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过堂人,这些又不是你的本质工作,也不是需要你说出什么秘密,只是把明面上的消息告诉我而已。”
“那没问题。”
如此,不过是多说几句话就能挣些闲钱,倒是不错。
“嗯。”
弋阳点头。
拖着棺材离开了。
待回到无羽坊。
将棺材摆在正堂里。
不明所以。
弋阳这样做根本没有目的性的。
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之后。
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过后来转念一想,也不错,正好,可以把自己设置成一个想到一出就一出的存在。
就是~
嗯~
对,就是那种聪明,但是不着边际的那种。
反正,弋阳本就是不需要真的驻扎在这里。
能坚持到凌枫羽回来就行了。
对了,在此之前,需要寻找到游玄。
凌枫羽交代的事情得先做了。
只是~
游玄还未出现,自己又该如何去寻找呢。
对了,前往民陵,不是说游玄之前在那里炼胆子么?
大可以去那里寻找一番。
有了这样的想法。
弋阳去了。
在民陵,一切正常,没有一个人在。
毕竟不是什么鬼节日,也没有人死亡。
自然是空空荡荡的。
所以其实弋阳没有任何的线索。
除了摆在垃圾堆里的破烂棺材。
走近一看。
哦,其实弋阳都不用走近的。
里面是各种被刮花的痕迹。
一眼看过是那种因为恐惧而毫无章法的划痕,可是,实际上,将这些划痕按区域分类好后,却是可以看到,是一张缺了一个人的全家福。
诡谲的画风。
应该说,是那种精神失常后,想要记录下自己脑中看到画面的情形。
嗯~
糟糕,游玄出事了!
弋阳立刻想到了这个。
但是他没有任何可以找寻的线索。
直至一个老者的出现。
“往南山方向去。”
“啊,哦,多谢老前辈的指点。”
“嗯,去吧。”
这个老者就是包封了。
应该准确来说是长得跟包封一样的人,没人知道这人是不是包封。
南山,南山。
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吗?
弋阳跑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去。
的确很快。
但是不及凌枫羽的速度。
但也很快了。
至少,在同辈人里面。
进山。
一股肃杀的气氛在周围蔓延着。
死了好多生灵了。
都是被剑杀的。
可以的看出来。
那一击毙命的剑伤。
走了一路,杀了一路。
生灵的脑子没了,心脏也带走了。
一点都没有残留。
这是准备做什么法事吗?
还不知道,弋阳一路追寻。
终于,赶上了游玄的脚步。
此刻的游玄,衣服破烂,散乱的头发,俨然一副入魔的模样。
此刻,他逼近了一个人了。
弋阳不由分说,只好先制止游玄先。
烽火之引出。
弯弓搭箭。
先射出几再说。
入魔的游玄,实力更是到了其自己没有到达的高度。
弋阳射出的拖延之箭矢更是在其手上握碎,根本不给弋阳转寰的余地。
弋阳只好再射出好几箭来、
其中还包括了地王箭的箭矢。
断了后路又断了游玄的动作。
“快走!”
“是是是!”
先让人走,就是免得那人说什么流言蜚语了。
也是让自己能够不用分心来制止游玄了。
游玄终究是强者,三下五除二,以自身内元为引导,将剑做刀用,直接是砍断了除地王箭外所有的内元化作的箭矢。
但是他并未直接离开。
而是准备和弋阳干上一场。
失去理智对于抓捕而言在不需要在意逃离的这一点而言是挺好的。
弋阳与之战斗。
贴身的比斗。
由于弋阳太过于贴身了,他的剑也失去了作用了。
这就是弋阳的策略了,尽可能减少兵刃的交击来减少外伤的可能。
多多使用擒拿的招式,让事情变得简单很多。
如此,便是在最为安全的方式下将人拿下。
只可惜了对面的游玄没有任何的理智了。
对于弋阳的手段是漫无章法的。
弋阳他根本无法预测游玄下一秒会怎么做、
他甚至吃了游玄的好几个硬拳,击中**以及下面的地方。
那是真的疼。
如若不弋阳早就叫出来了。
凌枫羽也不行?
为何?
