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赐也感到惊奇不已,不由得伸手摸了一下那扇门,却发现,只是一个大柜子而已,不由得暗暗好笑,心里明白,这柜门定是阿大打开的。
不经意地望了望灯光下静躺在柜子中的蒲团,心中明白。
刚才阿大定是坐在柜子中练功,不禁暗忖: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居然有人会坐在柜子中练功。
好奇心的使然下,不自觉地伸手在那蒲团上摸了一下。
柳天赐心中一动,因为这蒲团竟是铁板所做,虽有余温,却硬得任何人都会知道屁股会疼。
柳天赐心中一动的同时,不由得仔细地打量了这铁蒲团一眼,却发现蒲团的边缘有个根出的把柄,如此的装饰,他倒是第一次看到。
柳天赐再打量了屋内一眼,走廊上那淡淡的灯辉映照之下,屋内的东西一目了然,唯有这大橱柜最为突出,并没有到楼下的通道。柳天赐并不想为这古怪的蒲团花费很多时间,迅速向隔壁的房间里跑去。
“唔……”
柳天赐只觉得眼前暗影一动心中一惊,以快得难以形容的手法,一掌捂着对方的嘴巴,把对方因惊呼而发出的声音全都逼了回去,更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膝盖己疯狂地顶了上去,正中对方的小腹。
柳天赐只觉得手心一热,一股热浪冲得手心发麻,不由惊骇地松开手,看见的却是满手血,而对方的口中鼻中,更不断地有血水向外狂喷,半句**也没有。
柳天赐骇得有些呆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杀人,忙乱之中并没有考虑到用多大的力;只一膝盖便把对方内腑完全震碎,不过事已成实,他也无可奈何,幸好,那口鲜血因柳天赐的捂住并没有喷到柳天赐的身上,否则恐怕柳天赐满脸满身都会被染得乱七八糟。
柳天赐心中一动,望了软下去的尸体一眼,便急忙去找自己的楼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跃下楼去,否则便成了攻击的目标。
不过,他还得小心楼上另外的人出现。
让柳天赐惊异莫名地,却是这楼上并没有通往楼下的楼梯,这让柳天赐百思不得其解,这怎会没有楼梯呢?
那怎么上来?
便算阿大这种人可轻松地上来,一些高手可以上来,那么若是在毫无知觉下的敌人侵入一楼,那么二楼岂不是全无象觉?
不仅如此,要想去帮助底层之人那还得从楼下的大门进,若是敌人在楼下大门口设下四张硬弩,便是有阿大这样的高手又怎样?
又如何可以到一楼呢?
若是如此,那阿大这颗棋子岂不是白费了,难道――柳天赐若有所悟,迅速又重新回到阿大的房间,在阿大的床上摸了一阵子,并没有别的设置,扭头却一眼望到了那个大柜子,那紧靠着墙壁的柜子。
柳天赐快步行近那大柜子,伸手摇了摇大柜,却是纹丝不动,使劲地上抬,却异常紧,心中一动,使劲地按顺时针转动那大铁蒲团,也觉得沉重无比,不过似乎可以松动,心中一喜,忙再加两成功力。
“嗖嗖!”两支暗箭从柜子内壁激射而出。
柳天赐心中一寒。忙向一旁横移,不过仍被那两支暗箭撕下一块皮肉,只吓得柳天赐冷汗直冒,心中暗骂这设计机关的歹毒,也暗自庆幸自己只是站在柜边,又动作快,否则只怕一命鸣呼了,不过现在知道机关在这柜子中,就已经好多了。
柳天赐作好准备,握刀在手,并给手上戴上手套,运劲足下,以脚劲转动铁蒲团。
果然柜子背壁裂开一道可容人通过的缝隙,不过这次并无暗箭射出。柳天赐丝毫不敢大意,在这种性命攸关的当口,一点马虎都可能让人终身遗憾,因此,他必须打起二十分精神应对。
那铁蒲团似乎一下子固定了并不倒转,柳天赐望了望那隐在夹墙之中的暗门,却只是另一个柜子而已,并没有下楼的出口,便以脚尖轻点了一下那夹墙中柜子的底部,那底部却是浮动的。
柳天赐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挤入暗中的柜子,那柜子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沉了下去,而外面的大柜于也缓缓地关闭。
机关之精巧,设计之奇妙,叫柳天赐也不禁叹为观止,不过心神也绷得很紧,想着这柜子到底将他沉到什么地方去呢?
在黑暗中过了片刻,柜子终于停稳了,这短短的片刻对柳天赐来说却似是比一年更漫长,在着地之后,心中才安稳了些,不过神经也绷得极紧,因为面临的是一片未知。
柳天赐缓缓地推开柜门,却见到一丝微弱的光亮,更看到两名有些松弛的守卫,四周全都是石壁。
这个柳天赐还未来得及看,便要对付扑过来的剑。
那两名本很松弛的守卫,突然见到一个蒙面人,立刻知道不好,他们的反应的确够快,他们的剑也的确够狠,但是他们遇到的却是柳天赐,这或许是他们的悲哀。
柳天赐的动作只会比他他们更快十倍,因为柳天赐一出手便是邪帝刀法,甚至刀还未出手,却已经将对方的剑式攻破,接着便是柳天赐的刀若流水般流过他们的剑,再有一道森寒无比的刀气射入他们的咽喉。
当他们心中的惊呼升至咽喉处时,已经被柳天赐的刀身完全割断,被割断的声音是不能引起任何骚乱的。
那两人死了,死在柳天赐的刀下,他们到死仍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快的如此邪恶的刀法,更不敢想象他们会是如此一个默默无声的死法。
柳天赐在心中说声抱歉,伸手将两人轻轻地靠在墙上,小心翼翼地向灯光传来之处行去,在这陌生的环境中,他必须小心。
这里果然是一个极大的地库;四周的石壁砌得很光滑,也很古朴。
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柳天赐知道,这至少是在地底三丈深以下,不过空气似乎并不闷,而且还极为通风,这如此庞大的工程,的确也够惊人的,这绝不会是一年两年所能够完成的。
地道很狭长,柳天赐的脚步很轻,四周那种无形的压力使他的神经绷得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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