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笑鼎立在她离去后,捂住胸口,瞬间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双眼痴痴地望着女子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情怎么能断,你早已经深入我的骨血。”
你走怎么能这么狠心,说走就走,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他,她就不知道,她刚才打伤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脏,早已经千疮百孔,甚至都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
武中远远的赶来,正好看见他家少主口吐鲜血,缓缓倒地的情节,心底不由得大慌,从远处狂奔而至。
“少主,少主,你怎么了?”武中快速的赶过来,从地上扶起笑鼎立的时候,才察觉到他家少主已经陷入了昏迷,甚至连气息都很微弱了,少主到底怎么了?他明明是那样一个强大的男人,行走江湖多年,甚至都没有遇上一个对手。
“少主!”武zhōng zhāo着昏迷中的笑鼎立狮子吼了一番,见他家少主依旧是一脸苍白,昔日倨傲的双唇看不见一点儿血色。
“都是风舞扬那个女人害的,要不是有风舞扬,立也不会伤的那么重。”魅儿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满脸的狠意,是她亲眼看着风舞扬打伤笑鼎立的,可是笑鼎立丝毫不在乎。
让她更为吃惊的是,凤舞阳的功力居然如此强大深厚,就算是四个她一起联手,也不一定能够打败她,到底哪些蓝色的光晕是什么东西,让原本不堪一击的风舞扬吸收之后,就迅速提升了内力。
让她更为忧心的是:风舞扬最后攻击笑鼎立的那一招,可以看出来,风舞扬根本就是使用了十层的力道,朝着笑鼎立下狠手,明明依照他的武功修为,他可以安全地躲开的,可是笑鼎立就是不躲开,还不偏不其地迎接了上去,硬生生地受住了那致命的一掌,不然的话,笑鼎立也不会伤的这么重。
武中毫无动怒地听着魅儿的话,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他到来之前,到底少夫人和少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确实不知道,不过,从魅儿的话语里,他到是推测出了一些原由。
也罢,这是少主和少夫人之间的事情,他也用不着瞎参和,等少主醒了,他自然会知道一切,当前最为重要的,就是先把少主的伤医治好。
一年以后,皇宫
当朝天子坐在御书房里,正在埋头批改奏折,作为一个九五之尊,远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舒坦,每天天不亮就要上朝,然后就是各种各样没完没了的汇报,各种琐事,夏朝之后,就是成堆的奏折,批得他的胃里都泛起流酸水。
就在天子脸色疲惫的时候,他的紧身太监梵高急匆匆的赶到了御书房外,看着当朝天子一脸的疲倦,调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在御书房门外等候起来,天子批阅奏折的时候,是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的,他还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才开口。
梵高是天子近年来培养起来的近身服侍他的太监,自从魏洁谋反之后,为了防止宫里有魏洁和风老爷子的余党,天子下令,把宫里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给放出宫去,重新招纳了一批新的宫女和太监,梵高就是重新招纳进来的太监,天子看着他稳重有度,才刻意的带在身边培养。
这不,才几个月下来,就初见成效,梵高不止办事稳当,在皇宫这种复杂且权力骄横的地方,而且从来不落人口实,这才是天子决定把他留在身边服侍的理由。
“梵高!进来!”要是平日里,天子一定要批阅往所有的奏折,才会让梵高进御书房,可是今儿个天子的心底很是压抑,心思根本就不在奏折上,还是早点把梵高叫进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够调节心情了。
“奴才在,皇上,您叫我呐?”原本矗立在御书房门外的梵高,看见天子正在忙于正事,心思就没有绷的那么紧了,深思飘忽,被天子那么一叫,还以为他产生幻听了,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一般是不会叫他的,他在门口候着就好,要等到日上三竿,他批阅完所有的奏折,才会让他尽情伺候,今儿个皇上是怎么了,怎么没有按照常理出牌。
“进来!”皇上一脸的不悦,原本心情就不好了,恰好好遇上梵高的思想开小差。
不过,今天他的行为实在是反常,就不和他计较这么多了,梵高也就是一个奴才,和一个奴才计较,到是让人揣摩自己一个当朝天子的肚量太小了。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请恕罪!”面对天子,梵高多少有点儿心虚,毕竟之前是自己思想开小差在先,要是此刻皇上计较起来,那就不好了,还是先请罪。
“起来,你何罪之后?”
“奴才刚才思想开了一会儿小小差!”梵高想了一下,还是据实说,眼前的男人是谁呀?当朝天子,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还是老实一点好,他好不容易才跑到御前伺候,容易吗?
别人看到的都是他的风光无限,可是有谁知道,他每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过的胆战心惊的,一不小心,就弄得个满门抄斩。
“好?算你还老实?就不追究你这开小差的罪过了,下次给我机灵点儿。”
“奴才多谢皇上!”
“好了,给正说说,接下来由什么事儿?”
“回皇上,江西巡抚求见。”
“还有呢?”有事政事,他今儿个是在是烦的不行,不想见。
“还有就是念佩长公主在御花园的东角亭子里煮茶,吩咐奴才,如果是皇上得空了,就告知一声,如果皇上想去的话,刻随意。”
“哦,这个好事个好主意。”
“另外……?”梵高停下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看着皇上一脸的兴致勃勃,怕是想要去长公主哪里,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他自然是知道皇上对当今长公主的疼爱,那可是超过了任何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