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个个穿的,看起来也是破破旧旧的就好像是大街上的乞丐。
只不过乞丐们穿的都是脏兮兮的,而村民们身上的衣服非常干净。
“他们该不会连电都不用的吧?”
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在一个数据化的社会里甚至是离不开手机了手机党。
如果让他们在这样的村子里面生活两天时间,痛不欲生。
不过那也只是一个比方而已其实大部分的人真正的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当他们体验过了真正的痛不欲生,再也不会觉得手机是他们的命了。
“这个村子有些古怪的习俗,虽然不会特别的避讳外来的人,但是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比较好。”
钟谨城声音低沉。
苏安歌点了点头,这点简单的规矩自然还是懂得。
他们进入了村子之后,就找到了一个连接看起来70岁左右的老头做借宿。
在这个村子里,每家每户都会供奉一个外形差不多的雕塑。
雕塑整体来看是一个穿着彩色宽大古装的女人。
女人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如意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草叶子。
只是有些上次观音诞是,脚下什么都没有,头上也没有顶着什么东西。
老头进入了屋子之后指点一下两个人晚上可以休息的地方,就又烧香起了那个雕像。
整个房间里面快速的弥漫着一股香烛的味道。
苏安歌有些敏感的加快了速度往楼上走。
上几次来到古怪的村子里面,可是被这些香味儿给弄害怕了。
钟谨城默默的跟在后面看出了什么小声提醒。
“这个村子,前些年都比较封闭,没有多少人来过,最近两年被外界所知道之后有不少人过来给他们增添了一比新的收入。”
他们村子后面还有几套老房子,现在有新人正准备开发成一个特别的旅游景点。
这里的村民也不想过着苦日子,就同意了这个方案,所以村子里面的人非常的欢迎的人,并不会做什么手脚。
苏安歌的担心完全就是属于多余的。
这几天两个人虽然缓和的关系,从真正做回了男女朋友,但是一直都是睡着不同的房间。
老人的家里比较小,也只能给他们一个房间休息。
苏安歌很是主动的抱住了钟谨城。
“钟谨城,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一直都是故意装着冷漠,克制着自己的**对不对?”
他们两个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身旁没有其他人。
钟谨城不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动手动脚,像极了一个大色狼。
现在他这样中规中矩的如同一个君子,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钟谨城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微微的闭着眼睛。
苏安歌有些不甘心的对着他耳朵吐气,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垂。
“要是做给他们看的话,这里又没有别人,你何必要这个样子呢?”
钟谨城睁开了眼睛,双眼异常的明亮。
“安歌,你是不是上天派下来惩罚我的?”
“哈哈,你终于原形毕露了,你是不是装不下去了。”
苏安歌把双手插进了他的腋下,使劲的挠痒痒。
钟谨城一下子坐起来,使劲的压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
“好啦,你不要闹了,我承认我的确是装的,我还像以前那样的爱着你。”
苏安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胸口。
“我就说嘛,你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不爱我了呢?”
钟谨城伸手轻轻的揉着她柔软的头发。
“但是你也休怪我无情,即使是我很爱你,但是真的找到了那样一个合适的人的话,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结束这段感情。”
苏安歌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在意他们了吗?你也可以把他们全部都杀了?你现在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这几日一直不安,故意的和你疏远的距离,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想到父母。这些人一直跟着我,这不仅是他们,还代表着过往几百年来祖宗们的信任。我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把祖宗们丢到了一边所以也只能够委屈你。”
“你……”
苏安歌一脚把她狠狠的踢开了一些,拉着被子就盖过了自己的脑袋。
“你就跟着你的祖先过日子去吧,不要跟我睡一张床!”
钟谨城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侧着身子只是占了床上的一小个位置。
第2天早上外面传来了时有时无的敲击声。
两个人仍然深的问题,谁也不主动跟谁说一句话,一起走出了房子。
追随着声音不久,就看见了一个平地上几十个村民正一起坐在地上举行着一个什么仪式。
那些村民穿上了自己独特的服饰,每一个人的肩膀上都挂上了一条灰白黑三色的不调。
女人们脑袋上还戴上了两层挂着流苏的铁环儿。
除了他们两个观看者之外,在远处也有其他外来的观看着。
这里的村民丝毫的不在意外来人观看了他们的秘密,只是若无其事的继续行使着自己的事。
苏安歌注意到也有其他人在观看之后彻底的放下心来,像一个真正的观看者那般,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一个头发苍白,脸上还化了特别有才的男人,练了一大段听不懂的唱词。
随后几个穿着特殊服饰的女人在身后跟着,又唱又跳。
下面每一个坐着的人一个个神色凝重,似乎在举行着一个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仪式。
过了大约一刻钟,台上的人停止了跳动。
白发老人对着天鞠了三个躬,转过身来对着大山鞠了三个躬。
下面所有的人也跟着对着天上对着大山鞠躬。
“他们这个形式属于特殊的一种巫教的祭拜仪式,他们从向大自然认为万物有灵……”
钟谨城声音低沉的小声解释了起来。
苏安歌还是第1次听说这些事情,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忽然从后面跑来了一个穿着普通服饰的年轻小伙子,神色焦急。
“糟糕了,我们那个宝贝不见了!”
“你先不要惊慌,说是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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