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恐惧像具现化了一样,变成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下来,但弗拉奈斯还在试图冷静下来,他强迫自己等待,等待弗林纳的逐渐靠近。靠近的一瞬间,弗林纳青铜头盔中冒出来的疯狂咕噜声就像是一种咯咯的笑声,就像一个愚蠢的孩子发出的愚蠢笑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欢愉。
弗拉奈斯侧身躲开了蟹钳的致命打击,他眼角的余光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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