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剑!”
秦南早就猜到这家伙不怀好意,自然要防着他一手。
而且他还预判了对方的举动,故而提前凝聚好了魂剑,在对方朝自己冲来的瞬间直接打出。
魂剑,乃神魂战技,灵魂化剑,杀人于无形。
虽然他与此人的灵魂境界相差太大,魂剑也无法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也能为自己创造一定的时间。
“啊!”
被魂剑刺中的阴尸教战王直接发出一声惨叫,以至于他的元神都为之一顿,但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
“好厉害的神魂战技?竟然能对我造成影响,不过从现在开始,它是我的了。”
此人眼睛一亮,再度朝秦南扑去。
他可是识货之人,阴尸教主修元神,其中也有不少神魂战技,但都不如秦南所使用的魂剑强大。
自己可是六重战王,而秦南不过元灵境六重,足足差了两个大境界,可是魂剑依旧能对自己造成一定的影响,这就十分吓人了。
若是自己得到这门神魂战技,就算是七重战王也可以挡得住自己的偷袭,这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神技。
在这小子手上,简直就是明珠蒙尘,自己有义务将其发扬光大。
“是吗!”
秦南心头一动,周身立刻弥漫起了熊熊烈焰,正是朱雀神火。
朱雀神火乃火中之火,王中之王,可谓是无物不焚,就算战王也不敢触碰,何况是单纯的元神。
“这是……神火,你是秦南!”
这时候此人才认出秦南的身份,因为他手里的神火太显眼了,简直就是秦南的标志。
他虽然没有去过多的关注秦南的事情,但也听说过秦南拥有神火的事情。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正是在下。”
秦南不卑不亢道。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好,非常好,你的身体本座就更不能放过了,给我跪下。”
此人大喝一声,一股恐怖的灵魂威压荡漾开来,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朝秦南他们压了过去。
只一个照面,追风和陆玄心就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双腿发颤,眼看着就要跪下。
如果说一开始他想要夺取秦南的身体只是为了活命的话,那么此刻他就是真的被他的身体所吸引了
这小子不仅掌握着强大的神魂战技,还拥有神火,若是自己夺舍了这小子,那么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是自己的。
这可是神火,整个中域还从来没人能够掌握,若是到了他的手里,以后中域还有谁敢跟自己叫板。
“嗯?”
但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元神威压竟然没有奈何秦南分毫。
这怎么可能。
“起!”
秦南强忍着身体不适,一挥手,朱雀神火立刻从对方的脚下窜起,瞬间形成了一道火焰牢笼将其困在其中。
此人的元神等级确实很高,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但他有混元炼魂术的淬炼,使得他的灵魂异常坚韧,宛如磐石,即使是战王短时间内也休想仅凭元神威压将自己压垮。
不过被动防御可不是他的风格,他要跟这家伙来一出火烧战王的戏码。
“什么时候……”
战王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却发现大量的朱雀神火顺着秦南的双脚注入地下。
也就是说,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秦南设下的陷阱之中,之前那道魂剑也不过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战王又如何,惹了我,照样干掉,给我烧!”
秦南大喝一声,朱雀神火组成的牢笼立刻开始缩小。
那赤红色的火焰触碰到对方元神的瞬间,立刻让他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这可是直接煅烧元神,那种痛是源自灵魂深处,战王也难以忍受。
“混蛋,混蛋,区区元灵竟然也敢挑衅本座,我要你死!”
此人大吼一声,元神威压再度爆发,这次比之前还要恐怖,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势不可挡。
这一次,秦南就不想之前那样好受了,胸口就像是被一头上古蛮牛撞了一下,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朱雀神火组成的牢笼在这一刻也变得摇摇欲坠,战王之威可见一斑。
“好强,不愧是战王!”
秦南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掉嘴角的鲜血,咬牙坚持着。
现在这种情况非常危险,一旦对方挣脱朱雀神火的束缚,不论是回到阴尸之中,还是抢夺自己的身体,对他们而言都将是灭顶之灾。
但刚刚那一下差点将他震昏过去,这让他明白了彼此之间的差距,即使战王只剩下灵魂也不是他能够抗衡的,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恐怕坚持不到这家伙被烧死。
可是他想了许久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现在能够对其造成影响的也就只剩下魂剑了。
于是一咬牙,直接用魂剑不断地袭扰对方。
每当他要动手的时候,秦南就是一记魂剑打了上去,直接将他的招数打断。
“混蛋,你有种别用这一招。”
“啊,你特么有本事跟本座单挑,用这种阴险的手段算什么好汉。”
“秦南,我草你祖宗,你特么别让本座抓住机会,否则,本座要你生不如死。”
……
战王气得破口大骂,自己刚积蓄一点力量,就被这家伙用魂剑打散。
朱雀神火的煅烧又让他痛苦不已,还要不时的承受秦南用魂剑骚扰,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秦南对此却是充耳不闻,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说话了。
魂剑所消耗的乃是他的魂力,为了保险,他还将自己的身外化身放了出来一起使用,如此一来消耗更大。
可是他不能停,否则等待他的将会是灭顶之灾,所以他只能咬牙坚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秦南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打出了多少道魂剑,甚至他的意识也因为魂力消耗过大而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战王的谩骂声也逐渐减小,直至完全消失。
因为魂剑每攻击他一下,他的意识就会被削弱一部分,虽然削弱的不多,可架不住次数多。
渐渐地,他的意识已经无法让他保持清醒,整个人也陷入到了一种迷糊的状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