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边喊边从柜台后面快速的小跑出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客官里面请。”
黄龙护法江一鹤也没有说话,只是察看了一下整个酒肆的环境,来到一处靠着窗户的座位落座,掌柜的就像是一条跟屁虫似的,紧紧地跟随在黄龙护法江一鹤的身后,害怕这难得来的一位客人会跑了一样,这时小二也快步来到桌子旁边,迅速的用手上的白毛巾将桌子擦拭一遍,随后又为黄龙护法江一鹤倒上一杯茶水,这才问道:“客官需要一些什么?”
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小二,暂且来一斤干切的牛肉,几样下酒的小菜,来一壶这儿的好酒。”
小二大声的回答道:“好嘞。”生怕黄龙护法江一鹤听不见似的。
掌柜的看见黄龙护法江一鹤已经落座点菜,知道客人定然是不会离开,这才放下心来,笑着对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客官请慢用,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就不打扰客官用餐了。”
掌柜的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黄龙护法江一鹤突然说道:“掌柜的,这边城现在为何如此冷清?”
掌柜的听到黄龙护法江一鹤如此问话,不禁叹口气回答道:“唉,客官有所不知,这边城原先也是商贾云集之地,天朝与羌国的商贸来往都在边城的集市上交易,那时间边城这里可是热闹非凡,人潮拥挤,可是。。。。。。”
“可是什么?”黄龙护法江一鹤看到掌柜的欲言又止,知道掌柜的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出来。
掌柜的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在下看到客官也是天朝人氏,应该是有事情经过而已,不知道现在这边城早已不复以前的模样了。”
“哦,这是为何?”黄龙护法江一鹤明知故问道。
“不瞒客官,这边城自从羌**队进驻以后,这些羌国的士兵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到处抢掠财物,边城里面居住的老百姓可就苦了,当时两国开战的时候,有些人因为已经在这里生活习惯了,想着不管是谁来,总都要给人一口饭吃吧,也就不愿意离开边城,哪成想这些羌**队进驻之后,就和土匪强盗一般,实在是令人气愤。”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就是不愿离开边城,所以依旧还住在这里。”黄龙护法江一鹤问道。
“我的一些家当都在边城,又不能搬走,实在是舍不得呀,想着不如就赌上一把,也就落成现在的模样,这酒肆的生意就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唉,一言难尽啊。”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此言差矣,不管是谁来管理边城,大家都要饮酒吃饭的,酒肆的生意应该不会太差?”黄龙护法江一鹤说道。
“以前常来的老主顾大部分已经逃离边城,而现在的确有些羌国的士兵来这里聚会喝酒,但是酒足饭饱之后,只是凭着心情,随便扔几个铜钱也就算是酒钱了,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就算是破财免灾吧。”掌柜的说道。
“那掌柜的又是如何能够生活下去?”黄龙护法江一鹤问道。
“俗话说:有失必有得,我这里虽然生意上挣不到钱,但是因为经常有羌国的士兵前来饮酒,我这里倒成了比较安全的地方,只要能够保得一家人的性命,赔点钱也算是值得的,现在就盼着什么时候天朝的军队重新收复边城,我等这些老百姓才有翻身的机会。”掌柜的说道。
就在这时,小二已经将点好的酒菜碗筷都一起端了上来,掌柜的见状,急忙闪身说道:“还请客官慢慢享用,不过,今日之言,还请客官不要传到外面,要是被羌国士兵知道,恐怕我这小店也保不住。”
黄龙护法江一鹤笑着说道:“掌柜的,只管放心,在下是不会到处说的。”
就在黄龙护法江一鹤埋头吃酒之际,酒肆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
“本来想歇息几天,不成想现在竟然一下子又要忙碌起来,真是有点窝心。”有一人说道。
“哪有那么多废话,上面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另外一人说道。
黄龙护法江一鹤抬头向着酒肆的门口望去,只见有三名羌国士兵走了进来。掌柜的就像是看见大爷来了一般,急忙笑着迎接上去说道:“几位爷,今日想吃点什么?”
“还是和以往一样,就是动作快些,我们还有事情去办。”有一名士兵说道。
三名羌国的士兵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其中有一人巡视了一下整个酒肆的大堂,发现黄龙护法江一鹤正在一个人吃酒,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是又不能找出不对劲的地方,正好这是小二已经端上菜肴和酒水,于是看着黄龙护法江一鹤的那人在旁边两人的劝说之下也落座下来。
“此次国师安排一定要清查边城的汉人,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一人说道。“我倒是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国师发现在边城里面有天朝的奸细。”另外一人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要知道这边城里面现在的汉人不计其数,就凭你我这帮弟兄只怕是小腿跑细了,也还没有查完。”一人叫苦不迭。
“不跑也不行,若是边城里面真的有天朝的奸细存在,那我们岂不是太危险了。说不定某一天,脖子上的脑袋不见了都有可能。”另外一人接着说道。
三名士兵中的一人突然向着掌柜的大声说道:“掌柜的,莫不是你就是天朝的奸细?”
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被这猛然的提问吓得一激灵,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掌柜的急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紧张地身体都有些僵直,好不容易开口说道:“几位大爷,千万不要和小的开这等玩笑,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小的只是一个生意人,能够养家糊口已属万幸,怎敢是什么奸细不奸细的。还望三位大爷不要和小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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