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玉坤是招惹了谁?”
“还能是谁?肯定是外门林霸天。”
“这林霸天为何要对刘玉坤出手?”
“你没听说吗?这刘玉坤现在和金耀阳勾搭在了一起,那还能有他的好?”
“可惜啦!才入外门没几天,就惹上林氏兄弟,你说说,他跟谁不好,非要跟金耀阳这个扫把星。”
“别说话,金耀阳来了……”
金耀阳一把推开围观的人群看到浑身是血的刘玉坤。
金耀阳和刘平一把搀扶起刘玉坤,看着满脸是血的刘玉坤,“林!霸!天!”。
金耀阳一脸阴沉。
“去钱不二的医馆。”刘平对着金耀阳说了句。
……
钱不二的医馆内,刘玉坤被褪去身上染血的衣衫,脊背上有两道刀伤,胸前断裂六根肋骨,伤势不可谓不重。
“这林霸天下手太狠,对付筑基六层的外门弟子连杀招都用上了。”钱不二检查着刘玉坤的伤势。
“金老弟,不要动怒,现在的林氏兄弟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
“刘管事说得对,救人要紧啊!”
“你们说得对,救人要紧,钱老哥,拜托了。”
“嗯,我全力施为,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了。”
钱不二开始动手救治,金疮散、续命丹等各种药物都用上了,一顿操作下刘玉坤的情况居然有所好转。
日落西山,钱不二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内堂出来。
“这情况算是稳住了,但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的命了。”钱不二如实说着。
“谢谢钱老哥,如果不是我,刘玉坤也不会这样。”
‘你不要自责,林氏兄弟现在的矛头全部都对向你,和你交好的人恐怕也不能幸免。’
“是啊,我们都要多做准备!”刘平感慨了句,他和钱不二都知道就算现在和金耀阳撇清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早做准备。
刘平的一席话让大家相顾无言,在外门生存就是这么残忍,你有实力,你就是老天,没有谁敢不服你。
“师傅,师傅。”只见一个童子慌不迭地跑了过来。
“慌什么?”钱不二摆起师傅的架子训斥道。
“师傅,不好了,刚送来的那个人看样是活不了了,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出血了。”
金耀阳一听这话赶忙跑进内堂,只见刘玉坤的伤口崩裂,血水汩汩地流出,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快上金疮药啊!赶快止血!”金耀阳急得大喊。
“没用的,金道友,该用的都用过了,这伤口不是普通刀剑造成的,刀口明显带着煞气,极难愈合,一般人是没办法的。”钱不二低头惋惜。
“我不信!”金耀阳发狂了冲上去,刘玉坤要是死了,他会难过一辈子,因为这是第一个相信他的陌生人。
“金道友,你冷静些。”
“金老弟,你不要这样……”
钱不二和刘平拼命阻拦着金耀阳。
“让我试一下,我这里还有我炼制的千金散,就算死马当活马医了。”
钱不二听这话就不再阻拦,刘平也松开了手。
金耀阳赶忙掏出自己炼制的放屁千金散,将他涂抹在刘玉坤伤口处。
“金老弟,你这炼丹技术算是成了?”刘平还是第一次见到金耀阳炼制的丹药,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先不说这些,帮我把刘玉坤胳膊抬一下。”金耀阳用千金散将刘玉坤所有伤口涂抹均匀。
“金道友,看来刘玉坤命就如此啊!”钱不二叹息道。
金耀阳已经将千金散摸完,但刘玉坤还是血流不止。
“节哀啊!”刘平也安慰道。
内堂一片宁静,没有任何人说话,仿佛是在为刘玉坤的不幸哀悼。
“师傅,师傅……”童子弱弱的声音打破了内堂宁静。
“你这童子,没有丝毫眼色,破坏了我们为刘玉坤小兄弟默哀的气氛?”钱不二有些生气了,自己这童子今天怎么这么不机灵。
“师傅恕罪,我是看见……”
“你看什么看?你就是看见铁树开花也不要说话。”
“可是师傅……”
“没什么可是!闭嘴!”童子被钱不二一顿呵斥后不再说话。
这时候童子委屈坏了,他本来想给自家师傅说刘玉坤的伤口好像都结痂了,手貌似还动了下。
“刘兄弟,你一路走好啊!”钱不二率先扯起嗓子嚎啕大哭,既然是金耀阳的小兄弟,那大家就装装样子。
“钱道友,你这也太夸张了,还有能不能不要叫‘刘道友’,我听着怎么那么瘆人呢。”刘平听着有点牙疼,特意提醒钱不二了句。
“那就是玉坤道友,你一路走好!”钱不二继续哭丧。
这刘玉坤还没死呢,钱不二这演技有些夸张了。
“水!水……”涂抹过千金散后一个时辰,刘玉坤终于转醒了,他虚弱的说着。
谁在说话?
