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儿把龙王刺插在腰间,黎玉遥把一对鸳鸯钺背在背上,黄睿的双戟比较沉重,故此黄睿找来了四个大空葫芦,两个绑着一支戟,放在水里正好悬浮,黄睿便用双臂各夹着一对葫芦戟下水。三侠便带着二百水兵在护城河下水,一盏茶时间,三侠带着二百水兵摸近了水城门门洞。借着月光,众人看见门洞外有张水网,网上有绳索,索上缚着一串铜铃,看着应该是金兵防着外敌奇袭水门时设置的警报。
黄睿目视徐菲儿,徐菲儿摇了摇头,指了指鞍山驿城头。鞍山驿城头灯火通明,不时还能听见金兵走动、交谈之声。黄睿明白了,等到一更,城头上的火把暗了,金兵的动静也少了。黄睿和徐菲儿游了过去,黄睿拉紧绳索,徐菲儿爬上水网。因为徐菲儿跟韩冰学过轻功,故此爬上水网铜铃发出的铃声也不大。城头有金兵问道:“水网的铃声响得蹊跷!”徐菲儿听得,心中一惊,吓得不敢动弹。
另一个金兵道:\\\"没什么奇怪的,不定是护城河中的大鱼撞动了水网。“然后两兵又聊别的事了。当时金邦已有汉八旗,故此有金兵汉语也不足为奇。徐菲儿也不多想,掏出龙王刺便割断了绳索,然后咬着绳索再慢慢地沿着水网爬下水。一众明军水兵便游过水网,因为绳索铜铃已除,故此明军水兵能不动声色地穿越过水网。过了水网,众人看得那水门是一堵闸门,水门旁边是一块空地。
黄睿低声道:“摸上去。”徐菲儿、黎玉遥点头。众人上岸过半,突然眼前一亮,火把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原来一百多个金国铁甲兵早已披坚执锐等候多时了!徐菲儿顿足道:“中计了!孔有德果然是内奸!”金国有两个为首的将领,一个穿白色布面甲、手持一把飞廉锯齿刀,一个穿蓝色布面甲,高擎一把八卦钩镰剑。那二壤:”南明蛮子休走!金国游牧副尉勃尔济、敖可剌在此!“
黄睿看见不远处有个绞盘,绞盘的绳索就是牵着水门闸门的,于是便对徐菲儿、黎玉遥道:“来都来了,城门唾手可得,两位是战是留?”徐菲儿、黎玉遥齐声道:“愿为国族死战!”黄睿把自己的石榴炮往黎玉遥手上一塞,哈哈笑道:“好,都是英雄儿女!我敌着这两个鼠辈,你俩快去开门。”徐菲儿、黎玉遥点点头,带着龙王刺、鸳鸯钺,领大班水兵闯了过去。金国这两个游牧副尉看见徐菲儿、黎玉遥两个领兵冲向绞盘,哼哼冷笑,只是招呼铁甲兵阻拦。
黄睿喝道:“别猖狂,我一个足以解决你两个!”敖可剌不愤,挺起钩镰剑,直刺黄睿,勃尔济挥舞飞廉锯齿刀却在一旁攻击。黄睿举戟接挡。这二人虽武艺不及黄睿,却也是心意相通,二人钩刀左右呼应,黄睿却也一时奈他不得。那边厢徐菲儿、黎玉遥带着水兵冲向绞盘,金国铁甲兵也冲了过来。徐菲儿、黎玉遥各扔出石榴炮,金国铁甲兵也被炸死炸伤十多人。明军水兵也杀上前,死命抵住铁甲兵。
此时,一名铁甲马军大将挺枪纵马冲了过来,高声大喝道:“偷营劫寨的南蛮鼠辈,认得你爷爷马超额隆泰不?”徐菲儿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化外之民竟敢污蔑孟起之名?”额隆泰大怒,拍马抡起钢枪便刺。徐菲儿叫道:“黎堂主快去开门,我去缠住这厮!”黎玉遥应了一声,跑到绞盘旁,鸳鸯钺插到腰间,就来推动绞盘。众金兵弓箭雨点般射来,黎玉遥无法,躲在绞盘后,挥起鸳鸯钺拨打羽箭。
那边厢黄睿和勃尔济、敖可剌斗到四十合上,黄睿打不败身穿铁甲的二人,二人武功也不及黄睿,真是相持不下之际,黄睿忽然用那戟上月牙绞住勃尔济飞廉锯齿刀,勃尔济抽取不得。敖可剌大惊,一剑望黄睿刺过。黄睿右手戟僵住勃尔济的锯齿刀,左手戟挡住敖可剌钩剑,接着将那画戟一扭,竟将那锯齿刀生生折断,把勃尔济惊呆。勃尔济无险可守,敖可剌慌忙来救,却也是来不及了。
黄睿斜刺里砍出一戟,幸好勃尔济身披铁甲,不然早已卸下左臂。黄睿见不得手,又反手一戟,打在敖可剌钩剑上。敖可剌虽有铁甲护体,但哪里经得起黄睿神力一击,虎口震裂,钩剑脱手,血也自流个不停。勃尔济见兄弟受伤,心知难敌对手,想来还是逃命的好,拖着敖可剌往城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