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别闹了正文卷162.用酒泡茶怎么样?杂而不乱,属性各异却又相生相克。
一个迟家人能拥有几把飞剑,完全看他的铸剑术高低,能否让自己的飞剑之间保持属性平衡。
可以说每位迟家人都是群攻大师。
还是高防群攻。
因为他们还有一门高阶炼体术——虎啸法相。
上次在城理寺迟峯就用过,火属性剑气都斩不透他的皮肤。
薄而轻盈又数量压制的超小型飞剑常常让人措手不及。
花鄄和花篙两人身上的伤口跟迟家人的飞剑特点很相符。
花家。
慕容家。
迟家。
荆齿城四大家中已有三家牵扯其中,只剩下莫家。
“快!”李尚书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急声吩咐旁边的城理寺衙役,“看看慕容家主身上有没有类似针眼的伤口。”
差不多已经收拾完工具的衙役闻言,只好重新打开工具箱拿出一个扁方形盒子一样的东西,走到躺在地上的慕容图尸身跟前对着他发出一道绿色的射线,似乎在扫描。
一阵柔光从慕容图尸身上浮起,持续了几秒钟后消失。
衙役转身报告,“大人,除了胸口上的致命伤外,没有其他伤口。”
“没有?”李尚书眉头紧锁,“花家花拳、迟家碎剑、慕容家解花散,为什么没有莫家呢?”
“是了,慕容家主本就受伤在身,或许暗杀之人认为不必要使用太多方式。那么……不好!”
“来人,速去通知迟家主让他多加小心。”
“是。”
“派人去迟府周围伪装蹲点,迟家主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目标。”
“是。”
对方既然把荆齿城四大家的独门秘法用了其中三种,那么第四种他们会不用吗?
那岂不是不齐全了?
该多难受啊。
李尚书判断这些人很可能再次出手,而使用的秘法就是莫家针法。
当然这种可能是建立在这几起案件都是一伙人所为的前提下,就是在山谷袭击慕容图和迟峯的那伙人。
虽然猜测出这些人大概率会再次出手,他们城理寺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放出追息蜂吧。”李尚书对一边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方形笼子的城理寺衙役吩咐道。
“是。”这人提着笼子走出了房间。
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那个人将笼子放到了院中,掀开黑布,打开了一个小门,然后快步退后几米。
笼子里先是没有动静,接着翁的一下像是手机开了震动的声音传出。
一个拳头大的给东西从笼子里飞了出来。
长得确实像只蜜蜂,就是这个头也太大了。
看城理寺这些人的谨慎劲,这东西恐怕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其中一个衙役口中含着一个口哨,吹了几下,却没有声音传出。
追息蜂在空中转了一圈向着慕容图的儿子那边落去。
紧盯追息蜂动向的城理寺衙役一把粉末朝着两人兜头撒过去,撒了他们俩浑身白色粉末,像是刚从面缸里爬出来一样狼狈不堪。
追息蜂将要落下的趋势立即又飞了起来,再次盘旋一圈竟是朝着远处飞去。
城理寺的人立即追了过去。
“它这是生气了,要离家出走?”唐兮白看着越飞越远的追息蜂,后面的城理寺衙役追得也挺辛苦。
“不是,它在追踪另外进入房间的人。如果不出意外这次的就是凶手了。”李尚书向唐兮白解释。
“这么确定?”
“我已看过相关人员的问询记录了,慕容家主闭关的这间房间除了他们父子,就只有照顾他的下人可以进入。追息蜂刚才已经找到了慕容复轼,却没有去找那个下人,说明下人两个小时内没有进入过房间。”
“现在追息蜂在朝着府外飞去,那就是出现在房间内的另外的人。”
唐兮白点头表示明白了。
正常途径进去过房间,慕容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既然都没说那就是有人偷偷潜进去了。
去做什么的那还用说么。
追息蜂走得是直线,后面众人也是翻墙越瓦的跟着。
院子里只留下两个面人儿。
一行人出了慕容府,才各出手段飞行,追着追息蜂向荆齿城飞来。
进了城唐兮白向李尚书告别。
“唐小姐不跟去看看?”
“看得也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扰李尚书你们啦。”该看的都看了,唐兮白还有其他事要去做。
“好,那本官就先行告辞了。”
“嗯,再见。”
等李尚书走远了,唐兮白脸上的笑容敛下,拿出手机给花谷惜打了过去。
“谷惜,你在哪呢?”
“我在兴仁街的同福茶楼呢,你要来吗?”
“嗯,等着我。”
兴仁街,方向正一致。
唐兮白挂了电话,转头对唐青青道:“青姐,那个追息蜂……”
话没说完,但唐青青已明白了唐兮白的意思。
“交给我吧。”
唐青青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朝唐兮白挑逗似的挑了下眉眼,纵身离开。
……
兴仁街,同福茶楼。
二楼雅间中,唐兮白一来便设下了一道结界。
坐在矮几前正在泡茶的花谷惜手顿了一下,浅浅的笑了一下,面色如常的继续泡茶。
唐兮白在矮几前坐下,看着面前这个她觉着挺好玩的新朋友。
然后,眉头一皱,向前探了探身子。
鼻子用力嗅了嗅。
“这什么味?”
“酒味。”
唐兮白无语地转头看向小茶炉上的水壶,“你准备用酒来泡茶?”
“怎么样,不错吧?”
“呵呵,一种喝了提神醒脑,一种喝了迷迷瞪瞪,你这是泡茶还是配药呢?”
“我觉着这两种一起煮味道还挺好的。”
“……”
雅间中有了几秒钟的沉默。
茶炉上烧的水开了,咕噜咕噜的响着。
“谷惜,慕容家的家主今天死了。”
“哦。”
“你……”唐兮白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是我杀的。”花谷惜用方巾垫着拿开了水壶盖,抓了一小把茶叶扔了进去,盖上盖继续烧着。
语气轻松,仿佛在说:看,我是这样泡茶的吆。
“……他也是你的仇人?”
“嗯。”花谷惜盯着炉子上的水壶似在出神,“我问过他了,他也承认了。所以,我就杀了他,他也没反抗,还说这是他应得的。”
“六年前花鄄忌惮我爹,觉得会跟他抢夺家主之位,在花篙的怂恿下联合慕容图设下计谋毒害了我爹娘。他们知道我爹每天都会陪着我娘去山庄外的小山上散步,便找了一个人在那山上假意寻死,被我爹娘救下,却趁机给我爹娘下毒。”
“呵,花鄄他们真是会找人,这个混蛋六年前欠下大笔外债,走投无路之下被他们利诱做出这种事,下完毒就跑到外地去了,再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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