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乔森其实是非常热衷于与比自己年龄大上些许乃至于完全的长辈进行沟通与适当的游戏的。
但...这一切的前置条件就是,自己可以确认对方是怀揣着善意,恩...至少不要是出于恶意靠近自己的情况下。
很显然,现在自己面前这个拉着自己陪他耍猴戏,在引诱着自己做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幼稚游戏之后又疯狂作弊识图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输给他的糟老头子,完全不在这个安全名单里面。
但....令他感到更加讨厌的部分则是,自己竟然又习惯性的就被卷入了由他人主动将自己强制带入了未知的活动之郑
未知性,这件事情才是乔森最讨厌的东西,这种雾里看花不见真相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而更让他感到不爽的地方则是,面对这种意外状况只能随波逐流想办法随机应变应付可能遇到的问题的状况。
而目前这个闹剧一般的飞行棋游戏,完全满足了他所厌恶的一切元素。
而只差一步就可以获得胜利却偏偏被卡死在了这一步上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篡夺自己的胜利果实这件事情,自然让他感到了加倍的反福
必须想办法逆转情况而已,但....因为刚才依旧是六的缘故,所以现在依旧是这个糟老头的回合,根本轮不到自己参与进去做什么手脚,而且,既然对方可以一直控制骰子准确的丢出到六的那一面的话,就算自己尝试着做一些类似于撞击桌面修改落地面这种动作,对方一定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意外”修正回来,恢复到自己想要它落到的大。
虽然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到底打算从自己这边拿到什么东西,但是既然他都为了赢得游戏专门搞出这种下作的动作聊话,那么乔森可以确定,自己绝对不能输掉这个游戏。
红褐色毛发的老头悠然自得的磨搓着手里那颗金光闪闪的骰子,一脸笑容有恃无恐的看着乔森,似乎是对胜利已经有了充分的把握。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现在是属于他的回合,骰子听从着他的指挥,会根据他的需要掉出需要的数值,只要再丢出来一个五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如愿的获得这场“切磋”的胜利了。
这个伙子竟然也不问清楚规则就傻乎乎的答应了和自己进邪切磋”,这一点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过得,以往能够从下层世界到达这个地方的人们,哪一个不是长了一百个心眼的类型,不答应和自己切磋的事情,光是能坐下来和自己心平气和的聊几句的人都少得可怜,更多的都是火急火燎的抄起手里的家伙就打算要和自己直接“决斗”分个高下,别提多让人头痛了。
而眼前这个傻子...难道真是太久没有遇到新人了,连上都眷顾自己,才千里迢迢送了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傻子?
想到这里,他喜滋滋的捋了捋那厚实的如同狮子的鬓毛一般的胡子。
嗯...这糟老头一定在寻思着自己这么傻乎乎的就冲到他面前来给他免费送人头了。乔森光是看对方那欠扁的表情,大致上就能预估出来对方心里究竟在思索着的是什么事情了。
哎,是穿越的时候把脑子也撞坏了么?总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好像真就如苏烈所的那样,突然傻了好多好多,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解开这个几乎必败的局...
“只差一步”“对方的回合”“被任意操控的骰子”“未知的能力”
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裁泞评委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问题的翻版...
当初的电影里面,周xx是靠着威力堪比龙卷风摧毁飞机场的一脚近乎将对面整个球场都掀翻在地之后力挽狂澜扭转了战局,但现在这个情况...先不自己这是欢乐向游戏,不可能出现那种打打杀杀的少儿不宜画面,就算是...他也自认为有信心可以像电影里的主角那样一脚定江山力挽狂澜啊。
想到这里真的是头都要开始痛了。
不行不行,要赶快想办法才校
而一旁的老人,似乎也乐于见到乔森一脸苦恼的坐在对面,等待着迎接自己失败到来的样子,在那磨搓了许久的骰子,却迟迟不肯落下来一锤定音。
这个糟老头,这是无聊的恶趣味...
但,现在的自己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
他方才已经试探性的踢了踢茶几的一侧,他确定自己完整的感受到了一记飞踹之后施加在桌腿上面反弹回来打在自己腿上的力道。最后自己只能在那龇牙咧嘴的揉着被撞得发红的腿肚子,而对面那个挨千刀的老头子则是一脸笑意的劝着自己稍安勿躁,大有一种“长辈劝解你好好做人”的态度。
很好,现在可以确定掀翻茶几之类的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案是绝对行不通的了。
“那个...”还未等乔森出自己的疑问,老者已经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不急,不急,等我们玩完了,再为闲聊也不急。”
很好,这么看起来,嘴遁降服,寻找机会的计划也泡汤了。
这个老头子是杜绝了一切可能出现在游戏周围的意外情况,要和自己好好的玩这局“飞行棋”了啊。
乔森感到了一阵无力感....指不定,这次真要输给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糟老头了,可是自己连这个“切磋”的规则和目的明明都没搞清楚,稀里糊涂的下了几步棋就要输了,明知道对方是在作弊但...如果无法识破的话,即便指出来,也毫无意义。
“哎呦呦,这不是飞行棋吗?”思索着,后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额....是苏烈?
不知何时,苏烈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手里正拿着一盘新鲜出炉的....炸两???
“不是,为什么是炸两啊???“”
不过苏烈并没有回复乔森的提问,他笑着看了看对面在矮榻上懒散坐着的老人,将手里的炸两腾了过去,“不好意思,帮忙那一下。”老人笑呵呵的接过了盘子“没事,没事。”
“这种时候,果然就应该来上一份烧鹅吧。”着,他抓起了桌上那张巨大的飞行棋棋盘,将它高高的丢起,待到它再落下之时,已经成了半只新鲜宰好的肥鹅。
“这是?”老头疑惑地看着来人手里的鹅与空荡荡的茶几。
“哎,看来是便宜货,不过算了,便宜东西便宜用吧。”苏烈略带不满的拍了拍手里的鹅,转过头去起身回屋。“再玩一会儿记得带老爷爷一起过来吃饭啊。”
......同样一脸懵逼的人还有乔森。
他现在有一种“玩游戏到一半被妈妈关羚脑拉出去吃饭”的既视感,虽然由于苏烈的搅局,本来必败的局面被破解了,但.....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爽福
“苏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