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武逆九天最新章节!“传闻两方势力是因玄云图打了起来,而那时,自己这个弟子刚巧从洞府走出来,这中间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莫非――他们不是为了争夺玄云图,而是在争夺弟子遗失的太极剑法秘籍?”公羊立如此想道,顿时就觉得自己猜测的很靠谱,毕竟两者存在诸多巧合!
于是问道:“你所说的武者,他们有什么特征?”
“特征?”古木挠挠头,最后一拍脑门,仿若恍然大悟般,道:“有的武者所穿服饰上刻着很多阴阳鱼!”
阴阳鱼?
这不就是阴阳派的装束吗!
“看来传闻果然不可信,阴阳派和华荣城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玄云图,他们争夺的肯定是太极剑法的秘籍!”公羊立顿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座长老也没笨人,他们虽不如公羊立那般瞬间明悟,不过在听到掌教询问,古木回答,渐渐就有些后知后觉了。
每个人眼神中含着怪异,然后相互看了看,那意思显然是在传递一些信息。
“不色,你可否愿意将记忆中的剑招画下来?”既然知道了一些隐情,公羊立也不急于细想,反而是神色庄严的问道。
其他长老再次把目光移向古木,眼神中更是展露出更浓的期待!
蕴含道韵的剑法,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虽然看不到正宗原版的秘籍,但身为禁阵道天才,不色必然拥有超出常人的记忆力,所以,他们肯定,此子一定记住了所有的剑招,依照记忆画下来也不无可能!
太极剑法在地球的华夏国颇为普及,古木又以弘扬华夏武道为己任,自然会大方的贡献出来。所以非常爽快的不加考虑道:“弟子当然愿意!”
归元剑派的高层虽然平日里很不靠谱,却并没有以地位和实力来压迫自己交出剑招,单单这一点,就博得了古木不少好感!
其实古木并不知,这几个老头虽然对‘太极剑法’很期待,但如果他不同意献出剑法,他们也不会强迫,因为,他们是归元剑派的武者,是真正意义上的剑者!
“好!”见古木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公羊立颇为高兴,于是一挥手道:“将极二等的宝剑拿来!”
“极二等的宝剑?”见得剑派弟子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走到自己面前,古木微微错愕。他没想到自己大方的同意献出剑法,掌教竟如此大方的把原本赠给自己纯一等宝剑直接提升到极三等级别!
纯一等和极三等,虽然只相隔了一个级别,但后者无疑要比前者强的太多!
“多谢掌教赐剑!”古木拿起那把褐红色剑鞘的长剑,向着公羊立作揖道。
“这是你应得的。”公羊立道:“三天后若把太极剑法剑招呈上来,本座另有赏赐!”
“还有赏赐?”古木一听就乐了,于是双眼放光的问道:“掌教,是什么赏赐啊?”
“由本座亲自推举,让你进入天干地支的亥榜!”公羊立见得古木这副财迷心窍的模样,抚须笑道。
“进入天干地支榜?”古木有些郁闷,自己贡献了华夏国有名的剑法,竟然只是让自己进入那没什么实质作用的榜单?
这也忒小气了吧!
“怎么?你好像不高兴?”司马耀坐在一旁,看到自己这个徒弟闻得掌教所说,脸上竟然显露出失望之色,顿时皱起了眉。
“没有!”古木收起失望神色,急忙嬉皮笑脸的说道:“掌教给的赏赐,那能不高兴啊!”
“你这小子,恐怕还不知道进入天干地支榜的好处吧?”司马耀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亥榜虽然是天支地干最末端,但却比普通弟子有着更多的资源!”
“资源?”古木茫然道。
显然他并没有听说过,进入天干地支榜还有特殊优待。
“剑山的剑阁,亥榜弟子每个月可以进入一次,你说这算不算难得的资源?”司马耀冷哼了一声,道。
“还可以进入剑阁?”古木闻言顿时惊道。
剑阁,他在入门手册上见过,是和静心池、剑谷并列剑山三大重地!
准确的说,剑阁其实并非传统的楼阁,而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石窟,入门手册上记载,此洞是历代归元剑派剑道高手冲击武道境界的地方!
武士、武师、武王、武皇!
千载岁月流逝,无数不同境界的剑道高手在这里晋级,长久下来剑阁便集聚了极为纯正无比的剑气!
可以想象,如果不同级别的武者进入,从中感悟石窟内的剑气,所带来的好处无疑是巨大的!或许不单单有助于剑道的提升,甚至还会有机会抓到契机,从而突破至更高的武道境界!
如果不是司马耀提及剑阁。
古木现在恐怕还想不起,归元剑派有这么一个提高武道实力的宝地啊!
“这可是好地方啊!”古木一阵眼热,但他知道这地方虽好,却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让弟子进入的,毕竟冲击境界遗留下的剑气极为稀少和珍贵!
但如今司马耀所言,让他吞了一口唾沫,确认道:“成为天干地支榜下的弟子,就有资格进入剑阁?”
在座长老看到古木震惊模样,纷纷用着白痴的目光看了看司马耀,心想:“司马耀咋做师父的,徒弟都入派一年了,竟然还不知道天干地支榜所带来的诸多好处和资源?”
而司马耀也对古木彻底无语,暗暗道:“看来要找个时间要好好跟这小子上上课了。”
…
古木获得了极二等的宝剑,最后也知道进入天干地支的好处了,这才屁颠屁颠的离开议事厅。
而待得他离开后,剑派的长老们就不淡定了。
首先就看道仁站出来,道:“掌教,传闻阴阳派和华荣城是为了玄云图才打起来的,而刚才听不色所说的奇遇,显然他们很有可能是为了争夺太极剑法的秘籍!”其他长老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公羊立也是神色禀然,坐于上首,苦思了一会儿,道:“本座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