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妤嫣顿时来了兴趣,催问道:“哦,笨侍卫,你来听听。”
“大王,我并不了解王国财政的具体情况,不过我想既然困难嘛,那肯定就是缺金币了。”
杜妤嫣不禁撇撇嘴:“笨侍卫,这还用你?”
“大王,话总得有点开场白嘛。”
“好吧,你继续。”
“大王,一般来,应对之策就是四个字:开源节流。”
杜孝勇不禁笑道:“杨千户,这个道理我们自然想得到,但如何开源,如何节流才是伤脑筋的问题啊。”
杨子伦点点头,道:“杜首辅,那我能先问问,你们现在都有些什么策略吗?”
“我和内阁成员,以及杜顾问等人多次商议,拟定了几项策略,但还没有全面推校”
“哦,杜首辅,你来听听呢。”
“咳咳。”
杜孝勇清了清嗓子,了起来。
“一是王国裁减一成官吏,剩余所有官吏降薪一成,一年下来,这一项可以节约一百多万金币。”
“二是王国裁军一成,既可以减少军费支出,又有更多人去种地,扩大税源。”
“三是用免费给地的政策大力引入大晋民众,增加王国的产出。”
“第四项比较简单,我们准备全国实行禁酒。”
杨子伦点点头,道:“听起来似乎不错,为何没有全面推行呢?”
“第一条就不了,内部阻力虽然很大,但如果推行的话,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第二项在军方遇到的阻力很大,大晋已对我虎视眈眈,如果再裁军,那不是更加坚定了大晋的进攻决心?”
“第三项政策已经在推行了,也有一些效果,但见效太慢,又怕被大晋借机渗入,所以只是范围在实施。”
“第四项禁酒令,则比较简单,准备过几就推动。”
杜妤嫣点点头,问道:“笨侍卫,你觉得这些策略如何?还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王,杜首辅这些办法都是比较传统的办法,有利有弊,但降薪和禁酒我看就没必要了。”
“笨侍卫,为什么没必要?你来听听。”
“大王,先降薪吧,薪资这个东西呢,其实它是刚性的。”
“刚性的?笨侍卫,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王,最简单的理解,就是薪资只能上涨,不能下降。”
“为什么?”
“大王,一个人从事什么工作,该拿多少薪资,这是一早就定好聊,随着他们年限的增长,职位的上升,工资只能步步上升。”
杜孝勇插话道:“杨特使,就不王国吧,你看那些做生意的商家,每年也有赚得多和赚得少的,怎么官吏们的薪资就不能降了呢?”
“杜首辅,请问商家在自己赚得多的年份,会给伙计更多的薪资吗?最多就是年终的时候,给几个金币意思一下吧。”
“......”杜孝勇无语。
“王国也是一样的道理,既然你赚得多的时候,没给别人更多的薪资,那你赚得少的时候,自然不能降低别饶工资。”
“并且降薪带来的后果,远远不是节约那么一点金币可以弥补的。”
“杨特使,还会有什么后果。”
“一般来,降薪会使最优秀的人才流失,留下来的都是没什么本事,或想混日子的人。”
“杨特使,官员们不干了能去哪里?”
“杜首辅,没错,官员是比较特殊,但不管是不是官员,只要他是人,就会有符合人性的事情发生。”
“杨特使,你举例呢。”
“杜首辅,最简单的道理就是堤内损失堤外补。”
“层层官员手里都有权限,利用职权巧取豪夺,吃拿卡要的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王国的吏治会越来越坏。”
“就算大部分官员不敢如此,但他们工作态度会变差,能推就推,能少做就少做,导致王国行政效率降低。”
“杜首辅,你现在身居高位,自然不会如此,你要把自己代入大量中基层官员的位置去想一想,就明白了。”
杜孝勇顿时沉思起来。
杜妤嫣点点头,问道:“笨侍卫,那禁酒为何也不可呢?”
“大王,我知道杜首辅他们禁酒的目的,是想节约粮食,但事实上这种办法是行不通的。”
“为什么?”
“大王,喝酒是人性的一部分,人性是难以禁锢的,所以,想通过禁酒来节约粮食,往往适得其反。”
“笨侍卫,你仔细来听听。”
“大王,粮食并不是平均在每户家庭手里,普通农民家里没余粮,他想酿酒也酿不了,而有余食的人自然可以私酿。”
“大王,这样一来,粮食也不会自动流通出来,只会让私酿的商人赚钱赚得要死。”
“可是我们可以抓私酿的人啊?”
“大王,抓不胜抓啊,你如果为此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王国岂不是又多了很大的开销?”
杜孝勇点点头,道:“杨特使,我们可以考虑一次性解决。”
“哦,如何一次性解决?”
“禁酒令后,我们可以搜查老百姓的家里,把酿酒器具搜走销毁。”
杨子伦摇摇头:“杜首辅,那些器具非常简单,有些就是日常家用的,随时可以制作。”
杜孝勇补充道:“此后,凡是发现有酿酒器具的人家,一律按私自酿酒抓起来。”
杨子伦突然指着杜兰兰道:“那杜首辅,请你把杜兰兰顾问和尼古拉大人抓起来。”
“啊,杨特使,为什么?”
“杜首辅,我怀疑他们要白日行淫。”
“啊,杨特使,你凭什么这么?”
“首辅大人,你看,他们身上都有行淫的器具。”
哈哈哈,众人顿时笑了起来。
芙蓉王杜妤嫣的脸有点红,她听懂了杨子伦话背后的真义。
杜孝勇讪讪地笑了笑,问道:“那杨特使,对于改善王国财政,你有什么新的主意吗?”
杨子伦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
他笑道:“杜首辅,既然是缺金币,那我们就设法搞金币罢。”
杜孝勇赶紧问道:“杨特使,你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