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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接近真相

百度西游 佳言隽语 6691 2024-08-01 06:20

  小白见太后一扫之前的倦态,脸带春风而来,也是又惊又喜,这些天,她生怕太后问起金蝉之事,心中始终是忐忑不安。今日见太后一脸欢愉,忙迎上去,笑着问道:“娘这样高兴,可是边境问题都处理好了?”

  太后笑着摇了摇头,对小白笑着道:“你再猜。”

  小白眼睛中惊喜之光一闪而过,脱口道:“是张大哥他们回来了。”

  太后继续笑着摇头说不,让小白继续猜。

  小白挠了挠头,笑着道:“娘,我猜不出来,你快告诉我吧!”

  太后笑道:“是娘的脑袋又好了许多,有些旧事,都能想起来了。”

  小白闻讯,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喃喃道:“娘,你想起什么了?”

  太后见小白这个样子,心中对自己的推测又确信了几分,盯着小白道:“怎么,小白,这事不是欢喜事吗?”

  “不,不是,是,是高兴事。”小白忙一边掩饰,一边道,“娘,你头脑恢复了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张道长临走前也吩咐过我了,让我照顾好你,尤其是不能让你劳神费力。你身体初愈,最忌伤神。”

  “好,好,我的好女儿。娘记着了。从今天起,娘就好好陪着你,教你画画,别的事,都不让它们打扰咱们娘俩。”

  太后与小白说笑了一会,便开始查看小白的画技。小白在画画上果然很有天赋,太后所教,已经全都掌握,而且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太后见了,赞不绝口。她们娘俩在一起边教边学,直到明月初上。太后和小白简单地用完晚饭,正闲坐说话,蔡伦来报,说是有要事相报。太后闻听,让小白在永乐宫等她,她则起驾平洪殿。

  进殿坐定,蔡伦待太后将左右屏退,这才从袖中拿出数张丝帛,一张张地铺开,小心地摆在书案上。

  太后查看,见数张画像的妃子,有的她认识,有的已经叫不上名来,有的眼生的很,但是经她仔细查看,这些妃子的画像,竟然无一张与金蝉的脸有相似之处。看过之后,太后蹙眉道:“蔡伦,这些画像画的可都逼真吗?”

  “回太后,这些画像,是皇帝宠幸之后,由宫中画师画像作册留存。而且这些人我都见过,画像与人都一一相符,差就差在画像放得久了,难免失真。”

  听到这里,太后点点头,再一次审视画像,每看过一张,都摇头叹声,蔡伦见了,几次想开口,但都咽了回去。等太后看到最后一张,依然摇头时,蔡伦见了,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问道:“太后,您看这些画,可是想找那个故人吗?这些人,有的还在,您想见谁,老奴这就去将她们带来。”

  “不急。这些人中,生男孩的有几个,你可清楚。”

  “回太后,这个老奴可记得清楚呢。先帝的皇子,除了清河王外,只有两个是永元十年生的,可惜都夭折了。剩下的几个,都是永元十五年、十六年生的,最后一个是永元十七年生的。后来生的都被先帝送到民间去了。朝廷只找到了一个,就是那殇帝,别的就不知所终了。”

  “哦,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永元十年生的。”

  “回太后,老奴记得清楚,那一年没有皇子降生。”

  “如此说来,直到永元十二年,只有孤家一个人生孩子了。”

  蔡伦听了,沉默半晌,终于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口中却道:“请太后保重身体。”

  太后听了,叹了口气,将目光从画上移到蔡伦身上,幽幽地道:“蔡公公,自我进宫,你就在先帝身边,想来你在宫中,到现在也有三十多年了吧!”

  “回太后,老奴进宫,到现在满打满算已经三十八年了。”

  “这么久了!”太后听了,也不禁有些惊讶。

  “是啊!老奴在,自打入宫后,在掖庭当差干了几年小太监,就开始服侍窦太后,服侍窦太后五年,先帝又命老奴掌管尚书令。老奴本以就此养老,不成想太后您格外开恩,封老奴中常侍一职,还给老奴赏了龙亭侯,太后对老奴恩比天高,老奴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太后的恩情万一。”

  太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中常侍三朝元老,劳苦功高,朝廷恩赏,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有件事,我还想问问你。”

  “太后见问,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我来问你,当年先帝病重之际,正值我怀胎待产,不能陪在先帝身边,据说阴皇后请来一个道人,来给先帝治病。这事你可知道?”

  蔡伦听了,仔细想了一会,才道:“回太后,此事老奴确实不知,因老奴服侍窦太后,先帝便让老奴去南宫当差,此事若是北宫发生过的,老奴也从未听人说起过。”

  太后点点头,苦笑道:“此事若是真的,那事关机密,恐怕知道的人,都死光了。”

  听太后这样一说,蔡伦吓了一跳,颤声道:“太后,可有老奴去办的?”

  太后摇摇头,叹道:“杀人太多,有伤天和。先帝命短,怕是与此有关啊!南无阿弥陀佛!对了,蔡伦,你过来看看,这些画像中,可有与金蝉小师父相像的地方。”

  “金蝉小师父?”

