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御兽堂遗迹,其立刻明白灵兽此言何意,断定人面玄毒蝎曾是御兽堂豢养的灵兽,遗留下来的后代。
“你眼中的禁地,无外乎一处御兽宗门之地!收……”
神识通过九天御兽圣环锁定灵兽,将其完全笼罩。
“啊……不要……不要,我不想……”
人面玄毒蝎恐惧中失了分寸,一心想要逃出神识锁定,结果直接被收入灵器。
另一只灵兽,在圣光、六耳、凤婧芸和蓝汐围攻之下,甲壳多处受损,在端木昊阳拿出九天御兽圣环之时,被灵器气息影响,顿时惊慌。
见同伴被收入灵器,欲逃脱无望,直接俯身在地,“恳请强大的修者绕过,从此甘愿跟随!”
端木昊阳也不废话,直接将俯地灵兽收入九天御兽圣环,片刻之后,又把其放出,随后扔出一颗丹药。
“愿意跟随我,就不会亏待了你们!”
丹药飞来,人面玄毒蝎吞下,甲壳破损之处快速恢复。
灵兽被收入九天御兽圣环,因灵器阵纹,已彻底在其神魂之上留下印记,无法摆脱端木昊阳的控制,从此以后,仅需端木昊阳的一个念头,人面玄毒蝎即刻殒命。
另一只灵兽亦是如此,凡是被收进九天御兽圣环的灵兽,皆被灵器所有者掌控,旦有反抗,轻易可杀之。
他之所以没有理会第一只人面玄毒蝎,是因为其在收入灵器时伤势极重,另外,有必要令其感受一下被冷落的感觉。
毕竟七阶灵兽有着自身傲气,之前并不是甘心臣服,以后相处,因为其与灵器关联,不得不服从,但是面对危机,尽力到什么程度,不易掌控。
因此,他必须让七阶灵兽彻底屈服,故用另外一只七阶人面玄毒蝎刺激它。
再次被放出来的人面玄毒蝎,承受了留下印记的痛苦,非常厌恶九天御兽圣环内的气息,能够被放出来,自然愿意,得到丹药,伤势尽复,其对端木昊阳基本消失。
凤婧芸、圣光和六耳,对他动用灵器,均有新奇之心,同时也有着本能的畏惧。
躲闪和好奇两种矛盾的眼神,不断瞟向他和灵器。
“你们三个已经化形,没有必要再怕它吧!”
“这东西,令人讨厌!”
凤婧芸不忿,说完将头扭到一边。圣光和六耳则是惨兮兮一笑,并未出言。
“走,带我们出岛!”
五人站到人面玄毒蝎背部,灵兽狂奔而去,速度比之凌空飞行还要快。
配合六耳虚妄之眼,一行人很快抵达岛屿外围。
人面玄毒蝎在灵兽中比较稀少,身具剧毒,掌控在部落之中,以后族内发生危机,或者族人外出狩猎,有其跟随在侧,事半功倍,族人安全大有保障。
只是掌控了两只七阶灵兽,他怎么能满意呢?在其授意之下,人面玄毒蝎循着六阶灵兽留下来的痕迹,巡查片刻。
有意将神识收入体内,六阶人面玄毒蝎被发现。
端木昊阳一人,掠地而动,控制着速度,与灵兽相遇之后,第一时间取出九天御兽圣环,将六阶灵兽收入灵器。
九天御兽圣环的气息已散出,人面玄毒蝎立刻有所感应,皆立刻逃遁。
他不予理会,脚下速度加快,极速追赶,绕着岛屿,连续收走近百多只人面玄毒蝎方才罢手。
以九天御兽圣环内空间大小,还能收入更多的灵兽,但豢养灵兽也是需要消耗许多食物,甚至一些药草。
数量过多,对部落也是一种负担。
百余只六阶毒性灵兽,那是其他部落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若是利用好百只六阶人面玄毒蝎,即使与数百元婴修者发生冲突,也可以把对方用毒液喷死。
六耳跟随在侧,待其停止捕获灵兽,二人立刻凌空返回,与圣光等人会合。
抵达岛屿边缘,取出早已认主的天圣谷灵舟。
放入核心阵法百万灵石,由蓝汐掌控灵舟航向,在玄武神识指引之下,向湖岸驶去。
为了防止水中灵兽侵袭,他将神识探入九天御兽圣环,散发出强烈的灵器气息,灵舟行驶未曾受到任何阻碍,顺利抵达湖岸。
灵舟行驶过程中,他们每个人实力均已完全恢复,期间,端木昊阳将此行所有收获整理了一番。
林宁和元忠的戒指内宝物的数量让他都感到吃惊,各种各样的物品,五花八门。
有许多宗派势力功法和典籍,更多的是残破的典籍和功法,灵石数量其根本没有仔细核对,将之全部取出,交给了蓝汐,让她回到宗门交付落尘和花曼红等人,酌情处理。
至于典籍和功法,粗略浏览了部分,同样装入单独戒指,由族人另行修复。
药草,但凡还有生机的,皆送入龟甲空间,暂行培植,随之取用。
材料等杂物,同样装入单独戒指,准备由昊兴仔细研究。
登岸之后,乘坐灵兽,前往雷氏和日月部落,从两个部落索要大量赔偿之后,五人又探查了数个险地和遗迹。
掌控者百余只六阶人面玄毒蝎,险地中的威胁对他们来说,多被忽略。
虽然遇到过危险,但皆从中脱困,损失了几只灵兽,圣光、蓝汐和六耳此行的历练,算是完满成功。他有一种感觉,蓝汐修为在连番压力之下,对灵力属性运用和领悟上,均有了很大提高,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进入中期实力。
而圣光和六耳在与灵兽争斗中,除了增强其躯体强度和韧性外,还彻底熟悉了以肉身搏斗的技巧,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人类修者。
其后数月时间,五人乘坐鹏鸟从高空盘旋而下,回到了部落族地。
族内一起如常,人们皆在忙碌各自的事情,族地内外一片祥和。
围墙内外,数个广场之上,皆有少年或嬉闹,或锻炼力量、锤炼肉身,或修习战技。
议事殿前的核心广场,被数个宫殿围绕,原本空旷无物,随着鹏鸟降落,散出神识,没有想到广场上竟然竖起了一座雕像,样貌、神情、负手而立的举止,与其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