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断了片刻后说。“你闻到香味没有?”
槐花闻了闻,点头。“好象真的有香味啊!”
“我们顺着香味找就行了。”
他们摸黑在厨房里翻找,棒梗摸到一个大白萝卜。
他用衣服擦了下,放到口里吃。“嗯,好甜。”
傻柱他们把豆腐卷做好以后,上面盖了一块砧板。
棒梗闻香摸了过来,他眼前一亮。“槐花,豆腐卷在这儿,快来。”
槐花凑了过来,棒梗面露陶醉神色。“太香了,这真的是用豆腐做的么?”
“你说的没错,这里面还有股肉味!”槐花附和。
棒梗做了个手势。“我告诉你啊,每人最多吃十个;我们不能都吃了,要给人留着,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这么多豆腐卷,我们每人吃二十个行么?”槐花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大哥,你想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只吃十个未免太亏了啊!”
“没想到你比我更馋!”棒梗脸上露出鄙夷神色。“这样吧,我们吃十个,带十个回去给小当。”
槐花笑着说。“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我们开吃吧!”
两人真的开动,就有如风卷残云般把豆腐卷全都吃完了,什么十个,什么带小当,全都抛在脑后。
萧衍记得看电视的时侯就有网友评论,棒梗、槐花两人受了绿茶秦的影响,都是自私的人;
棒梗一直为难傻柱,不让他和绿茶秦结婚,只到傻柱跟他找了个给领导开车的事才松口。
想来也不奇怪,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绿茶秦一门心思只想着不劳而获,剥削傻狗;棒梗、槐花受了她的影响,自然也有样学样;从中可以看出所谓家庭教育,所谓言传身教,身教的作用大于言传。
他们吃的太饱,第二天早上就开始感觉不舒服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把秦淮茹、贾张氏等人吓坏了,连忙带了他们来钢厂医务室看病。
此时在医务室坐班的是位中年女性,大家都招呼她为杨医生。
杨医生询问。“你那里不舒服啊?”
棒梗说。“我胃涨。”
杨医生经过检查,发现他们是吃撑了。
此时,傻柱、马华发现豆腐卷全部被人偷吃了。
马华面露凝重神色。“我们报警吧!”
傻柱回应。“先别报,让我好好想想。”
杨医生来到食堂找傻柱。“你们有没有发现食堂少了些什么?”
傻柱面露好奇表情。“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做好的豆腐卷不见了。”
“那些豆腐卷是被棒梗、槐花吃的,他们都快撑死了,找我去冶疗;我给他们开了点呕吐剂,他们现在操场上吐着呢。”杨医生回应。“秦淮茹苦苦哀求,让我来跟你说一声,千万别把这事报到厂里的保卫科去。”
傻柱一听这事是干儿子棒梗干的,根本就不想追究。
他看向马华。“杨医生特地来求情,我们应该给她面子吧。”
马华知道此事没有傻柱说的这么简单,他顿了下后问。“可是,如果他们不承认偷吃,厂里追究起来,由谁来负担责任?”
杨医生闻言沉默不语。
马华继续说。“几百个豆腐卷失踪了总要找个理由吧。”
“就说让耗子吃了。”
“不行,那别人会说我们的食堂卫生状况太差,惹出更大的祸患。”马华摇了摇头。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如果厂里追究起来,就说是被我吃了。”
傻柱急了,拍打了马华肩膀一下。“人难免有个三病二痛的,平常我们都找杨大夫麻烦,这个面子无论如何要给她。”
马华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话。
“我替秦淮茹谢谢你了!”杨医生回应傻柱。
“没事,对了,他们现在在那呢?”傻柱面露关切神色。
“他们的情况太严重,我不敢让他们在医务室吐。”杨医生说。“我拿了那个呕吐剂,让他们去篮球场旁边的空地吐了。”
傻柱顿了片刻对马华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在杨大夫的带领下,傻柱他们来看棒梗、槐花。
这两人还在那里扶着树,不停地呕吐。
杨大夫说。“我已经跟何师父说好了,不举报你们。”
棒梗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根本没把傻柱放在眼里。
“你们两个也不太不成器了,虽然豆腐卷确实好吃,但你们也要克制,不能一口气全吃光了吧!”傻柱说。“要不是杨大夫给你们吃了呕吐剂,你们非要活活撑死不可。”
“你胡说八道,人怎么可能活活撑死!”棒梗回应。
“困难那年,有个人一口气吃了四十几个包子,结果活活撑死了,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事。”
傻柱顿了下说。“马华,你带他们回食堂,让他们喝点米汤;他们刚吐完,肯定伤了胃,给他们补补。”
崔大可曾经答应给协作单位提供二十斤大豆,用来交换招待总厂领导物资。
当时协作单位爽快的给了崔大可物资,可他一直没有兑现承诺;如今,协作单位派人来上门要账。
崔大可想起来大豆昨天已经给傻柱做了豆腐卷,经过一番协调之后,对方同意用五十个豆腐卷抵账。
崔大可来到食堂才知道豆腐卷全部不见了。
“傻柱,你怎么回事啊?”他气得猛的把桌子一拍。“昨天做好的几百个豆腐卷,你送给谁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么,除了我们厂职工吃的,你要给我备足五十个,我要送给协作单位。”
“别说五十个,现在一个都没有了,全部都被我吃了。”傻柱边说边假装打嗝。
“就算你吃了,你也得给我吐出来。”崔大可面露愤怒表情,指着傻柱。
“怎么着,你还真要把我拉出去毙了啊!”傻柱的犟脾气发了,出言顶撞崔大可。“现在毙也来不及了,要不你就给我开肠破肚,把东西从我肚子里取出来;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来不及了,你就是打开也没有了;我刚才吃完豆腐卷,连着上了好几次厕所;你要真要找,就得去厂东门的厕所。”
“你还真不嫌恶心人;你这叫侵占公物,我不会让你轻易过关。”崔大可也不示弱,反唇相激。
“我看你这个意思,是想去告发我啊?!”傻柱指着崔大可说。“去不去是你的自由,以后总厂领导、往来单位来了,我可不掌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