢点财物总比把老命丢掉的好。
二皇子现在下落不明,即使找到了,谁会在乎江南这幢别院里丢掉什么东西,重要的东西也不会放这里,到时候哥几个你不说,我不说就好了。
“送你们上路的人!”几个毫无色彩的词语从笑鼎立菲薄的嘴唇里钻出,渗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本来不打算动他们的,谁让这几个侍卫总是往他的枪口上撞,猩红了眼睛的男人,任何人阻碍他找到解药,他都会杀之而后快,他的女人正悄无声息的躺在房间里头,早一秒钟拿道解药,对于他来说,是迫在眉睫的的事情。
笑鼎立的左手,一瞬间就提起了强大的内力,蓝色的焰火在男人手掌间跳跃,眼前这几个侍卫,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一招之内,他就能将他们全部解决,在去收拾追风那个讨人厌的小子。
就在一群侍卫瞪大眼睛,看着笑鼎立手上的死亡之火,以无可阻挡的气势快要劈下来的时候。
“嗖”的一声,一个细小的声音从远处的屋檐飞射而出,正准备攻击的笑鼎立耳朵一动,立马将手里那道闪着lán guāng的焰火劈向了声源传出的地方,同时一个跳跃,闪身躲了出去,一枚亮晶晶的银针不偏不巧,刚好落在笑鼎立刚才站立的位置。
“银针?”笑鼎立的眼睛,一眼就锁定了那枚从身后偷袭他的银针,而且这银针很是眼熟得很,银针泛黑,貌似这次的银针还萃了毒液,一抹难懂的暗黑自男人眸子闪出,耐人寻味。
费尽心思的将他引到江南来,杀了他十几个弟兄,终于出现了?
不久前的两次凶杀案,他的属下就是死于这种银针,而这个罪魁祸首,现在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屋檐上,阴险地在他身后出阴招,要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此刻早已经中毒针身亡了。
真是好极了,今天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撞在了一起,还真是赶巧。
笑鼎立劈出去的手刀,将不远处的屋檐给劈了一个支离破碎,一个黑影在瓦粒碎屑中飞腾而起,单脚重重地踏在了一片瓦片上,瓦片断裂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