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佩姨当初教他吹着箫时是那样的温婉,出尘的气质和神韵,给过了他最为珍贵的记忆和安宁。
笑鼎立摩挲着手中哪管竹萧,十几年的随着佩戴,竹萧的外表早已经光滑圆润,有着岁月沉淀过的痕迹,男人凝视着竹萧好一阵子,才把它装进里衣的内衬里。
该去看看哪个女人了,不知道此刻的她睡醒了没有,一想到女人晕过去的那一刻,眼角都还挂着泪,他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是不是对她太过残忍了一点,毕竟她是无辜的,当年那件事情发生时,她甚至还是一个小孩子。
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心软,只要和当年那件事情有关的人或者是物,要都要毁灭,让他们统统都下地狱。
脚下一个用力,笑鼎立飞身而起,一袭白色里衣在空中飘逸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男人如墨的黑发也飘逸了起来,如天神降了一般,矜贵与霸道的气场共存,让人不由得想要拜膜。
确实,他一直就是生活别人崇拜的目光里,只是风舞扬那个女人不珍惜罢了。
可是他还是该死的在乎她,想到这里,男人锋利的脸部线条更加冷毅了,眸底涌现着暗雾的促狭光芒。
男人双脚落地,稳稳地站在一个长满青苔的大石头上,四周还散发着奢靡的气息,空气中似乎还闻得到躁动的晴欲味道,夹杂着女人特有的体香。
不远处被丢弃被他撕裂的衣服,漂染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几只褐色的蝴蝶,起起伏伏的围绕在撕裂的衣服上,贪婪的呼吸着这种异香。
风舞扬动情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异香,香气四溢,飘扬开来,甚至连附近的小动物都会闻香而来,特别是蝴蝶。
上次他们在城郊户外的温泉里噬骨的缠绵,就招惹上一大票的蝴蝶前来,萦绕着女人,甚至纷纷歇落在她的四周,她却在动情的时候美的让人忘呼一切,只想要疯狂的占有。
他爱死了这位香味,每次缠绵,这种香味都会cì jī得让他失去理智的爱她,疼她,近乎疯狂,却又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男人的下腹不由得一阵紧绷,该死,明明刚刚才得到满足的身体,就是这样想的时候,就会激起生理反应,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做妖精的资本。
男人暗沉的眸子里,有着一股阴晦不明的情绪,缓缓的扫过女人睡觉的树梢。
他盖着她的衣服还好好的待在树梢上,一如当初给她盖上的时候那样平整,一个小脑袋不停的动来动去。
“这个小东西,还真能睡!”男人嘴角勾起,跃到一块干净平整的石头上,正准备缓缓地坐下,守候她睡觉,她确实累了。
等等!一切似乎不对劲,他怎么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她的气息很是独特的,有她在的地方他第一时间就会感觉到了。
这么想的时候,男人已经飞身跃起,朝着女人睡觉的树梢飞去。
“这个女人,怎么不见了。”男人低咒出声,他宽大的衣袍下,什么都没有,那个动来动去的小脑袋,是一只到这里寻觅食物的褐色小松鼠,他的双脚一落到树梢上,就把他给惊走了。
难怪从地上的角度,看着人还在睡觉,松鼠的大尾巴当然像一个人的脑袋了,那是因为从低处看向高处的角度问题。
一股没由来的心慌从心底的某一个位置蔓延而来,延伸至四肢百骸,恐慌从脚底升腾而起,胀满了他的整个大脑。
她去了哪里?皇宫她是不可能去的,虽然哪里住着的是她的父皇,可是她是不会把自己再次禁锢在宫闱之内的。
偌大的京城她只有可能回了风府,因为哪里才是她迫切想要回到的地方,哪里不止有她要的答案,还有她舍不掉的亲情。
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的攥起了那件男士,骨节泛白,一件上好的锦缎外袍,一瞬间就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支离破碎,碎片漫天飞舞,映红了男人猩红的眸子,溢满着狂鸷的清冷幽光。
女人,最好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看见,要不然的话,我就会让你很后悔这次悄声不响的离开。
笑鼎立的身影“嗖”的一下子就从树梢上非了出去,从来没有这样急切过,似乎是用了毕生所学的钳工在赶路。
正在马车上的武中睡得正酣,蓦然感觉到周围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自己奔涌而来,常年养成的的警觉让他翻身跃起,一瞬间就提起了雄厚的内力,准备迎接这个不速之客。
“少主!”当来人双脚稳稳站定在马车上时,武中松开了身后凌厉的手刀。
“她不在这里?”尽管内心早已经肯定她是不会乖乖回到马车上,他还是抱了一点点希望,希望在这里看到她,可是她不在,这里的气息清冷干净,没有他想要的温婉。
“谁……?少夫人吗?”武中直觉的反应过来。
少夫人不是和少主在一起的吗?他就说,有哪里不对劲,只有少主一个人回来,带着满身的冷冽阴鸷,寒气四溢。
吵架了吗?少主的脸都快要下雨了,也不对,少主怎么只穿着里衣?难道?在他睡觉的时候,少主把夫人那个了?肯定是的,因为。
依照他家少主这种闷烧的程度,少夫人又长得那么美,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他家少主是个男人中的男人,一定是把少夫人给吃了,
不会是吃的太猛了,把少夫人给吓跑了,像他们少主这种体魄,一般女人也是受不了的,以前他还没有和少夫人成亲的时候,每次想要zhǎo nǚ人发泄,都是要准备两个女人一起伺候的,要不然会弄出人命的。
可怜了他家少夫人的小身板,要承受着这么强大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