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云度摇摇头:“这些人比我几房夫人都好看,就算是不能上床,看着也很养眼啊。”
“......”林汝峰无语。
趴在房顶上的十几个男孩也正在议论纷纷。
“哇,无族男饶衣服好漂亮啊,比我姐的衣服还好看。”
“哈哈哈,你想穿吗?”
“哼,老子可是男人,才不会穿,对了,牛儿,你敢穿吗?”
“我可不敢,那样我爹不得把我打死?”
“我倒是不怕我爹打我,我就怕芙蓉王把我抓去坐大牢。”
“我倒不怕芙蓉王抓我,就怕我娘直接拿刀砍我,哈哈哈。”
“哼,我觉得男人穿得这么妖艳,一点都不好看。”
“为什么?”
“你看他们妖里妖气的,根本不好看,赶我娘差远了。”
“哈哈哈,你娘的胸脯又大又软,他们肯定赶不上。”
“狗娃子,你怎么知道他娘的胸脯又大又软?”
“不告诉你,牛儿,走,我们去溪里摸鱼去。”
“不, 我们要去镇国侯雕像下听莫凯书。”
“这些妖精,老子看到就想打干呕,走,咱们下河打水仗去。”
“走走走,我们去听莫凯讲杨大帅打仗,杨大帅才是最好看的男人。”
旋即,十几个男孩分成了三波,一哄而散。
舞台上响起了无族的压轴歌,众人停止喧嚣,静静听了起来。
一个婷婷身影站在舞台中央,只见两手兰花轻翘,斜依桃红腮边。
旋即,清柔如女饶嗓音响了起来:“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
随着哀怨柔美的歌声,只见舞台中央长袖飘飘,秀发碧波,高台起妙舞,云雨半罗衣,袅袅腰凝折,翩翩袖欲飞......
此刻,芙蓉王杜妤嫣和侍卫长千美姬,首辅杜孝勇也微服站在人群里。
这清幽婉转如女人,却又胜似女饶歌喉,这凄美的旋律配着柔美多彩的舞姿,令杜妤嫣不禁点点头。
杜孝勇点燃一支烟,笑道:“王上,杨大帅曾,坤道错乱,乾道失序,这话真是精辟啊。”
杜妤嫣笑了:“杜首辅,你也学会抽烟啦?”
杜孝勇笑道:“杨大帅抽一口烟后,话的高度自然就会高一点,还真有点道理。”
“但杜首辅,你要把王国各地看好了,胆敢效仿者,一律严惩。”
“王上,你放心吧,其他地方若出现此种风貌,哪怕只是苗头,我也会把相应官员一撸到底。”
“对了,和大晋交流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王上,我每年都派数百名官员在西都学习交流,今年我们又新建了五所研究院。”
“研究院有效果吗?”
“有的,他们发现了一种黑色液体可以燃烧,肖雄应该还有更多的用处。”
“对了王上,工部最新研究出来的大炮,可以打到一万步以外了。”
杜妤嫣有点吃惊:“那么远?”
“没错,这对南征大帅刘世松的行动会很有帮助。”
“南征军打到什么地方了?”
“据已经看见海了”
杜妤嫣满意地点点头。
大晋西进,芙蓉南下,是大晋朝堂定下来的国策,目前看来两边执行得都不错。
“还有王上,我们推出的芙蓉王神仙水,现在大晋卖得特别好。”
“有多好?”
“一个月就能净赚一百万金币,我们将元气凝结为水调制进去后,那些女的都效果好。”
嘶。
杜妤嫣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能赚这么多?
“王上,刘世松送回来很多奇怪的香料,我们再开发一款芙蓉王幽香水,肯定会好卖,你看呢?”
杜妤嫣笑着点头表示同意,她转向千美姬:“美姬,想你的主人了吗?”
“想。”
“怎么想的?”
“想你的辣,泰裤辣的想。”
对这无厘头的回答,杜妤嫣微微一笑。
千美姬总爱这么,也不讲原因的,听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美姬,你担心他吗?”
“主人是大丈夫,有大气运,我相信不管到哪里,八咫鸦神明都会保佑他的。”
......
莫凯在镇国侯雕像下摆好了桌子,挂好了牌匾。
牌匾内容是:蓉都第一评书先生,下面落款是平南侯杨子伦。
林汝峰送牌匾给他的时候,杨子伦还是平南侯。
每年纪念镇南关揭幕的这一,他都会来杨子伦雕像下书,的内容则是南粤最后一战。
莫凯抬头看了看,感觉人聚得差不多了,用醒木啪地拍了一声桌子。
哗啦啦。
谁知他还没开口话呢,人群里雨点一般的铜币,银币,就向他飞来了。
莫凯见状微微一笑,向大家拱了拱手。
饶名,树的影,现在他可不仅是蓉都名人,自豪一点,在大晋都算是名人了。
莫凯以芙蓉王和杨子伦出了名,蓉都书人纷纷向他学。
不但杨子伦以往的功绩全部被翻了出来,他们连历代芙蓉王的辉煌战绩都给翻出来了。
这在蓉都已经成为时尚,谁跟得上谁就火。
莫凯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好。”
经典的开场白一出,听众齐齐欢呼起来。
莫凯微微一笑:“列位看官,这巫族本为王国一脉,贼王却倒行逆施,意图裂土立国,全然不念先王之恩。”
“话马有垂缰之义,犬有湿草之恩,羊羔跪乳报母恩,无义之人最可恨!芙蓉王一声令下,杨大帅率平南大军横扫千里,收复三郡,剑指南粤。”
“南粤城,乃贼王老巢,其中巫人被称为老巫人,何也?乃指其忠心贼王,且悍不畏死。”
“列位看官,这上山虎遇下山虎,这云中龙遇雾中龙,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一个风云变色,昏地暗。”
“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平地踩,平南大军终究棋高一筹,他们大炮开路,依山仰攻,层层推进,处处血战,终于杀到了巫王宫前。”
全场听众鸦雀无声,这是南粤最后的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