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心扑在修建水渠工程上的人,那副摊开的地图就不会有那么干净了。”
“哦,这么说来,我确实想起来了,那副地图应该是崭新的,打开的次数应该不超过三次。”风舞扬的脑海里,蓦然想起了那副地图的模样。
“嗯!”笑鼎立对女人的反应相当满意,完全跟的上他的思维,至少不笨,男人漆黑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赞许,可惜女人低头沉思着,没有看见。
“如果二皇子把心思放在修建水渠的工程上,那副地图的边沿怕是早就被磨得起了毛绒。”刚才他拿起地图朝着阳光观察的时候,就注意到地图是一卷完整的羊毛制作的。
“那么二皇子这次到江南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才是风舞扬好奇的地方,居然是奉皇命前来,那不应该好好的修水渠,来这里干嘛?
她当然不会以为就是带着暗夜过来遛弯的。
“我也很好奇,斯展到江南的目标到底是什么?”笑鼎立修长的腿迈了出去,入眼之处,皆是江南特色起起伏伏的石拱桥,幽幽的青石路面一直延伸至远方,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到江南后,几乎派出了呼啸山庄在江南的所有势力,这么多天过去了,居然找不到关于二皇子和暗夜的半点儿信息。
这几天陪着风舞扬在小城的各个角落行走,他也特意留下了召见暗夜的记号,可是暗夜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现身。
到底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不然的话,暗夜是不可能不出来见他的,因为他已经让蓝黛给她服了药,洗去了她的记忆,并且在精神彻底的控制住了她。
那天在bào zhà案现场,柳树上的脚印,他很肯定,就是暗夜留下来的,说明bào zhà的时候,她伤的应该不重,从脚印的方向到河流的距离不远了,依照暗夜和斯展的武功,最多就是皮外伤。
可是他们居然不见了,在江南这片土地上消失的那么彻底,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还有就是另外一种可能,暗夜的身份被二皇子斯展给发现了,对她下了毒手。
他不敢确定斯展对暗夜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依照斯展的脾性,如果知道暗夜是他派出去的细作,那么暗夜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而且是自己最信任的枕边伤的人的背叛。
不过,他还是存在一点点侥幸心理,暗夜失去了记忆,再怎么样,斯展暂时还查不到她的抬上来。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走在青石路面上,这时候,离他们不远处人头赞动,锣鼓震天,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哎!那边在做什么?”风舞扬的眼神充满期待,眼睛不由自主地朝着远处瞄去。
“想看?”不用看女人的表情,他也知道她那种艳羡的眸光,这个小女人呀,还是改不了这爱凑热闹的小毛病。
“嗯!”身旁的女人乖巧的点了点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个男人。
“那我们过去看看?”依照前方的场景摆设,他想前面应该是在表演皮影戏,罢了,反正也没有二皇子和暗夜的消息,就陪陪这个小女人,就当过来度假了。
京城,翠玉楼
光线昏暗的房间,摇晃的帐幔,女人的娇吟弥漫着整个房间,桌上点燃着上好的檀香,也掩盖不住房间里乱窜的腥味儿。
蓝黛藕白色的双臂,无力地从男人壮硕的而肌理分明的肩膀上滑落,垂在身体两旁,身上男人雄性的气息掩盖住了女人所有的娇弱。
蓝黛觉得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浑身香汗淋淋的,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只能低垂着着双眸,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腾。
她都记不起来这是第几次了,自从林老板回来后,几乎都是歪腻在她的房间里,把她困在床上,活像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话说这男人居然开了翠玉楼,不是经常游走在一群胭脂粉里面的吗?应该早就泡软了骨头,怎么还能有这么好的精力呢,貌似她这大漠第一女汉子,都经不起他强悍的索取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吼的声音爆发开来,房间里终于回归于平静,至于蓝黛,早就昏昏欲睡,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样就不行了?”翻身而下的林老板搂住身旁一脸呆萌的女人,似乎**的快要昏过去了。
“谁不行了?有本事再来了?”蓝黛浑身酸软无力,浑身上下像是被折腾散架了一样,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她才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软呢。
想她蓝黛,好歹也是大漠第一女汉子,统领着整个“红灯门”。
“真是欠收拾!”向他服软有这么难吗?下次他非得把她给直接操晕过去,看她还嘴硬。
林老板侧身,一双粗粝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蓝黛泛着红晕的小脸,好几天没有见到她,身子想她想的发紧,这次他去外地处理商号上的事情,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地想起这个小女人。
害得他算账的时候都在走神,甚至还算错了两次,连他的随从都看出来他分心了。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他加班加点的处理完外地商号的生意,就急吼吼的赶了回来,连家门都没有进,就直接来找蓝黛了。
谁知道这女人,看见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一点儿表示都没有,竟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真是让他火大,当即就把她扛shàng chuáng,修理到现在才解气。
什么时候蓝黛才会明白,面对自己的男人,就该有一副好的态度,而不是冷冰冰的,让人不想暴跳起来都不行。
“来人,备水,本姑娘要沐浴!”蓝黛才懒得理身边这个一脸吃了zhà yào一样的男人,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反正经过好几次的较量,她确信这次栽了,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甚至在床上她也是处于下风,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