这下子可把内堂的三人吓了一跳。
“卧槽诈尸了!”刘平被吓得跳了起来。
“这……”钱不二也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
“刘兄弟,你醒了。”金耀阳眼前一亮,这不是诈尸,这是刘玉坤醒了啊!
看来自己的千金散起到了效果,这可以啊!
“童子,快弄些水来!”钱不二叫喊道。
“快快喝点水,慢点,慢点……”金耀阳看着刘玉坤张口喝水,心头一暖,这命算是保住了。
……
“诸位长老,不知还有何异议啊?”天河宗内门长老会,一名带着高高冠帽的老者出声问道。
“不知刘冷河长老这样安排有何深意?”张虚清身为内门长老自然也在这里,他出声发问。
“并无其他深意,只是外门孙清宇长老镇守外门多年,劳苦功高,是该动一动了。”带着冠帽的刘冷河平静说道。
“外门孙长老是劳苦功高,换一换也是常理,只是为何要调林松前去外门镇守?”
“这林松是外门林氏兄弟的大伯,你这是要将外门打造成林氏的外门吗?”张虚清长老一针见血,在座的其他长老闻言也议论纷纷,对刘冷河指指点点。
“张长老所言差异,选贤不避亲,林松虽是外门林霸天兄弟的大伯,但是为人刚正,处事公道,为何不能做得外门执事长老?倒是张长老你三番五次质疑内门长老会的决断有些可疑,听闻你私下多次关照外门败类金耀阳,这般刁难我,莫不是为金耀阳出气来的吧?”刘冷河也不是易与之辈,言辞咄咄逼人。
“刘冷河,刘长老,你这是仗着……”
“肃静!”内门大长老王玄出声制止了争吵。
“内门长老会议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王玄长老一出声,其他人顿时蔫了。
在内门,只要不是隐世长老出现在这里,王玄可以说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此事不容再议,由林松接替孙清宇长老担任外门长老。”
“如若无事,各位散去吧!”
内门长老会就这样散去,长老们各怀心思离开。
“这次张虚清直接对上刘冷河,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结果。”
“看来内门也不再平静了。”
“是啊!山雨欲来……”
众人在闲聊中渐渐散去。
……
“大哥,听说这次外门长老是由咱们大伯林松接替孙清宇那个老东西。”外门林霸天洞府中,林晓一脸兴奋地说着。
“嗯,刚刚收到消息,内门长老会已经有了决定,确实是林松大伯接任孙清宇长老。”
“不过你不要高兴太早,这外门毕竟有诸多弟子,不是我林家说了算,不可太过招摇。”林霸天叮嘱道。
“我晓得事大哥,这下我可以放开手脚教训金耀阳了吧?”
“嗯,只要不出人命,其他的都可以,大哥这点权利还是有的。”林霸天淡淡地说着。
“这次我要金耀阳知道,得罪了我林家的人,没有好果子吃。”林晓得意忘形地说道。
……
内门中,张虚清盘腿坐在蒲团上,赵宽恭敬地站在一旁。
“徒儿,今日外出要多加小心,刘冷河已经和我为师撕破脸了。”
“师尊,刘冷河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刘冷河是小丑不假,但他背后的林家可是天河宗有数的大世家,一般牵扯不得。”
“依师尊看,这次林家会出大力气整治外门吗?”
“怕是会的,一旦林家将外门纳入腹中,这天河宗的天恐怕就要变了。”
“师尊,师徒一脉和大姓宗族斗了这么久,难道真的没有希望吗?”
“希望?其实还是有的。”张虚清捋了捋胡子。
“那这希望是在金耀阳吗?”当赵宽说出金耀阳的名字时,张虚清眼神中灵光一闪。
“徒儿看出来了?”
“是,师尊,徒儿感觉到您对金耀阳不同寻常的关心。”
“之前那么多外门弟子对于您来说都是随手栽培,开不开花,结不结果都不重要。”
“但这金耀阳,您可是关怀备至。三番五次派我单独去关照他,不夸张地说都比对我还好。”
“哈哈哈……徒儿,你这是嫉妒了?”张虚清放声大笑。
“徒儿不敢,只是不解,师尊为何如此看重金耀阳?”
“嗯……其实与其说是为师看中他,倒不如说是金耀阳选中为师。”
“徒儿可记得为师第一次遇到此子是何情景?”
“徒儿记得是坠鹰崖,金耀阳命悬一线。”
“不错,正是坠鹰崖,当时为师动了恻隐之心,救下金耀阳,若是平常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但是为师当时正要救下金耀阳时,发现他突然周身金光大作,十分神异,十有**就是天道眷顾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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