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205/534524205/534524506/2021011318511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同一时刻,在明国,建安城,郦山剑阁,顺昌殿内,一袭青衣的左丘傲天和上官琰正在品饮美酒。
师徒二人所饮之酒为月华大曲。
一边饮酒,一边交谈。
只听,左丘傲天道:“琰儿,你年纪不小了,该是找个女人的时候了。”
闻言,上官琰眉头微皱道:“师父,一切顺其自然吧。”
左丘傲天道:“美美是个好姑娘,你多多把握。”
上官琰道:“师父,感情的事不能着急,只能靠缘分。”
左丘傲天道:“为师希望你来年能够成家。”
上官琰道:“师父,我会努力的。”
左丘傲天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们干杯。”
说罢,端起了酒杯。
见状,上官琰也端杯。
下一刻,师徒二人轻轻碰杯后,将月华大曲灌入了喉咙之中。
饮罢,左丘傲天道:“琰儿,我们再干一杯。”
接着,师徒二人继续干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不知不觉间,桌上的一坛月华大曲已见底。
这时,左丘傲天道:“琰儿,酒尽了,你还要饮吗?”
上官琰道:“师父,您想饮的话我就去拿。”
左丘傲天道:“琰儿,再拿一坛凤酒吧。”
上官琰道:“好。”
说罢,朝藏酒间而去。
很快,上官琰将凤酒拿来并开启了。
接下来,师徒二人品饮凤酒。
凤酒也是明国四大烈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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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仍在溪云湖畔赏雪。
濮阳美美一袭白衣胜雪,濮阳香香一袭红衣如火。
姐妹二人伫立湖畔,静静赏着湖中之雪,此时的湖面已是结冰。
只听,濮阳美美道:“香香,你喜欢滑雪吗?”
闻言,濮阳香香道:“姐姐,我怕摔跤,不喜欢滑雪。”
濮阳美美道:“看到结冰的湖面,真的好想滑到对岸去。”
濮阳香香道:“若是姐姐想滑过去的话,我就陪您呗!”
濮阳美美道:“好。”
随后,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走至湖边。
少顷,姐妹二人踏上了冰面。
接着,朝湖的对岸滑雪而去。
不消半个时辰,二人就到了湖对岸。
只见,湖对岸是梨香亭。
梨香亭是郦山剑阁之中三大亭之一,其余两大则是青枫亭和赏心亭。
三大亭中,梨香亭最大,但却没有青枫亭和赏心亭美。
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一到湖对岸的梨香亭,皆是开心不已。
只听,濮阳香香道:“姐姐,这里好美!”
濮阳美美却道:“没见得这里有多美!只是觉得空气清新点罢了。”
濮阳香香道:“姐姐,不瞒您说,我之前梦见过一次梨香亭。”
濮阳美美道:“哦。”
二人说话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位师妹,好有雅兴啊!”
说话之人是左丘傲天的二徒欧阳萍。
只见,她一袭紫衣,手执一柄银色长剑。
闻声,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转身回眸。
见是二师姐,立马招呼道:“二师姐,您怎么来了?”
欧阳萍道:“师妹,我和你们一样是来赏雪的。”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您穿得这么单薄,不怕着凉吗?”
欧阳萍道:“师妹,放一万个心吧,我抗寒力特别强的。”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您果真是女中豪杰!”
听及此言,欧阳萍不禁笑道:“哈哈,就这点抗寒能力,哪能说是女中豪杰呢!女中豪杰我可当不起。”
这时,濮阳香香道:“二师姐,您就是女中豪杰!您可别谦虚了!”
欧阳萍道:“既然你们二人都说我是女中豪杰,那我就是吧。”
濮阳香香道:“二师姐,我想看您舞剑。”
欧阳萍道:“师妹,要不比试一番?”
濮阳香香道:“好呀,二师姐。”
随后,欧阳萍和濮阳香香各自拔剑,比试了起来,濮阳美美则在一旁观战。
只见,欧阳萍手执灵珑剑,濮阳香香手执洛羽剑。
剑起剑落,银光烁烁。
不料,二人的实力相当,交战半个时辰后,仍是不分胜负。
一旁观战的濮阳美美在心中暗自道:“没想到,二师姐和香香的实力相当呀!”
