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训服还想和钱多多凑近乎,到时候可以找钱多多光明正大的蹭两顿饭。!
有些细节,可是别人装不出来的。
作训服这话说的赵主厨脸红一阵青一阵,但最后还是没有发出火来。
京城这里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连赵主厨都没有办法确认,面前的人自己能不能得罪。
只有钱多多发现,作训服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一直在吃菜,这没多久功夫把盘子里的菜清的只剩几片叶子。
吃完了菜,作训服冲钱多多笑了一下,“那我先离开了,要是钱先生有事,随时都可以喊我。”
作训服的态度让钱多多有些受宠若惊,总感觉作训服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作训服走了之后,赵主厨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他一屁股坐在凳子,没好气的问道:“钱老板能和我说一下,刚才的那位年轻人,又是谁家的公子哥?”
“这个,我说出来应该不太合适。”钱多多摸摸鼻子,笑着说道:“刚才那个是谢准将,谢家的三公子。”
钱多多不知道是哪个谢家,在京城混迹许久的赵主厨可是知道是哪个谢家。
只见赵主厨的脸色又瞬间阴沉下来,钱多多明白,作训服的确是个很牛逼的人物。
不知道为啥赵主厨很久没有开口说话,钱多多也懒得再和赵主厨说下去。
反正今天发生的事情,赵水云会很快得到消息,倒时候赵水云要是有合作的想法,那钱多多再找时间来谈生意。
现在总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老头子身。
“要是没啥事情,那赵主厨我先走了。家里还有徒弟需要我回去看看,等有事情的时候可以再电话联系我。”说完这句话,钱多多直接人影都没了。
至于联系找钱多多的电话号码,一来可以找赵水云要,二来可以找魏志浩要。
只要有心,总有联系到钱多多的办法。
俩人前后脚没多久走了,留下赵主厨在原地思考了很久,等他回过神来才想起来要给赵水云打电话。
“喂,水云啊,我今天和钱多多谈事情的时候,经过不咋愉快。”赵主厨开门见山的表达了结果。
赵水云知道赵主厨的性格,对于这个结果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她先示意秘书自己去处理下问题,这才回复道:“那你们谈到了哪个地方,我可以之后接手和钱多多继续谈。”
要是条件和利益没有分配好,赵水云心里也能有点儿底,到时候可以根据这个来作为突破点。
谈到哪儿了……
赵主厨脸红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今天只是交流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顺便看了样品,多的没有说。”
最主要的还是间的那个变故,赵主厨还没有想清楚要不要和赵水云说。
赵主厨话里的意思,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赵水云有些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她知道赵主厨一辈子都在钻研厨艺,对于生意这方面还不咋敏感。
可是现在钱多多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别人拉拔才能起来的小农民,他现在可以完全不依靠赵家的能力来做自己的事情。
赵水云很清楚这一点儿。
只是她现在还在忙着年后的一些事情,这才没有来得及和钱多多碰面。
本以为和赵主厨说好了具体的流程,按照赵主厨的见识,谈起来也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等赵水云忙过来可以自己阵去谈,哪知道赵主厨这边儿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依照赵水云对赵主厨的了解,估计赵主厨还做了别的事情,这才让钱多多跑掉的。
生意没谈好,人情反而消耗了一些。
是不知道京城里,还有没有别人盯了钱多多。
钱多多这个小子可不是一般人,只要有一定的条件能做出让别人震惊的事情,赵水云可还是珠桃的受益者。
赵水云那边半天没有动静,赵主厨知道赵水云在考虑一些别的事情,他干脆把作训服的事情说了出来。
“谢家老三也来了。”赵主厨眼神一凝,“是他帮钱多多送来的样品,后来还给钱多多撑腰,说要是钱多多不想和赵家合作,他可以帮钱多多找别的买家。”
京城里能被称为谢家的,除了谢福禄家,是作训服他们家。
谢福禄家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说谢家老三,已经知道了是哪个谢家。
更不要说,这个谢家的老三,还是在京城里很有名的人物。
谢家一家子走的是政界,后代也差不多是这么个走向,只有一些心眼直的想去从军,才会去军队里面慢慢从基层做起。
谢老三名叫谢则,他高毕业跑去当义务兵,还瞒着自己家里人去了藏原,一直到大学开学的时候,谢家才发现谢则不见了。
本以为是去旅游的人,转眼一看竟然去了藏原当兵,还是一个义务兵,谢家的人自然是不乐意的。
可是谢则和谢家老爷子撂狠话,说他要是没能拿着一官半职回家,那后半辈子都和谢家脱离关系,从此不再是谢家的一份子。
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在背后,可以让人少奋斗多少年。
然后谢则不让谢家关注藏原那边的事情,也不让谢家插手他的事情。
这样谢则在藏原立了两个二等功,妥妥的以义务兵的起始点留在了军队里,然后又用一个一等功站稳了自己的跟脚。
有一句话可以很形象的用来描述这些军功。
三等很寻常,可能死却没有死是二等,绝对死却没有死是一等。
所以一等很多时候都是属于烈士的。
谢则得了一个一等却还在藏原活蹦乱跳,这对于京城里碌碌无为的公子哥来说,是一件多么让人震撼的事情。
这是在用自己的身躯,来保家卫国。
是有了这么一个谢则在,当初跟着一起入伍的京城公子哥不知道有多少。
是个华国儿女有一腔热血在,凭啥他谢则可以,其他的人不行?
想到谢则这个名字,赵水云感觉自己头更疼了。
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好像也有一个军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