因为凌枫羽是大毅力能忍住,又不是专门锻炼受伤的。
弋阳在又吃了游玄攻击向他脑门的一拳后,便是觑准机会,反关节将其还在脑门上的手的手臂被转了一圈。
然后反身又到了其身后。
强硬的手又是将游玄另外的手臂也往后拽了。
游玄真的是疯了。
竟然是硬是将双臂给卸了也要将身躯脱离。
眼见游玄如此也要脱离。
弋阳也不做什么正人君子了。
他甚至是扑向了游玄,抓住其脚踝,用力,将游玄的双腿也卸了下来。
四肢都被卸了,就无法正常移动了。
希望凌枫羽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说他。
弋阳心里这样想着。
之后。
弋阳用自己用来修补弓矢的弓弦将其团团包住。
就这样拖着游玄走了。
疯了,都疯了。
弋阳摇头。
在十里街亭之人的重重注视下,弋阳终究还是将其带回来了。
无地安放,就捆着塞进棺材里。
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其精神状态,不能说好,只能说是很不好。
他的精神状态是处于一种混乱的不可描述的状态里。
仿佛是真实与虚幻的叠加状态,更像是,嗯~
怎么说呢。
更像是希望真实的是虚幻的,而又希望虚幻的是真实的。
这样的。
其实如果这种状态一直持续,那就完了,游玄整个人都废了。
大概还有三日时间。
若是三日时间里未能解决,那么~
神药惘效。
但是弋阳自认自己没有那样的能为。
可以医治游玄的。
只能去找大夫了。
十里街亭有这样的存在吗?
老家伙又适时出现了。
“去找过堂人,他知道神医的。”
说完便是消失了。
好。找人。
弋阳拖着棺材找人。
到了棺材铺,才知道过堂人被杀了。
头颅就悬挂在了大店招牌正中央、
可以说,是嚣张至极。
这个作案人是真的嚣张。
还留下了消息。
“帮助凌枫羽的,都会死。”
所以说,这是嚣张至极了。
凌枫羽何许人也,就这手法、
连弋阳都看出不过如此。
只是苦了游玄了。
没有人能够帮助他,治疗他了。
弋阳只能暂时封住他的穴道,进而封住意识,让其身躯暂停了。
拖着棺材又回到了无羽坊。
今晚,有活干了。
但是弋阳决定再嚣张一点了。
在对联上这样写着。
凌岳俯瞰天下事。
枫羽睥睨地上人。
弋阳也很嚣张,都敢这么写了、
等待所谓的杀手出现。
是夜。
烎夜时分。
杀气蔓延。
蒙面人出现。
“谁,还是凌枫羽的同伙!”
一人拖着关刀,散乱的头发是那样的嚣张。
张扬的肌肉,可以看出其爆发性的力量。
“我啊,我是凌枫羽万年前就狼狈为奸的同谋。”
弋阳取下赤阳弓来。
这人,都不需要认真出手。
“那你没了。”
此人一刀抬起带起阴风阵阵。
弋阳赤阳弓举过头顶,将大刀格挡住。
此人力量之大超出了弋阳的预想。
双足陷入了石砖里了。
当然了,只是惊讶于力量的大,而不惊讶于如此实力。
弋阳内元充盈,将赤阳弓加固几分。
免得留下伤痕还要自己打磨。
内元之后又再一次激发。
将那人击飞。
双足从破碎的石砖里拔出。
一跃而起,然后转身。
一脚踢出。
双足踢在了那人身上。
将其带出了无羽坊。
蒙面人在外围成一圈,时刻准备着送死。
“在杀我之前,你们都不说为什么要杀凌枫羽的同党,就不怕惹到不该惹的大佬吗?”
弋阳将赤阳弓分开,双刃在手。
天下,我有!
“惹到就是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卧槽?
这人的话,其实很可怕的,一个不怕死的人,在一个不怕死的组织。
可以说,发生任何意外的事情都不意外了。
而且,此人如此大力,肯定不是杀了过堂人的那个。
至少还有一个强者在暗中窥伺了。
“那我杀了你,你也不会恨我了?”
弋阳问道。
“不,我会恨你!因为你杀了我。”
什么逻辑?
就允许你杀别人,哦,就不允许别人杀你了?
“你这人不讲道理啊。”
弋阳地王箭已经准备完备了。
“在这里,我就是道理,所以我能杀你,而你不能杀我!”
嘿~
真不讲道理了啊。
不过。
看上去没脑子,杀了就好了。
因为觉得问不出什么来了。
即使问出了组织的名字。
“随便了,先杀了你吧!”
随手掷出了地王箭。
地王箭周围转了一圈
一个个的,都是将心脏爆裂了。
最后才击中了那人。
那人倒是凌枫羽横刀格挡。
地王箭震颤,将长刀给击碎。
穿透了身躯。
在其身上留下了一个很大的圆形伤口。
额~
失去生命力量倒地了。
在太阳升起前,要打理一下战场。
集中,裹了草席,然后拖走。
拖到焚烧场,就地焚烧。
明日,太阳照常升起!
之后。
等弋阳射出的箭矢飞一会儿了。
无羽坊依旧是无羽坊。
弋阳依旧是弋阳,但是十里街亭已经不是十里街亭了。
无羽坊外,一把关刀是插着的。
给众人以观赏、
两旁的对联是不会变的。
这是身份的认证。
中午时分。
有人来了。
谁?
之前说的,云海楼来辅佐的执事。
“先生,我将昨夜袭击无羽坊的组织调查出来了。”
“哦?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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