  “不错,就是你捡到的画像的那个人。”

  “是,太后。”蔡伦依命上前一一查看了一番。太后见他将所有的画都已看完,当下问道:“你看那张与金蝉小师父长得相像。”

  “回太后,老奴都看过了,若论脸庞,这些人脸都是瘦脸。但是那张画,画的脸却是圆脸。”

  “那眉宇之间呢?”

  蔡伦微一迟疑,又道:“没有相像的。”

  “是嘛!”

  “可是太后,金蝉小师父被国师人公真人找来,为您治病时,我也曾见过一面。那时的他在牢中受了苦,形体脱了相,脸是瓜子脸。”

  “哦,你的意思是?”

  “老奴想说,这些妃子的画像,都画得是长得最好看的时,若是她们有的人人到中年,身体发福,也有从瓜子脸长成圆脸的。”

  太后听了,大失所望,遗憾地道:“这么说,仅凭这些画像,看脸型,还是难以找出直正相像的地方来的。”

  “是。”

  太后听了,沉默半晌,终于挥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将这些画拿走吧。”

  老奴遵旨。蔡伦听了,上前将画一一收好,他身子颤巍巍地退到殿门口处,忽然止步,轻声叫了声:“太后。”

  “哦。”太后有气无力地回了声。蔡伦见了,忙上前几步,倒身跪在地上,俯身不起。太后见了,忙起身问道:“中常侍,你这是何意?”

  “太后,请您先恕老奴唐突鲁莽之罪,老奴才敢说。”

  “哎!你对我忠心耿耿,有话尽管说,何罪之有呢!”

  蔡伦听了,这才抬起头道:“太后,我自打捡到金蝉小师父的画像后,之所以敢呈给太后,仍是因这画像,眉宇之间,与先帝酷似。”

  太后听了,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蔡伦,你办事很好。你虽没明说,我也晓得你的意思,这不,我让你寻这些画像,你也知是为何了。”

  “老奴擅自揣测圣意,罪该万死!”

  “哎!孤家说你无罪,而且还有功呢!你快起来吧!”

  “是,太后。”蔡伦虽应了,但人却未起,口中问道,“太后,老奴还有一言将进,但不知如何说才好?老奴怕出言不慎,引太后伤神。”

  “尽管说吧!孤家这一辈子,经过多少大风大浪了,什么事还能打击了我。”

  “是。”蔡伦听了,张口欲说,却仍是有些犹豫。

  太后见了,有些不耐烦地道:“快点说,吞吞吐吐的,没个男人样。”

  蔡伦听了,脸一红,抬头低声道:“太后是当局者迷,老奴却是旁观者清。”

  “什么?当局者迷。”

  蔡伦听了,微微一笑,起身拿了一张铜镜过来,放在太后面前,低声道:“太后自打病好后,想来很少照镜子了。”

  太后听了,心中一动,低头看镜中的自己,目如朗星,脸如银盆,颜色虽然憔悴,容貌依旧无双。她是何等聪明人物,一见镜中自己,再看到桌上那些画像,不由地颤声道:“蔡、蔡常侍,你、你的意思是……?”

  蔡伦此时,已将小心谨慎置之度外了,当下声音又大了些,对太后点点头道:“不错,老奴正是这个意思。”

  太后身子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扶起蔡伦,磕磕巴巴地道:“你,你再好好看看,都哪里、那里像?”

  蔡伦一面严肃,就这样和太后面对面地看了一会,终于轻声道:“除了脸型,眼睛最像。”

  太后听了,一下子又跌倒在龙椅之中。慌得蔡伦上前想扶,却被太后一把推开,口中只是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蔡伦见太后虽然神情大乱,但却没有大碍。心这才放在了肚子中,当下俯在太后耳边,轻轻地道:“太后,等张道长一行人回来了,您再宣金蝉小师父一见,纸上画的,终不是真的,面对面,才更好辨认。”

  太后听了,身子一颤,但心却从煎熬中走了出来,她用双手捧住胸脯,将要跳出来的心按了回去。心中只是想,让我见见金蝉,好好地看一看他。这时蔡伦又在耳边问道:“太后,您没事吧!用不用叫太医。”

  太后听了,忙摆手道:“孤家没事、没事。蔡伦,你还看出来什么了?”

  “回太后,自打您上次生病后,老奴见宫中的人事物,总是有些怪怪的,但又查不出怪在何处。”

  太后听了,忽然问道:“包括玉兰吗?”

  蔡伦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玉兰姑娘也有些异样,但想来是忧心太后的病情所致。”

  “嗯”。太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心中越发有种感觉,那就是玉兰、小白她们为何在金蝉这事上总是神色紧张,言语中也支支吾吾。难道她们也感觉到了吗?想到这里,太后摆手道:“中常侍,时候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召你。”

  “是,请太后保重身体。”

  “孤家知道了。我身边的老人,也不多了,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对了,你去告诉小白,让她今晚自己休息吧,不用等我,问了就说我还有国事要商。”

  “是。”蔡伦领旨而去。以他和郑众为首的宫中人,对小白这个神秘的小美女相当地尊敬。蔡伦与小白交代了事情后便走了。剩下小白一个,在屋中徘徊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化为原身,到大将军找左耳,想打探一下消息,可巧左耳竟然也外出了。小白一无所获,只得怏怏归来,对着墙上的四幅像,发着呆,不知不觉,竟然俯在案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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