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重九把穆斯卓玛姑娘从“小红院”救出来之后,就回到了“悦来客栈”,并且还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癫疯厾”贾牮孓前辈,以及“青面兽”仝铁川等人说了一遍。
之后,经过大家商议,认为“以静制动”这个办法不现实,还得“主动出击”,掌握和打探对方的情况。因为,以阿史那苍狼和达哈苏木野二人为首的万名“死士”们,他们都隐藏在暗处,不易寻找。更何况,这赵容儿和“西毒”方子寿等人,离开“悦来客栈”之后,已经整整一天多的时间过去了,仍然还没见他们回来。
那么,这也就是说,赵容儿和“西毒”方子寿等人,有可能在“打探”情况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和意外?如果重九他们也选择,依然坚持留守在“悦来客栈”,等候赵容儿及“西毒”方子寿等人的消息。那么,如果万一赵容儿及“西毒”方子寿等人,在外“打探”情况的过程中真出事情了呢?
所以,重九及“癫疯厾”贾牮孓,还有“青面兽”仝铁川等人商议,最后还是决定“明察暗访”,不能“坐以待毙”。之后,人员分工,“青面兽”仝铁川和“滚地龙”夼扈子为一组,“叱煞星”阿史那则刚和“狼牙头”思吉巴尔为一组,重九一个人一组。
临行前,“癫疯厾”贾牮孓前辈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重九及“青面兽”仝铁川等人告诫说。我们的“对手”,是一位人称“小诸葛”的阿史那苍狼。此人不但有一身炉火纯青的武功,而且还是一位足智多谋,老谋深算的“谋士”。
那么,我们当前的首要任务,只是掌握和了解“对方”的一些情况,而不是见人就杀或者是抓。如果要想把阿史那苍狼的万名“死士”们一网打尽,我们就不能“打草惊蛇”。一旦我们“打草惊蛇”后,阿史那苍狼就会隐藏得更深,而我们的努力,也就付之东流,前功尽弃了。所以,我们要想不功亏一篑,想要把阿史那苍狼的所有人员一网打尽,我们必须做到,不能“打草惊蛇”。
的确!以“癫疯厾”贾牮孓前辈的了解中得知,阿史那苍狼及达哈苏木野二人,也的确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且,随着“漠北”局势的恶化,还得“提防”阿史那苍狼和他的万名“死士”们狗急跳墙。所以,“癫疯厾”贾牮孓前辈的“分析”,为什么不能“打草惊蛇”,也就是这个道理。
早饭后的阳光下,重九及“青面兽”仝铁川等人,按照预先指定的人员一起,走在“大兴城”的街道上,向不同区域走去——
夏季里的“大兴城”,的确比冬季里要热闹得多。沿途的大街小巷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简直就像赶集一样,水泄不通。
当然,这里是“中原”的政治中心,是东方第一大国。包括这里的房屋,街道,人员穿着,日用百货等等,都是当时最一流的。
“大兴城”内的流动人口,在当时也是最多的城市之一。这里不但有从四面八方来“大兴城”经商的商人,而且这里更是丝绸之路的发源地。南来北往经商的商人们,他们的货源,就是从“大兴城”内,运输到不同国度去的。所以,这“大兴城”的热闹,的确也非同一般。
或许说,这流动人口多了,而三教九流的人同时也多了?重九走在大街上,见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的比划着手势,有的摇头叹息。因为,这些“商人”来自不同的国度,有的对“中原”语言不通,他们只能用打手势的方式,来进行语言“沟通”。不过,这也见怪不怪了。
重九与“青面兽”仝铁川等人分道扬镳之后,也就各走各的路了。一路上,重九见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是各种各样都有。那么,阿史那苍狼的万名“死士”们,有没有人也走在这街道上呢?重九一边走,一边琢磨着——
突然,重九见一群人围着在看什么热闹,引起了重九的注意。于是,重九就走过去,一探究竟。原来,这里有四位“突厥”人,因为没有了“盘缠”,在街道上设下一个临时“擂台”,在此耍一些刀枪剑术,乞讨钱财。
重九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感觉这舞枪弄棒的四人,他们的武功非同一般。更让重九惊讶的是,那舞枪弄棒的四人身后,还拴着四匹宝马良驹,有浑红兽、赛龙王斑驹、千里一盏灯、还有乌骓马。这四匹宝马,也都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快马,在“中原”是难得一见的。换句话说,也只有像“漠北”草原上,才有这种宝马良驹。
还有,那四人手中的兵器,也都是令人感到心惊肉跳,毛骨悚然的“兵器”。当然,这对于像重九这样的“内行”人来说,他当然知道使用这种“兵器”之人的力道和厉害了。那四人用的“兵器”,有七尺方天画戟,七尺牛头镋,还有八尺百鸟朝凤枪,七尺虎头湛金枪,样样都是二三百斤重。
据江湖传说,那虎头湛金枪,枪身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此刀锋锐无比,堪称天下之最。
重九是一位武学“行家”,就凭对方这四人的马匹及兵器来看,武功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就凭“兵器”而言,这四人的力道,都有力拔牛牯之力。但是,他们既然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却又为何要在这里行讨“盘缠”呢?简直让人一头雾水,重九始终没弄明白。
不过,重九又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想。既然这四个人都有如此之高的“武功”,却没有去走歪门邪道之路。如此看来,这四位的“人品”,敢说是正当的。为了讨到一些“盘缠”,而在这里低三下四的“乞讨”,也的确是一种无奈之举。
而且,重九还想到,如果这四位是阿史那苍狼的“死士”,也不会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行进“乞讨”。因为,阿史那苍狼来“中原”,“达头可汗”阿史那玷厥给了他许多“经费”。更何况,阿史那苍狼的“死士”们,都是一些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之人,又怎么会来这大街上进行“乞讨”呢?重九这样一想,这事情的结果,也就有了一个大的框架了。
如此看来,重九眼前的这四位“突厥”人,有可能是一种行侠仗义之人。他们的为人“人品”是正派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来“大兴城”,所为何事。
重九想到这里,暗中打定“主意”,决定“跟踪”他们,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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