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在屋里听到贾张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再也坐不住了。
棒梗叮嘱槐花。“我出去劝说奶奶,你在家呆着哪也别去。”
槐花摇了摇头。“不,我也想去。”
棒梗顿了片刻后点头同意。
小当插话。“哥,槐花还小,让我跟你一块去吧;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棒梗顿了片刻后说。“好的。”
棒梗走上前, 劝说。“奶奶,你能不能不要闹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我怎么闹了?现在是你妈在闹!”贾张氏反驳。
“你有理讲理么,撒泼打滚的你这是干嘛!?”棒梗质问她。
贾张氏一向最烦别人把她当泼妇看待,棒梗这话犯了她的忌讳,她当即怪眼一翻。“小王八羔子,你个白眼狼!”
贾张氏成心想把事情闹大, 连易中海都拿她没办法, 更何况棒梗终究只是个半大小子,遇到眼前这种复杂情况,他虽然有心调解,却也无能为力。
他气得直跺脚。“奶奶,你不讲道理!”
贾张氏怒斥。“我平时白痛你了,关键时侯只知道帮你妈说话,给我滚到一边去!”
“罢了,我不管你们的事情。”
话音刚落,棒梗捂着脸,独自跑回屋里去了。
“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一院子的人都欺负我这个老婆子,连你儿子都这么对我啊!”贾张氏干嚎。
易中海看到一大妈,却没见到聋老太。
“老太太人呢?”易中海询问。
“我找过了,她不在屋里啊!”一大妈回应。
易中海急得团团转,他询问刘海中。“二大爷,你别光看着了,帮忙调解一下啊?”
刘海中自从被许大茂斗倒之后,意志消沉, 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刘光天、二大妈平日里对他也是明嘲暗讽的,怪他没用,斗不过许大茂,还连累了刘光天。
刘海中连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那有心思管秦淮茹家的事,更何况他曾经亲眼目睹过易中海与秦淮茹私会,知道他们两人关系并不像看上去那样简单。
他摇了摇头。“老易,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连发生了什么情况,都没有摸清楚,怎么调解?”
“那你说怎么办?”易中海询问。
“我看还是等傻柱、秦淮茹自己出来说清楚吧!”刘海中又把球踢了回来。
易中海面露无奈表情,看向阎埠贵。“老阎,你是知书达礼的文化人,一向足智多谋,你给出个主意呗?”
阎埠贵不傻,他心想。“现在形势很明显了,谁试图调解纠纷,贾张氏这条疯狗就会咬谁!我跟秦淮茹、傻柱一向不对付,没理由为他们出头;刘海中会踢球,我也会啊!”
阎埠贵顿了片刻后, 回应易中海。“老易,我看你是找错了人,我们这里属许大茂职位最高,他可是组长,你为何不找他调解?”
许大茂披了件大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跟秦京茹窃窃私语。
易中海看了看许大茂,喃喃自语。“他跟傻柱一向不和,我去找他调解,那不是火上浇油么?”
阎埠贵摇了摇头。“那我也没辙了。”
“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让她这么闹下去么?”易中海皱着眉头说。
贾张氏见状闹得更欢了。“傻柱,有种你出来!”
傻柱走了出来。“你嚷啥,我不是在这么?”
“刚才你不是要烧死我么,来啊,有种你就烧!”贾张氏挑衅他。
“贾张氏,你这是说的是人话么?”傻柱回应。“我看你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贾张氏闻言一楞。
“难得今天大伙都在,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大伙说一说,大家来评评理!”傻柱看了围观群众一眼。“说起来也不怕大家笑话,我岁数也不小了,一直没找到媳妇;现在连我妹妹都要出嫁了,我这个当哥的老打光棍也不行,于是我就琢磨着找个媳妇;不瞒各位说,我看上了秦淮茹。”
许大茂跟秦京茹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怎么样,我早就说他们勾搭成奸,现在他都亲口承认了。”
阎埠贵小声对三大妈说。“管不得傻柱跟冉老师吹了,原来他们两人早就有意啊。”
“大家都知道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就变成了寡妇,她一个女人又要伺侯婆婆,又要照顾孩子。”傻柱继续说。“像她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于是我就跟她说,要不你就嫁我得了,可是秦淮茹她是个守本分的人,她说这么大的事,光我们两个人同意不行,要求得婆婆同意才行;于是我们俩人一齐找贾张氏,可是她不但不同意这门亲事,还打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
“贾张氏,秦淮茹可是养你的人,你怎么能下的去手啊?”
“是啊,你可以不同意他们成亲,但你不应该打人啊!”
“对啊,不管你多有理,打人都不对!”
“我看她是在害怕,怕你们结婚后把她赶回老家。”
“你这话说对了,她在城里住惯了,一点都过不惯农村的生活,就算赖着不走,也要留下!”
贾张氏被众人围攻,恼羞成怒。“这是我的家事,不须要你们多嘴;这院里全部都是禽兽,就没有一个好人!”
萧衍扶着聋老太走了过来,银背尾随其后。“我正在城楼观风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秦京茹眼前一亮。“萧衍哥哥就是潇洒!”
随即,她摸了摸肚子里的宝宝,心道。“孩子,这就是你爹,你认清他的模样。”
贾张氏继续干嚎。“这院里的人都欺负我一个孤老婆子,我不想活了!”
“贾张氏,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萧衍一针见血地揭露贾张氏。“你跟婊子今天唱的这出反间计,以为真能瞒过我的法眼么!”
贾张氏面露震惊神色,沉默不语。
秦淮茹一直在偷窥外面的情况,此刻她吓得面如土色。“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他真能未卜先知!”
阎埠贵面露疑惑表情,上前询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这是秦淮茹设的苦肉计,她和贾张氏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们设此计目的就是想让傻柱上当,答应这门亲事!”萧衍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