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也可以用李星汉的方法调动身体的气血,甚至是魔气,但是现在没有补充的情况下消耗过多会影响自己的实力,而且这不算是真正的暗劲。
明月想了想,暂时还是不得要领,索性作罢,去冲了个澡,换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去厨房,看到正在忙碌的梦汐,悄悄地上前搂住她的细腰,将头放在她的肩膀,细嗅她发丝间香甜的气息。
梦汐的身子微微一颤,看清来人后,身子变得柔软下来,脸颊微红,左手握着他搂在腰间的手,右手继续翻炒着早餐的配菜。
梦汐盯着锅中问道:“你练的怎么样了?”
明月:“还行,只是遇到点瓶颈,就先不练了,休息一下。”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梦汐肯定不以为然,才练了这么点时间而已,但她知道明月的天赋,肯定就如他所说的那样。
梦汐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问道:“怎么突然这样?”
明月一直以来给她的感觉都不够主动,一般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明月:“不喜欢吗?”
梦汐:“没有,只是有点奇怪。”
明月:“只是突然想这么做而已。”
梦汐轻轻地嗯了一声,耳朵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或许明月有其他的理由,但他不愿说,自己就不会问。
梦汐将配菜炒完,明月便松开了手,之前那样的行为他也有点不适应,两人都是没有过恋爱经验,甚至都很少接触这方面的知识,都是靠着心中的冲动去做的。
明月有的时候也觉得很别扭,会担心自己能否给到她适合,恰当的感受,不过,一直以来,她都甘之如饴,没有挑剔过什么。
明月不知道这算不算他们之间独特的恋爱方式,但现在,他还是想要主动一点,珍惜这可能暂时比较充沛的时间。
明月帮着梦汐将早餐摆到院子里的桌子上,让她去叫晶灵起床,他去叫李星汉。
头发蓬乱,睡眼惺忪的晶灵被梦汐从被窝里拽了起来,像是个女仆一样,为她穿衣打扮,直到走到院子里,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才擦了擦口水后清醒过来。
李星汉见明月衣着整齐地来找他,说明了一下无法感应到暗劲的玄妙的事情,他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为好,是为他总算有个困难的地方高兴好,还是担心好呢?
他很为难!也没有继续练剑,让明月先回去,他洗个澡,换身衣服后就过去。
明月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起清单上还有锦绣送的灵茶,从放礼品的房内取出,没有好水,就将就着烧开的井水泡了两壶。
一壶他们喝,另一壶明月提着到白袍女子门前敲了敲门,对方开门后,他将茶壶递了过去,对方也没说话,明月不想继续尴尬,灵茶送到后就转身告辞。
吃过早餐后,对于暗劲,明月依旧没有头绪,但他也知道这事是急不来的。
明月喝了口灵茶,茶水入肚,温润舒爽的感觉从全身的毛孔中透出,让脑子也灵活了几分。
明月向梦汐问道:“你的灵气运用的怎么样了?”
梦汐一愣,结合明月今天奇怪的态度和行为,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打算,心中一阵温暖,我心里想的,他都知道。
梦汐:“我觉得还可以,我已经可以将灵气传导了。”
晶灵一听,激动地道:“姐,你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梦汐:“还好吧,毕竟我都这么大了。”
晶灵想到自己,随即有些黯然:“我都还只会调动灵气到脚上呢。”
梦汐想通了什么道:“你不会还是上回情急之下才会用的吧?”
晶灵老实地点了点头。
明月:“晶灵,你别灰心,现在只是因为你气海内的灵气太少,不好操控导致的,等你灵气多起来,在气海内多蕴养,进入仙门后找一门好点的功法,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梦汐,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在你这年纪,还能进展如此之快,更加说明了你的天赋;
待会儿我陪你们两练习一下使用灵气的战斗,可以帮助你们更好地掌握和使用灵气。”
院子内,梦汐持枪,李星汉提剑,两人相对而立。
经过协商,最终梦汐的对手还是换成了李星汉,因为梦汐觉得自己无法对明月下手,即使是比试也无法认真。
明月向李星汉表示歉意,作为回礼,待会由他来教导晶灵。
梦汐按照自己的感悟,在一种奇特的感知下,将灵气传导在枪上,形成淡淡的薄雾。
明月收缩灵气,让灵气减少扩散。
梦汐照做,薄雾变成透明的薄膜,将枪体全身包裹。
李星汉静静地等待着梦汐的动作,但神色并没有放松,他也是第一次和练气期的修士战斗,微微有点紧张。
梦汐礼貌地说了一句“我要进攻了。”
功法运转,灵气运转至全身,这是梦汐的小发现,《九转重生决》的功法不仅可以在修炼时运转,战斗中也一样。
虽然这样战斗没有直接运转灵气至身体,但是可以形成循环,运行全身,消耗也比较小。
梦汐的速度得到加强,提枪朝李星汉冲去,传导灵气凝于枪尖,枪杆前送,往前刺出。
李星汉察觉到枪尖的锋锐之气,不敢硬拼,施展缥缈步躲开;梦汐的枪法和明月有些相似,比如枪尖的威力很强这一点。
梦汐枪杆横扫,扫向李星汉的腰肢,李星汉一个铁板桥闪过枪杆,柔软的身体如弹簧般弹起,脚踩九宫八卦步,提剑刺向梦汐的手掌。
梦汐将灵气运转至腿部,以速度强行避开,李星汉轻飘飘地跟上,剑尖如同毒蛇一般,盯着梦汐白皙的手掌。
梦汐见李星汉如跗骨之蛆一般跟着自己,无法摆脱,直接散去脚上的灵气,脚踏桩,稳重下盘,双手持枪,急速舞动,以枪尖敲击在剑身上,以剑尖侧移,偏离手掌的方向。
李星汉手腕一甩,剑尖再次朝枪圆的中心――梦汐的手掌刺去,梦汐见他如愚公移山一般,一直盯着她的手掌,她有些气恼,更加不愿松开手中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