想罢,继续认真地观战。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欧阳萍和濮阳香香仍是未分出胜负。
无奈之下,二人结束了比试。
收剑后,欧阳萍道:“师妹,你的功力绝对在我之上,若是继续战下去,我肯定会输给你的。”
闻言,濮阳香香谦虚道:“二师姐,您肯定是承让了的,要不然怎么会一直分不出胜负呢。”
欧阳萍苦笑道:“师妹,你看我满头大汗的,像是在给你承让吗?”
欧阳香香道:“二师姐,难道您没有更强的战技了吗?”
欧阳萍道:“师妹,不瞒你说,我也就这几个战技,全部都使出来了。”
欧阳香香道:“二师姐,我还有几个战技没有使呢。”
欧阳萍道:“师妹,你的实力绝对在我之上,不信改日再比试比试,到时候不要中途结束,一直战下去,看看谁最后输。”
欧阳香香迫不及待地道:“二师姐,要不,我们继续比试?”
这时,濮阳美美也道:“二师姐,我还想看看您和香香比试。”
欧阳萍道:“好,那就继续比试吧。”
说罢,拔剑而出。
见状,濮阳香香也拔剑而出。
下一刻,欧阳萍和濮阳香香交战在了一起。
再次交战之后,二人一开始就使出了最强战技。
只见,梨香亭中,一紫一红两道身影不断变幻着姿势,手中长剑皆闪烁着银色耀眼光芒。
一时间,整个亭中剑光烁烁。
约莫一个时辰后,欧阳萍和濮阳香香二人分出了胜负。
结果是濮阳香香胜出。
比试结束,各自收剑。
而后,便相视一笑。
只听,欧阳萍道:“师妹,你赢了。”
闻言,濮阳香香很是谦虚地道:“二师姐,我侥幸取胜而已。”
听及此言,欧阳萍只觉脸红,说道:“师妹,你可不是侥幸取胜,你的实力比我强了几大截。”
濮阳香香仍是谦虚地道:“二师姐,我今日运气好呗!”
欧阳萍道:“师妹,既然已分出胜负,我以后再不跟你比试了。”
欧阳香香道:“好。”
这时,濮阳美美道:“二师姐,改日我们两个比试一番呗!”
欧阳萍道:“师妹,你肯定比我厉害,我们俩就别比试了。”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那可不一定!”
欧阳萍道:“你妹妹都比我厉害,更何况是姐姐呢。”
濮阳美美微笑道:“二师姐,您有所不知!我妹妹实力比我强太多了。”
事实上,濮阳美美的实力远远高于妹妹。
此刻,说的只是谦虚之语罢了。
听及姐姐比妹妹弱,欧阳萍不可置信地道:“不会吧?”
濮阳美美道:“真的。”
欧阳萍道:“我想看你们姐妹二人比试一番。”
此话一出,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很有默契地道:“二师姐,我们姐妹二人就不用比试了,几斤几两早就掂过的。”
欧阳萍道:“好吧,那就不比试了。”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您有空的话到我阁中品茶。”
欧阳萍道:“好。”
随后,三人出了梨香亭。
接着,朝琼芳阁方向而去。
不多时,三人到得琼芳阁中。
坐定后,濮阳美美亲自煮茶。
一闻到茶香,欧阳萍很是好奇地道:“师妹,这是什么茶?为何如此之香呢?”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这是从我府中带过来的特产茶,名叫建安春,是一种绿茶。”
闻言,欧阳萍道:“原来是建安春呀!”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您之前饮过?”
