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淬体金身
文酩听到这话,一脸受伤。
祸归忍不住调侃,“该不会你才是他亲妈吧。”
文酩脸立刻拉了下来。
还没等文酩开口,赋言先道“我父亲和母亲素来相爱,怎会有这么一个人插足其中。”
在赋言说完之后,有人的脸黑的如煤球。
祸归看了一眼进度,快了,只要再拖一会。
文酩也看到那金球快化了,不在啰嗦,“既然你执迷不悔,那我也无可奈何了。”
剑擦地,挥起,扬起一片落花。
白花伴剑,看似柔弱,轻可击破。
却不想,多少人是死在这柔弱之下。
落花剑,是文酩立足、成名的剑法。
快准狠是剑法的中心要素。
万花齐开,人剑皆化为了残影。
赋言分不清哪个是残影,哪个是本体,也不想分辨。
直接立起大型结界,将所有的残影都拦在外面。
被拦在外面文酩“……”
祸归回头看了一眼,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干得漂亮。
这种人,没必要跟她多纠缠,拖延时间就完了。
文酩攻击结界。
但赋言的结界启是会被轻易破坏的。
无论文酩怎么攻击,那结界就是打不破。
眼看着金蛋快化了,文酩着急的大吼道“你这样是会害了所有人的!”
话音落,金光大显。
一些觉得已经平安,便放下戒备的人大惊,以为又出现了什么危险。
这次的金光将所有人都淹没在里。
金光之中,众人皆张不开眼。
唯有祸归,不仅看得清,面前还有别样的风景。
一个人胸前插剑,跪在地上。
脸上没有惊恐痛苦,反而是偷笑。
不是释然、解脱,而是像小孩偷吃到糖一样,在偷笑。
祸归素手握剑,对他脸上的表情不解。
“你不意外。”
想了想之前他的所作所为,祸归笑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可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啊。”
手一紧,那豁出了明诛命才制服的神剑,竟然碎了。
神剑化成了飞灰,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明诛像没了支撑点,倒在了地上。
祸归摸了摸他的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掌心向上,明诛的身体化成一颗金块。
这金块一边有一个极大的缺口,像是原本有什么东西在那。
祸归看着缺口,将一块红石拿了出来。
看着两块,祸归的心莫名的沉。
祸归极为鄙视自己现在的感觉。
矫情,之前不是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吗,现在这装什么?
祸归把两块颜色不同的晶石比在一起。
红石刚好可以镶在金石的缺口处。
果然……
那就差三个了。
祸归将两块石头收起来。
金光落下。
赋言向明诛的地方看,那颗金蛋不见了。
想起上次的赋强,赋言想明诛可能也变成了那样。
祸归看了一眼文酩,“行了,金蛋没了,神剑跑了,你们自己注意吧,很有可能他会再来危害你们。”
文酩分辨不出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真是那样,你可就是整个仙界罪人,你确定你要担这个罪名!”
祸归一时也分不清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心下不想和她啰嗦,手一挥,拉着赋言飞走。
祸归走时鄙视的表情,文酩没有错过,瞬间就知道祸归不过是匡她的。
恼怒的同时松了口气。
有人上来询问刚才的事。
文酩一五一十的回答。
……
距离上次祸归离开足足过了一年整。
这一年,祸归一直待在叶山。
赋言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祸归什么时候这么沉默过?
这一整年,祸归在叶山安静的不像话。
有时安静的赋言都觉得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段期间没有安排他做什么,甚至很少出现在他面前。
她房间的门禁闭着,若不是禁制还没有解,他甚至以为那是个空房。
赋言日常担心的去她房间外敲门。
“师尊,今天我要做什么?”
赋言几乎每天都会到门前说这句话,但很少会得到回应。
赋言以为这次也一样。
却没想到门开了。
门开了,可比祸归说话来的更稀奇。
“今天,今天就先准备准备给你淬体金身,我就怕你到时候升到帝仙,身体素质跟不上。”
祸归面色如常的吩咐着。
赋言却总感觉不对劲。
“师尊你没事吧?”
祸归斜了他一眼,“怎么你很希望我有事?”
赋言连忙摇头,“不不不,就是感觉师尊最近好消沉。”
祸归低头看了看,又摸了摸头,衣服整齐,头发不凌乱,哪里消沉了?
“想多了吧,还年轻,别像老头一样东想西想。”
祸归这样确实不像是有事样子。
赋言收好心。
“那我要怎么做?”
“去接一桶水来,越烫越好。”
赋言想了下距离,立刻去办。
祸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每个角落都种上了一颗种子。
赋言很快就拎着一桶水回来了。
祸归指尖轻触水面。
确实很烫,不过这只是最普通人的烫而已。
祸归将目光转到了桶底,在里面安插了三个火苗。
火苗被种下后,水中立刻升腾起了水雾。
水雾逐渐弥漫整个屋子。
祸归往里面加了几味药,还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反正那些东西赋言没见过。
祸归二次将手伸进桶里,觉得差不多后面无表情的将手收回。
“行了,把衣服脱了坐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祸归忍了忍,风轻云淡地走了出去。
赋言觉着祸归在憋笑,幸灾乐祸。
十分单纯的赋言并没有察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老实的完成祸归下达的任务。
祸归靠着门,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接着屋内忽然传出痛呼。
极力忍痛的喘息声,像是嘴里放了一块火炭一样。
既吐出又不能咽下。
“哈哈哈哈,能不能扛过去可就看自己的忍耐力了,要相信,这不烫。”
赋言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以为就是普通稍微热点的水。
却万万没想到,这水痛的扎人,像是水中有刀子一块一块地割着他的骨。
被割过的地方又像被撒上了辣椒,火辣辣的。
这屋内的温度莫名的升腾了起来,赋言感觉头晕目眩,却又痛苦难耐。
像是有人在夏天用棉被捂住了他的头,还拿着刀子一点一点的凌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