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鼎立,我警告你,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呼啸山庄,也不是你在京城的笑府,注意你的措辞,更何况,我们之间,早已经合离了,休书我早已经给你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要和我说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笑鼎立提起以前的事情,风舞扬下意识的就不想听。
仿佛一听下去,那些过往就会犹如潮水般的向她涌过来,包围着她,怎么甩也甩不掉,像个噩梦一样,纠缠,纠缠,在纠缠。
尽管她已经练成了绝情刹,她还是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完全对那些过往无动于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努力忘记,不要去想起,也不要听别人提起,那些逝去的岁月就让它慢慢的封尘。
“合离?谁同意合离了?难道你不知道,照顾以来,都是男人休了女人,从来就没有过女人休了男人的。”笑鼎立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火,音量不由得大了起来。
说起合离这个事情,他就恼火的得很,当初自认为是自己辜负了她,所以给她时间和空间冷静,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越走越远了,真让他心塞。
“笑鼎立,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当初,我可是给了你休书的,你也没有反对?”笑鼎立一副想要赖账表情,风舞扬也忍不住要跳脚了,谁说自古以来只有男人休了女人,没有女人休了男人的先例,她风舞扬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她就是要做第一个休了男人的女人。
与其两个人痛苦的在一起,还不如痛快的离开,放彼此一条生路。
当初条件不允许,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她给了他一缕断发,当做休书,他也没有反对是吗?
“休书,你不会指这个?”笑鼎立从怀里掏出了一缕如墨的断发,优雅地放在自己笔挺的鼻尖上嗅了嗅。
有谁知道这一年来,多少个思念风舞扬的日子里,他就是靠着这缕断发,熬过来了的,男人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抚过断发,眸底闪过一丝宠溺的柔情。
“知道就好,如果你觉得那一缕断发不能够代表什么的话,本宫现在就给你写休书。”风舞扬绝裂的转身,走到了案桌前,准备给男人来一封休书。
“你敢?”站在远处的笑鼎立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风舞扬的跟前,她甚至没有看清楚,笑鼎立是怎么来到她的身边的,她纤细皓白的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了,而且很用力,痛的她忍不住放下手里敢拿起来的毛笔。
“放手!”风舞扬的声音,不带任何一丝感情,一双清冷的眸子紧紧地盯住了男人锋利的俊颜,就是这样一张好看的皮囊,让曾经的她陷入无可自拨的爱恋与欣喜中,也是这样一张好看的皮囊,暗地里存在的欺骗和利用,埋葬了她所有的热情,她不想再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笑鼎立看着眼前清冷的女人,脑袋蓦然就靠近了风舞扬白皙娇嫩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侧脸上,很满意地看到了女人轻轻地颤动起来。
笑鼎立的眸底闪着危险的光芒,眸光深沉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女人身上清新淡雅的幽香,透过薄薄的空气,扩散在空气中,充斥着男人的感官系统,让人心旷神怡。
笑鼎立忍不住深深地嗅了一口四周的空气,眸光里写满大大的满足,一年了,他怀念她的味道足足有一年之久,让他想的第一块发疯了,可是这个女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到底怎么样,让能够化解风舞扬的冰冷,才能够让她身上的绝情刹消散,让风舞扬重新变成以前那个活泼温柔的小女人。
“你这算是在跟我告白吗?”风舞扬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男人禁锢住她的力量大的难以想象,她只好顺从地带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反正这个男人想要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势在必行的,既然他想要禁锢住她,就不会让她轻易挣脱开来,蛮力而为,只会伤了自己,得不偿失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告白?你说是,那便是。”他对风舞扬的心意,任凭她想要怎么理解都行,他也不介意风舞扬把他说的话,当做情话。
“笑少主还真是冷情,魅儿刚刚才为了你,香消玉损,一转身,你就跑到另外一个女人的跟前搞起了告白,也不怕魅儿在地下有知,化作厉鬼回来找你。”风舞扬毫不犹豫地讽刺着,丝毫不在意这句话,会不会伤了对方。
哦,确切的来说,她就是要cì jī这个男人,让他赶紧离开,真当皇宫是农贸市场,向来就来,想走就走?
笑鼎立的眸底闪过一道受伤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不见。
“没有谁能够横在我们之间,魅儿完全自食其果,如果这一切能换回你的柔情,就算是到了地狱又能如何?遭遇厉鬼有如何?”笑鼎立眸光定定地凝视着风舞扬,灼热的光线甚至逼迫得风舞扬避开了他的目光,这个男人,真是太妈的毒药,说起情话来,一点儿也含糊,甚至草稿都不打。
“笑少主,你这情话还是留着,以后哄骗小女生的时候用,本宫想要休息了,你跪安。”趁着笑鼎立分神的时候,风舞扬手上一个用力,快速的分开了两人原本亲密无间的距离,风舞扬一个闪身,就撞到了案桌的另外一端。
华天和华硕像两道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风舞扬身旁。
说起来真是汗颜,作为当今皇上亲自训练出来的暗卫,要不是公主暗中给他们信号,他们还不知道公主的小阁楼里进来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是怎么进宫的,他们守在外面,竟然不知道。
虽然这个男人是公主的前驸马,但是公主不欢迎他,他们就得把他赶走,他们现在的主人是公主,而不是驸马。
“华天、华硕!”感觉到自己的贴身暗卫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