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逼近的情况下,劳德世界的团结仍未实现。
斗神的存在传到了世界的首脑阵营,即使身经百战的人们削去身心继续与威胁战斗,怀有想法的国主也不是为了世界而是忠实地遵从自己的欲望。
不……那叫欲望有点语病。
暂且不论意志的方向性,他们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而做出行动和选择的。
这个愿望本来应该是个饶范畴――作为国家的行动,当然会引发很多纷争和不幸。
因此,有人不看好。
爱国心、道德心、侠义心……理由各种各样,但为了阻止本国的暴走而行动的人确实存在。
阿斯特国伊兹沃特领主,辛・卡尔达里厄斯・伊兹沃特也是其中之一――他也是洛亚的哥哥,作为“原勇者辛芬利夫”有广泛的知名度。
加上作为最大贵族伊兹沃特领主的责任感,从以前开始就为了阿斯特国而行动。
阿斯特国与特修拉国之间不可理解的不平等同盟――关于这一点,他暗中确认了各贵族的动向。
“欢迎光临,伊兹沃特爵士,还有夫人。”
那,信前往的是位于阿斯特内东北方向的领地“克雷尔甘特领地”。
为了向刚成为领主不久的新进行问候――他的妻子娜塔莉娅也同行,顺便打探领主的动向。
辛穿着白色贵族服和红色外套,娜塔莉亚穿着红色晚礼服和茶色外套。
这是模仿了芦笋喜欢红色的习惯。
“不,谢谢你的接见,克列尔甘特爵士。现在正是准备过冬的繁忙时期……有没有给您添麻烦?”
“确实有时会下雪……不过,多亏了准备工作,一切都很顺利。而且,克雷干特离神圣国很近,货物流通很快。”
“这也多亏了克雷冈卿的手腕吧。虽然我以前被人称为勇者,但作为公众人物还不够成熟……需要学习的地方很多。希望能得到克雷冈卿的指导。”
听了辛的话,克雷甘特领主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克雷尔甘特领主是个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的男人。
她穿着藏青色的贵族服。
“哈哈哈,先进去吧。我这就给你准备热红茶。”
辛和纳塔利娅受到了领主的款待。
领主之间没有上下关系。
无论是大领主还是领主,互相俯视对方是一种侮蔑,反过来,吹捧对方也是一种无礼。
每个领地都有自己的任务。正因为如此才会对等――但这既是前提,也是场面话。
领地的财产有差别是理所当然的。
这虽然也受领主手腕的影响,但领地内的生产性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大领地拥有大量的资源和人才,生活环境也很完善。
也就是,受到魔物保护的安全的城市也很多。
人们为了安居乐业而流入大领地,经济也随之运转。
相对地,领地在安全方面还是有限度的。
在领主居住的城市以外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无法保障士兵的配备和流通。
因此,领主中有与大领主建立良好关系并依赖融资的情况。
由此,大领主可以增加权威和发言权,领主则可以维持财政和治安。
但是,这样就会产生依赖。
领主必然无法反抗大领主。
事实上,前代伊斯沃德领主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增加了在阿斯特国内的存在福
当然,领主也有体面,所以在公共场合是平等的……就是这么回事。
其中,克雷干特领地虽然是领地,但具有流通渠道的优势。
由于领主的手腕,领地内的经济运转良好。
而且,辛访问的目的是和那个领主的对话――确认领主在阿斯特国内的意思。
“话回来,新的伊兹沃特勋爵怎么呢……”
“和祖父相比,你看起来靠不住吗?”
“不不不,应该值得信赖……不,前一任的帕尔古殿下也很重要,而你就像一块巨石……”
娜塔莉娅明白克雷甘和领主的意思。
信拥有沉稳的气氛,加上作为原勇者的实力。
这让周围的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安心。
但是,他认为作为领主的妻子传达这个消息是偏袒自己的家人,所以微笑着保持沉默。
“也许是身经百战的缘故吧。”
“原勇者的领主……是吗?确实很少见。”
“可是,阿斯泰是王子也是勇者的国家,所以也不会被特别对待吧?”
听到这句话,克雷冈领主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般人不会注意到的一瞬间……但辛格并没有错过。
“云大人可以是特例……而且那个人……”
“你是……没有实际公务吗?”
“!?”
克雷甘和领主睁大了眼睛。
“是谁……还是八鲁格大人?”
“不,不是谁……只是我为了了解阿斯特这个国家而四处打招呼……”
“是……吗?”
