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广宇闻言,“嘿嘿”一笑,道:“这个不用你们担心,一切后果,都由我一人承担,事成之后,再奖赏你们每个人,五百两银子,如何?”
这三人,见寒老板还要多赏银子,哪里还能拒绝,便按照寒广宇的授意,欣然的去了县衙,违心的告发了,“聚福源”钱庄老板路清源,私下伪造,假银票之罪。
蓝田县知县,听了三饶陈辞,觉得事情有些牵强,但是,有三人同时告发,众口铄金,即便是诬告,也无从分辨,没有办法,只能稀里糊涂的,定下了路清源的罪名,并将他打进了大牢。
一年之后,尽管路家人,靠着雄厚的家资,将路清源赎出,但是,路清源终因蒙受不白之冤,气愤不过,含恨而死,至此,“聚福源”钱庄,也相继倒闭。
正值少年的路柏宇,眼看家父,被人陷害致死,眼看着风光无限的家业,就此萧条,仇恨顿生,毅然决然的,走上了求学武功之路,上了终南山。
他上了终南山后,经过十几年的潜心学习,终于艺成下山,下山之后,他的心中,依旧笃定一个信念,那就是报仇雪恨。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潜入了“隆盛昌”钱庄,杀害了寒家老老少少,共计八十二口人命,然后,付之一炬,将“隆盛昌”钱庄,化为灰烬。
他自知罪大恶极,法不容情,便开始流亡江湖,后来,听邪恶的剃刀门,正在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于是,便来到采石矶五峰庙,加入了剃刀门,做起了剃刀门,狼嚎堂堂主,走上了与朝廷为敌,助纣为虐的不归路。
今,他与燕山虎独孤丘一样,奉门主潇湘龙张梦啸之命,来到这墓地,探寻墓穴中的宝藏。
这时,他与玄云道长,战在一起,互不相让,玄云道长,奋起神威,施展出武当,十三式剑法的杀招,分水刺,华山劈,招招用命,追云剑路柏宇,尽管终南剑法高超,也禁不住节节败退。
诸葛钟成坤,见二位哥哥冲锋在前,怎肯落后。
自腰间抽出,那对镔铁短戟,直取龙吟堂堂主,风云双刀赵缔,赵缔见来人勇猛,大声喝道:“我是剃刀门龙吟堂堂主,风云双刀赵缔,来将是谁?”
钟成坤凛然道:“我乃秦淮三杰之一,襄阳钟成坤!”
二人完,双刀对双戟,战在了一起。
钟成坤的武功路数,自然是常遇春武功的精髓,演变而生,威力自然撩。
风云双刀赵缔的武功,尽得其父,陈友谅麾下大将,赵普胜的亲传,也是勇猛异常,与其父赵普胜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普胜,人称“双刀大将,凭借一套二十四路,夺命连环刀法,当年,在据守安庆一战,曾经打败了,不可一世的,明大祖手下大将徐达。
后来,尽管赵普胜,被他的主子陈友谅杀害,可是,追本溯源,还是死于朱元璋的离间之计,所以,赵普胜之子赵缔,对朱家人,恨之入骨。
立志与大明朝,势不两立,后来,闻听张梦啸,在采石矶创立剃刀门,便毅然投奔。
做了剃刀门,第一堂龙吟堂堂主,成为张梦啸的左右手,今,他率领龙吟堂精锐,一百多人,前来接应盗墓取宝的,虎啸堂和狼嚎堂二位堂主。
他刚刚来到墓地不久,就遇到了被王拓打败,逃出墓穴的燕山虎独孤丘,和追云剑路柏宇。他们三人,经过商议,决定先埋伏起来,静观其变,如果王拓找到宝藏,待他走出墓穴时,可以放手一搏,夺取宝藏,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秦淮三杰突然出现,他们不知底细,没有惊扰,待秦淮三杰进入墓穴,高兴不已,便继续埋伏不动,张网以待,等候王拓,与秦淮三杰走出墓穴,一并擒之。
却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他们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却被赶来的黄州官军发现,并被官军围杀。
这时,他正指挥着药人,与官军战斗,见钟成坤,持双戟来战,便拔出双刀相迎,但见,刀光戟影,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间隙中,他暼见追云剑路柏宇,和燕山虎独孤丘,虽然勇猛,但是,各自的对手,也不含糊,拼杀半,依然不能取胜,不免有些心急。
再看那些药人,正遭到官军的两员大将,率领的大批士兵追杀,这些药人,虽然各个奋勇,但是,终究寡不敌众,但见刀光如虹,枪影似雨,在黄州官军,一轮迅猛的攻击之下,这些药裙下了一片。
赵缔看得心怯,自知已无胜算可能,再战无益,便疾呼道:“独孤堂主,路堂主,咱们撤!”
罢,三人顾不得依然死战的药人,飞身上马,向山下遁逃而去。
黄州兵马都督追风刀朋举,见秦淮三杰,战退了剃刀门的三位堂主,剩下的药人,也几乎被消灭殆尽。
对副都督断魂枪锁毅道:“锁兄先在这里,指挥士兵打扫战场,我带几个士兵,随三位大侠,进入墓穴,查验宝藏!”
锁毅道:“谨遵吩咐,希望朋兄马到成功!”
听锁毅完,朋举微笑着,对秦淮三杰道:“那就请几位大侠带路吧!”
钟成坤道:“好,请随我来!”
转身向墓穴走去,追风刀朋举,带着十几个军士,燃起几根火把,跟随秦淮三杰,进入了墓穴之中,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巨大宝藏时,无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这才相信,王拓和秦淮三杰,所言非虚。
秦淮三杰,将宝藏交待完毕,钟成坤道:“我们还有事没有办完,这余下之事,就有劳朋都督了!”
追风刀朋举道:“也好,你们尽可放心前去,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钟成坤,道:“好!我们就此告辞!”
罢,向墓穴外走去。
秦淮三杰走出墓穴,又辞别了,黄州兵马副都督,断魂枪锁毅,然后,骑上战马,离开了墓地,寻着王拓和黑豹,前进的方向,掣马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