欧阳萍道:“不瞒你说,我之前经常饮此茶,但却没有饮过今日这种味道的建安春。”
濮阳美美道:“可能煮茶的方式不同,茶的味道就不同吧。”
欧阳萍道:“对的,同样的茶,不同的人煮出来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的。”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您要不煮一杯,我和香香品尝一下。”
欧阳萍道:“好。”
说罢,和濮阳美美换了位置后,开始煮茶。
待茶煮好,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各自品茶。
品罢,濮阳香香道:“二师姐,您煮的茶跟我姐姐煮的味道确实不同。”
闻言,欧阳萍道:“师妹,你觉得我和你姐姐谁煮的茶更香一些。”
濮阳香香道:“二师姐,这个不好评价,你们二人煮的茶香味各不相同。”
欧阳萍道:“也对。”
濮阳美美道:“我感觉,二师姐您煮的更香一些。”
欧阳萍道:“我各自再细品一下。”
随后,开始品自己煮的和濮阳美美煮的建安春香茶。
品罢,便道:“确实是我煮的更香一些,不过就香那么一点点,若是不仔细去品,肯定感觉不出来。”
濮阳美美道:“二师姐,还是我来煮茶,您品吧。”
欧阳萍道:“好。”
而后,二人又换了位置。
接下来,濮阳美美继续煮建安春香茶,欧阳萍和濮阳香香则在品茶。
直到酉时三刻,欧阳萍才提剑出了琼芳阁。
待她走后,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开始对弈。
只见,姐妹二人所下之棋为澜州黑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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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明国,建安城东,凌云山之境的御剑阁一处院落之中,云诗诗和夏侯镜羽正在舞剑。
只见,云诗诗一袭白衣,夏侯镜羽一袭青衣。
前者执着羽裳剑,后者执着飞扬剑。
剑起剑落,剑光烁烁。
约莫一刻钟后,云诗诗和夏侯镜羽几乎在同一时刻收剑。
收剑后,云诗诗不由地叹道:“哎!好渴!”
闻言,夏侯镜羽道:“师妹,是馋酒了吧。”
云诗诗道:“师兄,您怎么知道我馋酒了?”
夏侯镜羽微笑道:“因为我了解你呗!”
云诗诗道:“师兄,您馋酒了吗?”
夏侯镜羽道:“说实话,好馋!好馋!”
云诗诗道:“那我们就去饮酒呗!”
夏侯镜羽道:“好。”
随后,二人提剑离开了这处院落。
不多时,回到了阁中。
坐定后,云诗诗道:“师兄,今日想饮什么酒?”
夏侯镜羽略一思考,便道:“我今日特别馋君子笑。”
云诗诗道:“只可惜,君子笑已没了,师兄再选一种酒吧。”
听及此言,夏侯镜羽不可置信地道:“不会吧,昨日我还看见了两坛君子笑呢。”
云诗诗道:“师兄,那两坛今日午时师父饮掉了。”
夏侯镜羽道:“哦,那我们就饮月华大曲吧。”
云诗诗道:“师兄,我去拿酒。”
夏侯镜羽道:“师妹,记得多拿几坛啊。”
云诗诗道:“好。”
说罢,便去藏酒间了。
不大一会儿,云诗诗抱着三坛月华大曲进入了阁中。
但意外的是,恰在她打算将酒置于桌上时,一不小心,脚下一个打滑,三坛月华大曲皆落地而碎了。
见状,云诗诗自责不已。
夏侯镜羽安慰道:“师妹,别自责,碎碎平安嘛!”
云诗诗一脸心疼地道:“师兄,那可是三坛月华大曲呢!要是白开水或者茶水也就罢了。”
夏侯镜羽道:“师妹,藏酒间还有月华大曲吗?”
云诗诗道:“好像还有十多坛呢。”
夏侯镜羽道:“师妹,这回我去拿酒,你坐下来等着。”
说罢,转身去了藏酒间。
很快,夏侯镜羽抱着两坛月华大曲进了阁中。
待夏侯镜羽将酒置于桌上并开启后,云诗诗却道:“师兄,我突然没有酒欲了。”
闻言,夏侯镜羽颇为不解地道:“师妹,为何没有酒欲了呀?”
云诗诗道:“师兄,因为我心疼酒,突然就不想饮了。”
听后,夏侯镜羽微笑道:“师妹呀!你方才将酒坛摔破,你不是故意的,何必要耿耿于心呢。”
云诗诗道:“师兄,您自己饮酒吧,我看着就行。”
夏侯镜羽道:“师妹,若是你不想饮的话,我也不想饮了。”
说罢,将酒坛盖子又盖上了。
恰在这时,司马朝阳推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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