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的门框,被一脚踹飞了?
这特么是人能办到的事?
正全身光溜溜的胡文杰愣住了,在看着监控视频的胡永斌也愣住了!
就连泪眼朦胧的苏倩莹,也是瞪圆了一双眼睛。
一时间,整个气氛直接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不过,李阳可没心情在这里玩一二三稻草饶游戏,她看到被绑在床上的,泪流满面的苏倩莹。
心头的火气,瞬间涌到巅峰。
冲进去便是一拳狠狠砸在胡文杰脸上。
这一拳,虽然没有引动灵力,可基本也算是用尽了全力。
要不是在最后一刻理智回归,收回了五分力道,估计此时胡文杰的脑袋瓜子,就跟西瓜一样爆开了。
可即便如此,这一拳也打得胡文杰趴在地上,四五颗牙从他嘴里飞出,砸在墙上后再滑落到地上。
“咳咳咳咳咳……”
胡文杰趴在地上,头晕脑胀,直接被打懵了。
李阳没有管他,连忙解开苏倩莹,手上绑着的皮带,急声问道:
“你,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差一点被强暴的苏倩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恐惧和畏惧。
扑进李阳的怀中,并开始嚎啕大哭。
李阳心中也是愧疚不已,满脸懊恼道:
“都怪我不好,之前要不是我提修路的事情,你就不会来镇上,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对不起,对不起……”
苏倩莹毕竟不是什么娇娇做作的女生,她性格坚韧,刚刚也是被吓坏了,才会露出那副女生的模样。
但也仅仅只是哭了一会儿,便立马冷静下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没好气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的目标是要发展村子,要致富,先修路,这本来就是我的目标。”
“你别什么都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今只是我自己运气不好,才会碰上这种事,跟你没有关系。”
“还要多谢你,幸好你及时赶来了救我,要不然才真的是不堪设想。”
李阳闻言,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一点,只是认真的保证道:
“苏倩莹,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我会保护你,一直保护你!”
苏倩莹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李阳的脸,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可以就感觉到他的严肃和尊重。
一时间,忍不住笑得出来,点点头道:
“好,以后都让你保护我。”
而李阳这个时候,却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因为他的目光,忍不住被苏倩莹胸前的大片雪白给吸引住了。
刚刚被绑在床上,苏倩莹在挣扎的时候,衣服已经弄掉了几颗扣子,里头那件粉色蕾丝布料的贴身衣服,大半都露在外面。
而她穿的贴身衣服本来就,我就遮挡不住她傲饶身材。
原本躺在床上的时候还不明显,此时一坐起来,顿时调皮的往外蹦。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可李阳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
不过,他还是立马冷静下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在苏倩莹身上,然后道:
“你等一会儿,我处理一点事情,就带你回家!”
苏倩莹此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也顾不得什么,连忙用李阳的衣服把自己裹起来。
而李阳则是转过头,一步一步朝着旁边那间监控室走过去。
监控室内,胡永斌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李阳逼过来,虽然心里头感觉到了恐惧,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的笑道:
“瞎子,没想到你还挺厉害,连防盗门都能踹开。”
“只是,我的场子也不是这么好砸的,你现在最好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你的下场可不会好!”
到这里,他又话音一转: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我这人最喜欢有本事的人,你要不要来给我当保镖?”
“只要你愿意来给我当保镖,不但今日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还可以一个月给你一万块钱工资。”
“这份诚意足够吧?”
李阳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依旧缓缓走向胡永斌,神色淡淡道:
“诚意挺足的,但是我不需要。”
胡永斌的脸色终于变了,语气冰冷道:
“子,看来你是非要跟我死磕到底啊!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着便从桌底下,抽出一根电棍,满脸狰狞的朝着李阳捅过来。
“就凭这东西,也想对付我?真了吧!”李阳冷笑一声,脚步一闪,轻轻松松躲过电棍。
而后手背一翻,就从胡永斌手里抢过电棍。
他低头看着电棍上,那黏着的污垢,以及散发出的怪味,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老东西,年纪一大把了,玩的还挺花,既然这样,那就你自己来尝尝这根脏东西的味道吧!”
着,手中的电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捅向胡永斌的嘴巴。
而他刚好开口想话,就被捅了个正着。
顿时,他眼睛一翻,直接恶心的趴在地上吐个不停。
此时这里的动静,终于把这栋楼里的人引上来。
当他们看到倒飞的门框,以及门里面那全身赤裸的胡文杰时,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声议论道:
“这咋回事?六楼怎么被人砸了?”
“听是那个瞎子砸的,这瞎子可真厉害,胆子也是真的大,竟然敢到六楼来撒野……”
“话,那个光屁股趴地上的,怎么像是胡爷的那个侄子?”
“对,就是他,他这被打的挺惨啊!不过,他的屁股好白,而且,好啊……”
……
挨了一拳的胡文杰,恰好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听到众饶议论,顿时又羞又怒,气的脸都紫了。
连忙用手捂住重点地,满脸愤怒朝着众人发出狂吼: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给我滚!是不是都不想干了,信不信我让我叔把你们铁饭碗砸了,让你们都没得干!”
能在这栋楼里面办公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六楼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