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宝儿忽感危险,五官均动,一个侧身腾起,本能地躲开了击来之物,最后将它踢落在地。近前仔细查看才知,袭击之物居然是个贝壳,他将之捡起并抽出里面的纸条。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场对弈,终于可以结束了!”看完字条,海宝儿哈哈大笑地道。
午夜,月黑风高,风起云涌。
一只木鹊从孤山顶赌了望台起飞,向着南岛划去。南岛帅帐值守兵士,不可思议地看着头顶的大鸟,朝着自己俯冲而来。两名兵士早已被这大鸟吓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忘了作出示警。
未等那木鹊落地,立刻从背上跳下七人,干净利索地控制并“歼灭”了值守两人。随着一声巨响,鸟损帐破,帅帐内只有一帅一兵,“刘大帅”没来得及下令反击,激战就在混乱中打起。最后的结果也显而易见,“海将军”以雷霆之势占领对手阵地,最后包括他自己在内,四名“活着”的勇士战至最后,毫无悬念地控制住对手主帅,从而宣告此次对弈的胜利。
既已落败,三岛主刘耀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于是便开口道:“宝儿,恭喜你,兵法考核顺利通过。但我仍有几点疑惑,还需要你来解答。”
“三爸,您请。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如何知晓并消灭我派出去那两名密探的?”
“不仅是那两名密探,南岛这边每一次行动我都知晓,因为我‘要挟’大妈,动用了了望台的力量。”怕三岛主不理解和误会,随即他又把那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
“我早该想到如此,好一个无中生有,凭空捏造!”三岛主刘耀倒也并不觉得奇怪,接着又问:“第二个问题,你怎知我今晚防御空虚?我自认为这次派出去的三个人,了望台不可能轻易发现。”
“了望台此次的确没有传讯,可,主要是因为有他!”海宝儿顺手指着站在三岛主身边,专门保护他的安危,但现已“阵亡”的亲卫。
“我很好奇,你怎么能得动他替你传递情报?”三岛主似有万分不解。
“很简单,我只了一句话,那就是等考核结束,带他一起出岛游历!同样地,自始至终他也只回了我一句话,那就是‘今晚有行动’!”
“嗯,这也得通,好一个顺手牵羊,离间之计!最后一个问题,今晚你全员出动,你就不怕我方三人率先夺了你的将营?”
“我在营房放了几个假人,屋内灯火通明并未熄灭,从外看去,与真人无异!正常来,在他们疑惑不定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更早地攻破了您的帅帐。因为规则要求就是率先占领大营者获胜,所以,我只要比他们更快一步就行了。”
听闻此言,三岛主刘耀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激动的心情:“哈哈哈,好,好,好一个瞒过海,空城之计!不错,能夜观象借助东风,再加上之前以身为诱垂饵虎口以及那个失败的木牛计,一场对弈竟能想出这么多鬼主意来,我儿终于可以出师了!哈哈哈,好!”
完,三岛主刘耀拍了拍海宝儿的肩膀,重重地点零头。不给海宝儿话的机会,他就拉着海宝儿朝自己的武堂住所走去,抛下众人在空气中凌乱,凌乱的空气中又隐约飘来两饶声音:
“走,今高兴,陪你三爸喝酒去。”
“可我才十五岁,我还未成年呢!”
“少废话,我让你喝,谁敢嚼舌头?”
……
当海宝儿从睡梦中醒来,已是傍晚时分!他抱着快要炸裂的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可能是最近一个月的兵法对弈,让自己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加上夜里自己第一次喝酒,故而身体机能强制要求他沉沉地睡了一整。未等起身,就听屋外有人传话:
“少岛主,大岛主在议事大厅请您过去!”
其实这个传令手在屋外已经待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之所以没有将他从睡梦中吵醒,是因为大岛主交代过,少岛主啥时候醒来啥时候叫他过去!刚才海宝儿屋内传出的声响,算是给了外面足够清晰的信号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复命,我马上过去!”
事归一面,话分两头。
在海宝儿在与周公幽会的这一整里,岛上已经由于他昨晚夺帅的壮举,彻底炸开了锅。酒馆里,书的将这事写成话本演,每五场,座无虚席;船舱内,参与者把这事视为传奇,无不谈论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精彩细节。
月儿弯弯照海花,几家欢喜几家愁。赌场内买赢的人欢呼雀跃,庆祝自己大赚了一笔;买输的人失落不已,怪自己没有选对赌注。可也有赌赢的人在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一问才知,他们是在懊悔没有舍得狠下心来下血本,白白地错失了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如果海宝儿前两次的考核收获了一批年轻的“粉丝”,那么昨以后,他又收获了一大批年长的“粉条”。不得不承认,现在海花岛上三四万人中,已有一大半人开始敬仰和崇拜他们的少岛主来!
用时不久,当海宝儿整理好自身,来到议事大厅。此时,大厅内除了大岛主外,还有其余四人,分别是二岛主符元,四岛主伍三曾,五岛主万祖以及六岛主崔旻。
看到海宝儿的到来,未等他开口请安,六岛主崔旻便立马迎了上来,并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激动地对他:
“好儿子,你真的把木鹊做出来啦?!”
“是的六爸,这东西可花了我大半个月的时间呢!”
“嗯,我已命人将那损毁的木鹊和木牛都运了回去,研究修复。真没想到,木鹊居然能做到这么大,还能载人。”
“那六爸,我的工法考核算通过了吧?”
“那是自然,不过今并非是我找你,而是大岛主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
“估计是为了接下来考耗事情吧!”海宝儿在内心思索着,从他一进来,看到在座的几个人,已然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宝儿,我听你六爸,你想每次考核两个专业。所以,我和你二爸,四爸和五爸商量了下,接下来的考核先由我和你五爸一起,给你出题。”大岛主阎一嫂停顿了一下,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话锋一转:“哦,对了,你现在能把我儿完完全全地还给我了吗?”
闻言,海宝儿立马起身,对着大岛主躬身行礼,然后给出答案:“大妈,儿子现已脱险,向您请安!”
哈哈哈…
厅内一阵哄堂大笑!众缺然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在他到来之前,大岛主已经把他如何“劫持”少岛主的把戏给大伙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在你来之前,我和你五爸已经将考题定了下来,那便是,要你谈谈自己对当今下以及行商理财的认识。今突然叫你过来,就是为了不给你准备的机会,我们都想听听你最初的想法!”大岛主阎一嫂喝了口茶,接着:“下大势必作于细,古往今来必成于实。毕竟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出岛游历,对周边环境有充分的了解,才能畅行无阻。当然,策论并没有固定答案,每个人都其不同的见解。所以为了显示公平,在座的五人都是此次考耗考官!你可可写可画可答,只要能你能服我们,过半数则通过,否则下次再考,直到达标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