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孙若曦对计划的阐述后,老天师也是十分慎重的捻着胡子闭眼沉思。虽说他并没有王仙芝那般牛逼的变态实力,可即便如此,就算是遇上十殿阎罗中的一个他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因此就更别提十大阴帅了。但毕竟去地府抢东西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所以他也在思索孙若曦的计划有没有什么漏洞,也好及时的查缺补漏。
不过,当老天师闭着眼睛将整个计划在脑海中推演了一遍过后,他才发现,虽然孙若曦的计划谈不上有多周密,但最起码可行性还是很高的,也没什么致命的漏洞。因此,当老天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他十分平静的开口说道:“既然计划都已经定好了的话,那就这么定了吧。时间紧迫,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抓紧准备应用之物吧,如有什么需要,只要是天师府内有的东西你们尽管去用,若府内没有的话,你们就找松山荣山去置办。”
见老天师如此支持工作,众人全都喜出望外,但该有的礼仪众人也没有忘记,恭敬的一礼后,这才一起退出了议事厅,各自去做准备去了。而什么都不记得的王烟墨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因此无所事事的他就由李翔陪着在天师府的各处走走,以求能够散散心,顺便排解一下面对今晚行动的紧张心情。
期间,两人散步时,李翔也会给王烟墨讲一些以前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李翔并不指望可以以此来唤醒王烟墨的记忆,但这样总归可以缓解一下她这几个月以来压抑的心情。
而议事厅内的老天师,在众人退出去后,则是苦恼的用手轻揉太阳穴,语气尽显无奈的自言自语道:“作孽呀,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得陪一群小辈儿瞎胡闹,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老夫这脸面往哪儿搁呀。不过好在提前与这群小东西说好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老夫不会出手。希望这次不要闹出什么大乱子,否则不好跟地府那十个老家伙交代。”念叨完后,就听见老天师传出了那无奈的长吁短叹声。
很快,时间就临近傍晚了。早就已经将东西准备的差不多的众人全都聚集到了上午商量时的议事厅门前。此时就见严阵以待的众人脸上全都挂满了严肃的表情,就连老天师都一改常态的换上了一套干练的练功服。
这时,见人都已经到齐了,孙若曦又耐心的讲解了一遍计划,确认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后,这才满意的点头。而老天师则是在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出现点点繁星的天空后,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跟我来。”说罢,就见老天师背着手缓缓的穿过了众人,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状,则是一言不发的跟在老天师的身后,走出了天师府。离开天师府后,众人又经过了一段崎岖绵延的山路,而后越往里走,林子也就越密,路也就越不好走。直至脚下都看不出有路的样子时,王琰琛才不解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道:“老天师,您这是要带我们要去哪儿呀,我咋感觉这路有些不太对劲呢。”
老天师闻言,当即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回过身来对着王琰琛说道:“这里是龙虎山的后山,政府并未对此地进行旅游开发,因此这里常年人迹罕至,没有路也是正常。而且你们不是要打开沟通阴阳两界的通道么?这种事情总不能在我天师府内进行吧。所以来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而孙若曦在听完老天师的话后,也觉得此举有道理,但她看着周围树木林立的场景,也不禁问道:“老天师,虽然您考虑的有道理,但这里的情况,怎么看也不像适合我们行动的样子吧。”
这时,谁知老天师却神秘一笑,伸手指着树林前方说道:“谁说要在这里动手了,再往前走四里地,我们就能穿过这片林子了,那里有一片宽敞的空地,足够你们施展拳脚了。”说完就又开始了前进。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了老天师的用意,因此连忙加快了脚步,跟上了老天师的步伐。
很快,在老天师的带领下,众人终于顺利的穿过了密林,来到了老天师口中的空地。
这时,众人站在被树林围绕着的空地上,忍不住打量起了四周的环境。这才发现,这里与其说是一块空地,倒不如说是一块得天独厚的秘密训练场,因为这里的地势平坦,面积约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场内还有一些简单的练功器具。更离谱的是不远处的两棵树间还系着一张破烂的吊床。只不过看上去这里应该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而且周围还有茂密的森林作为遮挡。如果没有熟人带路的话,恐怕就是出动无人机侦察,也未必能够发现。
而众人看着眼前的景象,都不禁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扫视起了老天师。而老天师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够察觉到大家异样的目光。可能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的小辈儿用这种眼神盯着看,老天师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因此,就见老天师不好意思的满脸涨红,忙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后才故作淡定的解释道:“当年有一次老夫和师弟来后山时,无意间发现了此地,当时我二人觉得此地十分适合练功,就将这里改造了一番,变成了我们秘密练功的地方。”
然而,此话说完后,众人显然是没有轻易的相信。这时就见王琰琛一脸坏笑的询问道:“真的么老天师。您老可真是吾辈楷模呀。”
老天师闻言,连忙谦虚的摆摆手。可还没等他来的及开口说话呢,就见王琰琛紧接着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晚辈有一事不明。既然您把这里当成秘密修炼的地方了,那这里出现练功桩什么的也是合情合理。只不过这里出现的吊床是何用意,晚辈却是不知。还请老天师不吝赐教。”
这时,老天师看着王琰琛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竟一时语塞,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最终,在经过了半天的思想斗争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