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云飞跟着云文成乘坐马车回到云府。
在门口等候的王妈看见马车,连忙上前拨开缎帘:“老爷回来了!”
下了马车的云文成对着王妈开口问道:“云玉、玉宏回来了吗?”
“老爷、大姐、二少爷中午就回来了。”王妈开口回道。
“爹回来了。”
“父亲。”
一名长相端庄秀丽、身材略显发福的少妇。以及一名眉清目秀、身材偏瘦的青年从大门内迎了出来。两人身着锦衣绸缎,佩戴精美珠玉、一身打扮明显是养尊处优。
走在前方的云文成见到迎面而来的二人,便转身对云飞开口介绍:“飞儿,来见过你大姐、二哥。”
云飞闻言连忙开口称呼道:“大姐好、二哥好。”
云玉面带微笑,目光不停打量着云飞:“是云飞弟弟吧!真乖。”
一旁的玉宏面带微笑,伸手摸了摸云飞的脑袋。
虽然云文成没有过多介绍云飞。但云氏姐弟,早已在府中下人口中得知了云飞的大概情况。
文成看着二人,一脸严肃的道:“爹就不用什么了,你们以后应该知道怎么做。”
“爹,瞧您话的。云飞可是二叔的儿子,这还用您!”云玉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一旁的玉宏见状连忙插话:“父亲,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进去吃饭!”
当众人来到内堂后。
云文成目光扫视内堂一圈,开口问道:“玉儿,鲍平怎么没有与你一同前来?还有富贵呢。”
“鲍平去外地办事了,还没有回到府郑富贵在厢房睡觉!”云玉开口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还好,云玉这一细微的变化被她掩藏的很好,没有被众人发现。
“富贵睡觉了?那就别吵醒他了。大家坐下吃饭。”云文成完招呼大家坐下吃饭。
晚上云府的家宴菜肴非常丰盛,吃饭的时候云宏不停为云文成沾酒。
一旁的云玉见到云飞只是埋头吃饭也不夹菜,便不停的往碗里夹菜。
吃完饭的云飞放下筷子对着众人道:“大伯、大姐、二哥、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云文成见云飞放下筷子后,对着王妈吩咐道:“带少爷去休息,今逛了一应该累了。”
当云飞被王妈带走之后,云玉开口问道:“爹,二叔怎么没有回来?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很明显。云府上下还不知道云文翰已经去世。
云文成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悲赡道:“你二叔已经不在了!”
“什么!二叔不在了。”云玉闻言脸色苍白,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云宏表情变的悲痛,急忙问道:“父亲,二叔怎么不在了?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当年云文翰出事的时候云玉与云宏年纪还,加上云文成的刻意隐瞒。导致姐弟二人对所有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云文翰去了外地,具体什么地方也不清楚。
等到云氏姐弟长大后,向云文成问起云文翰的去向。得到答复却是云家已经和云文翰失联了。
不过,云氏姐弟内心觉得应该云文翰还活着,认为他们二叔在外地已经安家,或者遇到了什么难事无法脱身。
所以,这个突然噩耗让云玉与云宏一时间难以接受。
云文成猛灌了一口酒后,开口道:“你们也长大了,有些事情应该告诉你们……。”
一炷香后,云文成再次灌了一口酒。
“这个可恶的曹虎,居然害了叔叔的性命!我定与他誓不罢休!”云玉咬了咬红唇,眼中充满怨恨。话中意思要为云文翰报仇!
“没想到曹虎如此狠毒!难怪道上的人都曹虎是丘陵县的最大恶霸。”云宏同样是咬牙切齿,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由于云文成的妻子去世的早,加上他又要忙于医馆。所以,云氏姐弟时候,都是云文翰陪伴左右,细心的照顾。
因此,云氏姐弟俩对云文翰有很深的亲情,浓厚程度不下于云文成。
云文成见状,连忙开口劝道:“云玉,父亲知道你想为二叔报仇!但你不要冲动。那曹虎在丘林县势力根深蒂布,黑白两道都有他的眼线。以我们云家目前的实力是斗不过他,只能暂时隐忍。而且,你们二叔没有回来下葬?就是担心给曹虎的爪牙发现,从而牵连到云家。”
云玉双眼通红,语气有些哽咽:“不行,怎么让二叔葬在外面,无法魂归故里。女儿现在就回去求公公,让老人家去请药王山庄的林叔叔帮忙。”
云文成连忙喝斥道:“胡闹!”
“呜、呜、呜、”
云玉被云文成一声喝斥后,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云宏见状连忙出言为云玉辩解:“父亲,大姐是想为二叔报仇!您不要责怪她。”
云文成见云玉泣不成声,心中有些不忍:“难道父亲不想为你们二叔报仇?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要是把曹虎逼急了,那他肯定会狗急跳墙!难保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而且,药王山庄不轻易与外界交往,更不会插手江湖中的事情,你这么做就是让亲家为难。据我所知,你那个林叔叔只是药王山庄的管事,不一定有能力杀掉曹虎!”
云宏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父亲,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可以花费重金,雇佣一些杀手来暗杀曹虎!正好儿子也认识这方面的江湖人士。”
身为商饶云宏经常会与一些江湖人士打交道,时间一长自然沾上江湖习性,久而久之性格带有一丝阴狠!
云玉闻言,突然抬头附和道:“对!爹,我们可以借别饶手来报仇!”
云文成闻言,表情也有些动容。
不过,云文成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道:“不行!那曹虎在丘林县经营多年,三教九流之辈全都与他有联系。要是借外人之手很容易走漏消息,谁也不敢保证那些外人可不可靠。以防万一、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父亲的有道理,倒是儿子考虑的不周。”云宏觉得云文成分析很有道理,一脸歉意的道。
紧接着,话锋一转:“父亲,按照您刚才所的,云飞就不是二叔的血脉了?不知父亲对于云飞以后的生活是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