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眉头一挑。
这不是考验老干部吗
夏天雄回了个消息,只有简短的一个好字。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王悍用手打了一行字让田莉莉看。
“咱俩假装演戏,拖延时间,忽悠一下你爸,我已经通知了援兵!等会儿就来”
田莉莉鼻腔之中轻声哼了个嗯,眼神之中闪过浓重的落寞。
王悍趴在床上,前后晃动着。
床跟着发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田莉莉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着其他的地方。
王悍腼腆的笑道,“田姐,你能不能稍微来点动静,好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折腾,你这样一声不吭容易让人以为我不行呢。”
田莉莉身体紧绷,一张脸越来越红,等了半天之后,田莉莉的鼻腔之中发出来很小的哼声。
王悍听的身体一颤。
这简直堪比耳膜马杀鸡。
这个声音竟然可以这么美妙。
两个人配合着。
王悍时时刻刻的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从门外的田阿姨沉默了王悍就知道算是忽悠过去了。
王悍给夏天雄发了个消息,“大概多久过来!”
“半个小时!你能撑那么久吗”
涉及到时间问题,男人都有谜之尊严。
“一个小时都行!”
“呵呵。”
王悍晃动着床铺,咯吱咯吱的声音配合着田莉莉的声音,气氛焦灼暧昧。
两个人都不看彼此。
没想到门外的吴法忽然问道,“你不会变花样吗”
王悍晃动床铺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个疯和尚玩的还挺他妈花的。
要求还挺高。
王悍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先起来衣服,一边晃着床铺一边拍打着肚皮。
田莉莉一张脸更红了。
王悍拿着手机又打了一行字,“田姐,适当的换个音调,省的让外面的人觉得我不行。”
田莉莉红着脸,娇艳欲滴,声调也跟着变了。
过了几分钟后,王悍清了清嗓子,“再换个动作。”
咯吱咯吱...
看了一眼时间。
王悍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如果是正经享受的话时间过的会很快。
但门外站这个杀伐果断的疯和尚。
这无形之中形成了一种压力。
时间就会过得很缓慢。
就像是上体育课四十五分钟感觉还没怎么玩呢就过去了,上不喜欢的老师教的那门课,那感觉一分钟相当于十分钟一样漫长。
王悍现在的感觉就是后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门外的吴法不知道在干嘛,但是王悍能够真切的感受到门外有人。
这种被迫直播的感觉很操蛋。
王悍看着手机,等待着夏天雄的消息。
忽然觉得田莉莉的状态不对劲,田莉莉双手抓紧被子,身体微微颤抖。
声音也跟着变了起来。
像是哭一样。
王悍略显尴尬。
转过头看着其他的地方。
田莉莉也自知有些太投入了,一张本来就红的脸变得更加的红了。
王悍清了清嗓子,“继续。”
田莉莉一剪秋水波光粼粼。
红着脸点了点头。
夏天雄发了个消息,说是已经到楼下了。
王悍松了口气。
总算是不用演了。
门外的吴法好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东西。
王悍竖着耳朵听到吴法走到了窗户口的脚步声。
又急匆匆的朝着卧室走了过来。
田莉莉同样听到了吴法朝着卧室的方向走了过来。
当吴法的手刚放在门把手拧动的一瞬间。
田莉莉翻身趴在了王悍的身上。
睡袍褪下去大半,露出白嫩丰腴的后背。
吴法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场景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老弟,好好对我女儿!”
说完话,吴法跳到了窗口。
纵身一跃直接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王悍松了口气。
看着趴在身上的田莉莉。
肉感嫩弹的田莉莉触感极佳。
王悍能够清楚的数的清田莉莉的眼睫毛。
田莉莉看着王悍,鼻息喷在彼此的脸上,又痒又热。
田莉莉缓缓地闭上了眼,嘴唇朝着王悍凑了过来。
卧室门外。
田阿姨纠结的站着,看到这个情况之后,就过来要关门。
王悍忽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田姐,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田莉莉连忙回过神,“啊哦!好!”
拉拢衣领。
田阿姨愣在门口,看到王悍衣服都没脱。
田莉莉的衣服也没有脱。
她也是过来人,自然猜到了刚才王悍和田莉莉是在演戏。
看到女儿落寞的神色,田阿姨叹了声气。
王悍趴在窗台上往下看。
就看到夏天雄带着好几个人围攻吴法。
吴法一打十不落下风。
甚至是一个照面直接给两个大师级的高手原地超度了。
夏天雄几个人有点吃力。
上次跟随一起来的那个大宗师竟然没来。
这要是打下去的话。
夏天雄几个人迟早要全军覆没。
几个人边打边朝着人少的地方过去。
王悍纵身一跃直接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王悍!”
田莉莉连忙跑了过去。
趴在窗口一看,就看到王悍灵活的在空调外机上面跳来跳去的,几个来回就落到了地上一个翻滚,追着那帮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田莉莉神色落寞的坐了下来,田阿姨拉着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田莉莉的手背,“虽然你们两个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但也能看出来,你的眼光没有问题,这个王悍人品很好。不会趁人之危,男女之间的感情,没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慢慢来。”
“嗯。”
王悍藏在阴影之中追了过去。
这帮人最后打进了离得最近的中山公园。
这个时间段公园里面的人很少。
几人最后打到了一个亭子旁边。
夏天雄十多个人只剩下来三个人了。
"大师!再不现身!我们真的撑不住了!"
一道笑声从亭子之中传来。
王悍仔细去看,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和尚。
穿着一身破烂的僧袍,黑黑瘦瘦的,看年纪像是八十多岁的样子,手里面捧着一个钵盂,他身上的那个破破烂烂的僧袍看起来就像是各种各样的碎布拼接起来的一样,像是一件百家衣,王悍第一时间想到了田阿姨说过的那个给吴法剃度的和尚。
公园里面灯光很弱,只能通过月光去看,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只能看到那个穿着百家衣的和尚露面之后,嗜血杀戮的吴法忽然就停下了手,甚至还有几分惊恐的意思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枯瘦和尚捧着钵盂走出了亭子,平静的看着吴法,“你心不静!”
这话王悍听得一清二楚,人都麻了,这帮人像是有什么病一样,张口闭口的心不静。
吴法双手合十,“弟子知错!”
只见那个枯瘦和尚拿出来了一个小棒槌,绕着钵盂蹭了一圈,钵盂上面发出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枯瘦和尚拿着棒槌对着钵盂敲了一下。
这个声音就像是编钟的声音一样,特别的清脆悦耳。
吴法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带回去!”
夏天雄松了口气,招呼人扛起来了吴法。
枯瘦和尚双手捧着钵盂,忽然转过头无视黑暗朝着王悍看了过来,笑声传来。
“小施主,还记得贫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