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师妹不想见你,我也没有办法。”斯靳无奈地耸耸肩膀,一脸我?很无奈的样子。
“舞扬……!”笑鼎立见风舞扬的眸光始终不曾看向他,脸上的寒光四溢,让他的心蓦然一紧,直接迈开步子朝着风舞扬走了过去。
他的女人,怎么能够不利她,他不准她不理他,不准她不看他,风舞扬对他置之不理的态度让他无比的不悦。
“笑少主?请留步!”风舞扬不顾斯靳异样的目光,示意他正在原地,这件事情非得她亲自解决。
她自然是察觉到了笑鼎立的靠近,像他那样的男人,还未靠近她,浑身上下弥漫着的那股倨傲的气息,就铺天盖地的袭来,带着雄性的侵略的气息,让人当无可当。
害怕再一次的沉沦在他深邃的眸子里,迷失在他的温情细语里,所以在笑鼎立离她还有几丈远的时候,她忙着开口,让笑鼎立停留下脚步。
这个男人,万万是不能在沾染,一旦沾染上,就是一种戒不掉的毒,让人情愿溺亡在他的柔情里。
“笑少主……?”这个称呼让笑鼎立十分不悦,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见面,他们之间已经生疏到如此地步了,竟然叫他笑少主,这让他情何以堪,之前她可是叫他“鼎立”的。
犹记得风舞扬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在他们jī qíng十分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简直媚态十足,让人嗜骨至极,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用尽全力把她推上最高峰。
可是这个曾经在他身下承欢多次的女人,他都记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有过多少次的缠绵悱恻了,却一脸冷漠的叫着“笑少主”。
还真不是一般的见外。
“叫我鼎立。”笑鼎立黝黑的眸子,盯着风舞扬那张冷若冰霜的小脸,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无比,他已经纵容她太久了,他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男人,风舞扬居然嫁给了他,那就一辈子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什么理由,休想从她的身边逃离。
他更不喜欢风舞扬自作主张的叫他什么“笑少主”,简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逻辑,他们之间,明明那么亲密的。
叫“鼎立”或者是“相公”,多好呀,指不定他听到之后,心都会跟着飞跃起来,一高兴就多疼爱她几回。
不过他给她的疼爱也不少了,以前几乎都是每天好几次的。
一想到风舞扬精致美好的身体,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就自动复苏了,原来他对风舞扬的惦记,已经非同寻常了,就算是稍微一想,都会主动起反应。
他也不会允许她离开他的,以后的以后,他会用自己的一生,来补偿曾经亏欠风舞扬的一切,包括爱情。
“笑少主,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今儿个就把话给说清楚。”风舞扬不顾笑鼎立已经黑掉的一张俊脸,该解决的,总归要解决,该结束的,总归要结束,还是快刀斩乱麻,会断青丝,让他回到他的呼啸山庄去坐享他的齐人之福,měi nǚ环绕的生活,不就是他所期盼的吗?
“桥归桥,路归路?”笑鼎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桥要怎么个归法?路要怎么个归法?这个女人,就是天生派来气他的。
他都知道他之前是做错了,以后他会全心全意的对她好不就结了吗?是,他承认,以前他确实是奔着利用她的心里和佩姨的遗愿才靠近她的,可是他后来爱上了她,那些欠缺的爱,他可以补回来了,他们有的是时间。
而且当年在呼啸山庄还没有娶风舞扬的时候,那些生活,确实很靡乱、很放荡,但那是遇到她之前的事情了,他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一个能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这么做了。
“要怎么个清楚法?”笑鼎立隐忍住心中快要奔涌而出的愤怒,还是耐着性子问下去,他还是不忍心委屈她,如果有办法让她放下心结的话,他陪她玩下去也没有什么的。
“我们的夫妻缘分情尽于此,请笑少主就不要在相互纠缠了,你的美人还在身后等待着你回去,不如你就痛快点儿,放我离开,我保证今生今世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不打搅你们的生活。”风舞扬说完这话,还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笑鼎立身后,那是魅儿在的地方,可惜他们走远,看不见那个娇媚的女人。
“哈哈哈,那些女人远远没有你够味儿,想要离开,除非我同意,不然的话,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笑鼎立被风舞扬的一席话,cì jī得美的猩红,她就那么想要逃离他吗?他都肯为她散尽家中所有的妾室,这一生只为和她天长地久,可是这个女人,心底只想要远离。
好,想要离开他是吗?他就偏偏不让她如愿,这辈子,他就算是死,也要把风舞扬拴在身边,一起陪着他,居然对他那么绝情,那么就不要怪他无情义,得不到爱情,得到她的人也好。
至于爱情,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培养,一辈子,足够了。
“笑鼎立,你不要那么过分呀,你家里那么多女人,师妹好歹也是金枝玉叶,她怎么能够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宠爱呢?你既然想要享尽齐人之福,师妹已经给你让出了一条宽宏大道了。”一旁的斯靳是在是看不惯笑鼎立的猖狂,忍不住出声讨伐笑鼎立了。
什么这辈子都不放师妹离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根本就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他和师妹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就是不愿意将就,特别是感情上,他们都有很严重的洁癖,或许这就是他们同是出生皇室,有一个痴情父亲的光线。
他们的父亲,虽然出生在皇室,可是对母亲的那种纯洁的感情,是洁白无瑕的,甚至他们的母亲去世了这么多年,都还对她念念不忘,那种感情至死不渝,让人好生羡慕,可惜上苍还是残忍地夺走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