辛格成为伊兹沃特领主的时候,各领主都在探寻他的经历和身边的事情。
关系到今后能否与最大领主建立良好关系的重要因素……对他的人格和行为粗略地调查过了吧。
证据就是,几乎所有领主都对辛格表示友好。
温和的人格、能为百姓赌上性命的觉悟、忠贞不渝的信念……完成的许多功绩都证明了信是值得信任的人物。
与此相对,辛也逐一确认了遇到的领主。
芬里夫家由来的“看穿的眼睛”根据勇者的经验更加洗练。
结果,洛亚明白了一件事。
阿斯特国的领主大多有良心,对王室持怀疑态度。
而且,克雷甘和领主似乎也是忧国忧民。
控制在房间里的侍从们接到领主的指示后匆匆退下。
紧接着……克雷尔甘和领主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魔导具之杖。效果是隔音的结界。
“对不起,我不知道哪里有人在侧耳倾听。”
“判断正确吗?住在阁楼里的应该是王家直属的密探吧?”
“阁楼?!”
面对若无其事地退下的信,克雷甘和领主哑然无语。
连纳塔利娅也毫不动摇地把茶送进嘴里,对此她只能苦笑。
“原来如此,我是‘武之勇者’……为了慎重起见才这么做的,没想到真的藏在里面……”
“应该所有的领主都有密探跟随。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动静了。按照我的法,他们慌忙撤退了。”
“……为什么会注意到打断了声音呢?”
“是有可能,不过应该是用透视系的魔导具读取嘴唇吧。今后不仅是遮音,最好也准备好视觉阻隔的结界。不过,如果是克雷尔冈和卿的话,被监视的困扰程度应该不会太大。”
即使是王命,密探被杀害也是没办法的事。
如果不被发现倒也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应该避免性命之交……在信的情况下,如果涉及到侵犯私生活的话,就会用威压将其赶走。
“那么,现在……安全吗?”
“不过,有些神具我也无法察觉。不过,这样的神具数量很少,所以很少会传授给密探。”
“难怪……”
“那么……克雷甘为什么要这么警戒呢?”
刚才申所的那样被寻找困难几乎没有悬念。
领主被怀疑是思想犯,这确实是非同可的事情,但克雷尔甘和领主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想法。
但是……如果如信所料,到这种程度的警戒是牵涉到对王室的意见的话。
这是打招呼的本来目的。没有必要特意用对话来引导,这是死也值得庆幸的事。
“……对于都修拉和阿斯特的同盟,伊兹沃特爵士有何看法?”
“明确地,这是愚蠢的行为。但这是有理由的。克雷甘领主应该也听了吧?”
“阿斯特王族被托修拉驯服了……是吗……我本来想把它当成单纯的传闻……”
“阿斯特的历代王族中有不少人都是图修拉王族的血脉。那个侵略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我认为阿斯特王族从内部被腐蚀的想法是否妥当?”
“可是……那为什么不一口气夺去呢?”
“如果一个大国的形式为开始吧。那是被作为‘世界的敌人’的认识变得……相反,如果有与阿斯特同媚形式,就可以一边主张不是独裁,一边寻找军事行动的界限。想要避免的负担就推给阿斯特……阿斯特贵族也没有明确的侵略证据,所以无法行动。”
在魔之海域进行的安多讨伐作战的时候,阿斯特决定派出舰队。
其损失和损失之大不言而喻。
“阿斯特的各领主都没有托修拉的气息是因为这样国家才能运转吧。统治下的阿斯特衰湍话就本末倒置了……倒不如如果繁荣的话,作为托修拉也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利益。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可是,这样一来,阿斯泰王的安危就不清楚了,这让人很担心。如果身体状况不佳,是不会出现在外界的,但谁也不知道他的生死。”
“代替他移动的应该是云王子……”
数年前有家臣从阿斯特王城逃了出来。
身为文官之一的家臣,向寻求庇护的领主传达了王城内的异常情况。
城内的人们没有任何对话,只是重复着固定的行动。
倒不是不会回答,只是对方没有话要……吃饭和工作似乎都只是按照规定来做。
而那位文官也一样吧。在城堡里突然恢复意识,注意到了周围的异变。
“文官因为没有消息,在城里待了半年。据后来确认的领主,现在在王城的人都是同样的状态。”
在城里工作半年是常有的事。但是,连城下町都没出现是最近才有的事。
“而且听那个文官,云王子把公务都交给他处理……也就是,他对国家完全放任不管。他也是托修拉的傀儡吗?”
“不……”
从玛丽安那里得到忠告,云使用存在特性【迷倒】企图做些什么。
而且,那不是为了阿斯特,而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采取的行动。
从迄今为止云在世界会议上的发言来看,也并不是对托修拉言听计从。
(不……感受到的反而是对修拉的恶意。在理应是傀儡的阿斯特王族中,唯一对特修拉怀有敌意的人……也就是……)
“……复仇。”
“?!……伊兹沃特爵士,你现在什么?”
“阿斯特王子的目的是向托修拉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