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琴寒
黑衣男子的声音很大,撼动
那声音,充满霸气,邪恶和毋庸置疑!
黑衣男子落下话音的时候,第二只殷红的箭羽又搭上了幽蓝的弓箭,不过这一次,他并未射出去,而是随之准备对面七个人中任何一位进攻的人。
“哇呜!公子好厉害噢!”
四条狐狸之中一条蓝色的狐狸银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无比敬佩的目光说道,同时身形一晃,竟然幻作了一个身穿洁白绒毛长袍的窈窕美人,妩媚的脸庞,一双婆娑的眼眸,勾人心魂。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亲昵的偎向黑衣男子,纤柔的手臂缠在黑衣男子的腰际。而勾魂的眼眸抬头看向黑衣男子英俊的面庞。
“咯咯!是呀!追阳逐月弓好霸气呀!”
她身后三条狐狸也随之散团光影一晃,当三条狐狸再起身的身后,头一仰,都变成了美艳的柔美女子。皆是一身狐毛长袍,举止挑逗大胆,面色妩媚。
这三个女子也纷纷上前,紧偎在黑衣男子身侧,目中都是迷恋之色。
黑衣男子左右看了她们一眼,阴冷的眼眸中露出一丝温柔,很习惯的样子。
黑衣男子身外闪烁着六道绮丽的妖环,而四位美丽狐女身外也都闪烁着妖异的妖环,至少都是四环的。这代表着他们的实力都不弱。
“呸!该死的狐妖,就知道魅惑杀人,小伙子,你可千万别被她们骗了!”看到黑衣男子这样的情况。几十丈外五姓仙候中一位男子提醒道。
同时,五人风驰电掣一般飞至近前,停在离城头不过三丈的高空,俯视着黑衣男子和四位妖艳的狐女。
“我再说一遍,放过她们,看在你们曾是十年前青石山庄五姓仙候之人的面上,我可以饶你们不死!”黑衣男子再次提醒道,声音依旧冰冷,但少了一些死亡的气息。
“哦!你认识我们!?”五姓仙候之人很意外。
“岂止是认识!我也曾是昔日青石山庄的人,是昔日青石山庄庶族之人,被你们嫡亲贵族赶到大山里,在一个竹林内,亲人惨遭屠戮,抛尸荒野,曾有好心人埋葬了他们,立碑约冤魂冢!开始我以为是你们干的,但是最后调查清楚后才知道,是龙云山庄谭天鹰那个混蛋干的!不过说到底,如果你们不驱赶我们庶人,也许就不会死,尽管当时你们是出于好意!我之所以想打算放你们一次,是因为最近我找到了失散的亲人。她们是狐妖不假,但是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坏!所以希望你们放过她们,放过她们,我就放过你们!”黑衣男子说完话后,第三次提到了要求对方不要伤害四位狐妖。
“你想什么?是哪家之人?”五姓仙候之人中另一位问道。
“我姓程,是庶族程华和翁紫痕之子!”黑衣男子报出姓名。
“嗯!原来是哪个猎狐的孩子!怪不得看着有几分像程长老的风采呢,原来是他的孙辈!不过很可惜,看来你选作了方向,自身堕入魔道,如今又和狐妖混在一起。我们青石山庄岂能能下你这等败类,今天我们就为山庄除去你这个不肖子孙!”
五姓仙候中,另一个人道。随着话音落下,这个缓缓双手,接着胸前蓝光一闪,竟然出现一抬通体幽蓝的古琴,琴弦冰蓝之色,凄冷潇煞。
这个人看样子四多岁,一身青色道袍,整齐而干净,面色白皙,眼眸清澈,眉宇间颇有几分英气,身形略瘦,的确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气质。不过其实力实在太低,不过练气十级的实力,这在程远方眼中简直不值一提。
然而对方面对自己魔修六环的实力要出手了,利用的法器就是那台幽蓝的古琴,程远方一阵冷笑,对于这样的对手,自己无需使用追日逐月箭。
程远方,双手掐着一个奇异的法诀,顿时追日逐月箭跳到了他的头上,而那只殷红的箭羽也飞回了魔金卷筒。
“咚――”
优美的琴声骤然打破夜空,空气中顿时没美妙的琴音覆盖,接着程远方感到阵阵冰冷。是那古琴,程远方看到古琴之上冒着寒烟,根根琴弦恍惚间变成了七条涤荡寒冰的流水的长河,而七条寒冰长河无一例外向自己和四位狐女涌来。
“玲玲!”
琴音在加,程远方能看到对方的十指在动,但却看不清是如何动作的,因为那动作实在太快,而且只见不停闪烁着冰蓝的烟雾,对方面色冷凝,双目如钢椎一般注视着自己。
程远方一阵愕然,如此巨大的催动灵力,岂是一个炼气期弟子可以使出的?对方之前在隐藏实力,而实际上对方的实力,绝对是结丹期的高手,是自己小看了对方。
“呼!哗啦!”
巨大的飓风,冲天的冰浪,瞬间冲上城头,惊骇间,程远方拥着四位狐女迅腾空而起,直到百余丈高。
躲过了恐怖的七道寒冰洪流,但是他们却仍旧在飓风的风旋之内飘摇。五个人惊骇间俯视着天凉城,这次真的是凉快了,涛涛洪流呼啸着冲进城内,茶盏功夫,就看到方圆数十里的天凉城成了一片汪洋。
整个城中到处波涛汹涌,月色下,白茫茫一片,那波涛,那雾气冷凝之际,寻常之物,碰之成冰,触及则僵!可怜躲避在残城黑暗中的无数魔灵鬼物,瞬间爆出阵阵凄惨的嚎叫之声。
这时,另外似乎五姓仙候之人,纷纷踏着寒涛浪花飞奔闯入天凉城,手中祭起各自法器,口中皆是念念有词,然后就看到无数道诡异的神光,不停地被吸入他们的法器之内。
“呜呜!”
天凉城内,呜呜咽咽,悲悲戚戚,到处是冤魂哭诉的声音。
震惊,程远方一直以来五姓仙候的长老,族长以及这传言中的神都五郎也就不过是一般的凡域倒是,但是如今看来,是自己错了,他们竟然是地地道道的修真家族之人,而且这些年来,他们的势力强横到令自己想不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