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大战一场了”
凌羲听了萧忘尘的话以拳击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让他们有来无回”
顾云念笑道
……
入夜,四道身影立于清源堂前,此时清源堂前门大开,里面漆黑一片,此时此景给人一种格外危险的感觉
“恐有埋伏”
身材瘦弱的丁浅邱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几位都是高手,想必不会害怕一个小小的清源堂还有四个苍乾的年轻人吧”
除了周庞,丁浅邱和刘刃三人之外,旁边还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先前被顾云念说身法鬼魅的浊流门大长老
“哼,年轻人,你不正是被一个毛头小子打的躺在地上装死?”
刘刃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
“他那是偷袭,胜之不武”
白发老者被刘刃这么一说老脸通红,惨白无力的反驳道
“怎么,你还想人家给你下个战书不成,输了就是输了,苍乾的江湖人都这般厚脸皮的么?”
刘刃皱眉说道
“你……”
大长老怒喝一声,刚想伸出手指指着刘刃没想到后者却率先开口说道
“小心手指不保”
话音刚落,刘刃怀抱的长剑出鞘半寸,一道寒光闪过,白发老者顿时语噎,刚想伸出的手也连忙缩了回来,然后便一言不发了
“老夫不和你们这些人计较”
大长
老心中说道,他此行主要是带路以及“监工”最重要的是他想亲眼看着那个让他颜面扫地的白衣少年是如何死在他面前的
“茫坤武人可不会逞口舌之快”
周庞冷哼一声,这一句即是说给浊流门大长老听的也是说给刘刃听的,接着周庞大踏步的走向了清源堂内
“怕死的就别跟上来”
周庞一边走一边说着
丁浅邱皱眉稍微犹豫片刻便跟在了周庞身后
“刘少侠,请吧”
浊流门大长老瞥了刘刃一眼,后者瞥了一下嘴角
“你老人家还是别跟上来了,否则死在这清源堂中可就得不偿失了”
刘刃说着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清源堂
站在原地的浊流门大长老脸色铁青,扭头吐出一口唾沫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诺大的清源堂一个活人都没有,莫非是人都死绝了不成”
周庞一边走一边大声喝到,声音传遍了整个清源堂
“周庞,不可大意”
丁浅邱小心谨慎的环顾着四周
“怕什么,几个毛头小子罢了,老丁,你也太过小心了些”
周庞不屑的说道
“想想你的宗门,你要是死在这儿,他们的下场如何”
丁浅邱说道,眼神晦暗不明
“哼”
周昂闻言冷哼一声,动作果然变得小心了一些,也加快了体内内力的运转速度,只要稍有风
吹草动便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出手
走了一路并没有发现清源堂内有任何埋伏的迹象,此时周庞几人已经走到了清源堂的祖师堂前,在那前方似乎吊着一个人
“噗”
一道火光照亮了这片地方,前面吊着的那个身影也终是露出了真容
“翟长老?”
再看清那人容貌后,浊流门大长老心中一惊,那不正是他们门派的四长老嘛,此时那人一边脸颊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很显然是经历了一顿毒打,而且还把他挂在了那里这不正是让他们浊流门难堪嘛?见状,大长老怒从心中来,就欲走上前去救下翟邻
“别过去”
丁浅邱急忙出声提醒,可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清源堂祖师堂后一老一少突然出现,手中长剑一闪,祖师堂门前的立柱上就出现了两排黑黝黝的洞口
“咻咻咻”
一声声利器破空的声音响起,数十支利箭便朝着翟邻和大长老激射而出,翟邻依旧处于昏死状态,瞬间便被利箭贯穿很快没了气息,大长老不愧是功力深厚,虽然赤手空拳但是硬生生挡住了一波箭雨,看着那掠来的一老一少刚想发难
“轰”
一声爆鸣,大长老脚下所踩地面轰然炸开,强大的冲击将大长老掀飞出去,在半空中根本来不及调整身形,只见清源堂门主柳邑与林怜一跃而起
“切”
见状,刘刃冷哼一声
“唰”
两把长剑瞬间贯穿了浊流门大长老的胸膛,后者嘴中不断涌出鲜血
“都说了别让你进来,偏偏不听”
刘刃摇了摇头
“唰”
长剑离体,大长老的尸体从高空落下“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在我们面前杀人,你们好大的胆子”
周庞冷哼一声,趁着柳邑与林怜还没有落地就是猛地朝前掠去,想凭借着自己的肩膀将他们两个硬生生撞得粉碎
“轰”
怎料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从黑暗中掠出,抬起手肘抵在了周庞的肩膀上,气劲炸开,周庞接连朝后退了数步,反观顾云念只是蜻蜓点水般稍退两步便彻底稳住了身形,而他的脚边正是那个想看着他死的浊流门大长老的尸体
“起”
落地后的柳邑举起长剑一声令下只见四周的建筑上一支支火把被点燃,将这里照的亮如白昼,紧接着一个个身影瞬间出现,他们默不作声的拉开弓箭,箭头对准了周庞几人
“攻”
柳邑长剑斩下,清源堂百余名弟子便松开弓弦,百支箭矢破空而来,面对这种阵势就连丁浅邱这样实力不俗的高手都觉得头皮发麻
“哼”
周庞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顾云念,那破空而来的箭矢打在他的身上响起了阵阵“金石”相交般的
声响,那锋利的箭头竟然是无法刺进周庞的肌肤
丁浅邱和刘刃两人身法灵活的躲避着箭矢竟也表现得游刃有余
“火”
柳邑见状又是一声高喝,只见清源堂弟子再次搭弓,这次他们的箭头在手臂上捆着的的火石上划过瞬间燃起了一团火焰
“杀”
柳邑沉声说道
“杀”
齐刷刷的吼声响起,清源堂弟子压抑了一天的怒火终是在此时爆发了开来,一支支火羽朝着周庞几人射去,接连不断的搭弦有些弟子的手指都被弓弦割破鲜血直流,但是他们都没有皱哪怕一下眉头,那染血的箭雨就这样破空朝着他们的敌人射去
“这点把戏就想伤到我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