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危机这几年,冬木的废弃大楼也多了不少。
漆黑的房间突然传来猛烈的枪声,听上去像是冲锋枪的声音。
“戚,真像是臭水沟中的老鼠啊”肯尼斯脸色yin沉,对方竟然在魔术仪式中动用热武器,真是魔术师的耻辱。
月灵髓液化作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咆哮飞来的子弹在上面迸射出无数的火花,却始终没能穿过那薄薄的一层防护。
“去吧,将老鼠撕碎”
在肯尼斯的指挥下,月灵髓液分化出许多细小的枝杈,慢慢渗透到大楼的每一个楼层,并通过感知生物的心跳来追踪猎物。
“固有时御制二倍速”利用在体内展开的固有结界,切嗣改变心脏的跳动速率来隐藏自己。
“嗯,不见了”
刚刚赶到这里的肯尼斯有点疑惑的望了望四周,刚刚对方还在这里,怎么突然就失去了踪迹。
“肯尼斯!”
“嗯?!”
子弹疯狂的倾泻在月灵髓液上,却没有取得任何作用。
“哼,真是天真,明明起不了作用,还一直用相同的手段”
对方的嘲讽对卫宫切嗣没有任何作用。
见对方放松了戒备,切嗣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将手中的微冲丢掉,一气呵成的将起源弹压上膛,一声枪响之后,局面发生了改变。
“哇~咳咳~”
“怎么可能?”肯尼斯的眼中充满了不解,为什么,为什么那种武器能将伤到自己。
强忍着肩上传来的疼痛,肯尼斯继续操控着月灵髓液向切嗣发动着攻击。
月灵髓液化为锋利的刀锋,即使是坚固的混凝土也如同豆腐般脆弱。
“可恶,可恶”
肯尼斯如同发疯似的攻击着切嗣,愤怒之下的他,却没有发现,这一楼的承重墙和支柱都已经残破不堪了。
“再见了,肯尼斯”
切嗣没有继续纠缠,通过吊索滑到了另一座高楼,然后,巨大的爆炸将原本的大楼所笼罩,大楼轰然倒塌。
巨大的尘烟滚滚升起,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卫宫切嗣陷入了沉默,但也就一会儿,他就恢复了过来。
“嘟嘟――”
“喂,切嗣”
“Lancer那边有什么变化?”
“还没有任动静”
“好,我知道了”
看上去似乎是失败了,这样都没能将对方杀掉吗,下次对方就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了啊,真是麻烦。
巨大的爆炸自然是惊醒了不少人,刺耳的警笛声也渐渐响起,看来是没有机会补刀了,切嗣抬头看着月亮,心中若有所思。
下一个猎物,就berserker的御主好了,如果有机会,最好是能抢夺对方的令咒,那样自己也就不用再与爱因兹贝伦合作了。
…………
“嗯!在下的主君似乎被袭击了,先告辞了”
话还没说完,Lancer就灵体化离开了宴会,留下场上的众人各有所思。
“还真是可惜呢,Lancer竟然这样提前离开了”征服王摇了摇头,虽然有点惋惜但也没办法,毕竟,对方的愿望就是向主君献上忠诚。
Lancer的离开只是个小小的cha曲,宴会继续进行。
“halberdier你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什么?”
“我吗?”halberdier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在下只是想向大非川的阵亡的将士道歉罢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哀愁出现在halberdier的眉间,即使那次战争的罪魁祸首是郭侍封,但主将还是他啊,数万大好儿郎竟由于自己的识人不明而白白葬送,唉!
“这样啊,来,本王敬你一杯”
“干!”
“halberdier,你后悔吗?后悔带他们去参加那场战争吗?”
一直沉默的saber突然开口问道。
“并不后悔,作为大唐的军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同样是一种荣耀”
halberdier毫不犹豫的回答让saber陷入了沉思,这样吗,即使将将士带入死地,也不曾后悔吗?
“哈哈,东方的名将吗,本王承认你了”
通过全知全能之星,吉尔伽美什将halberdier的事迹有了一定的了解,对敌人毫不留情,甚至被冠以‘人屠’之名,不错,很合本王的胃口。
“那么,saber,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saber虽然由于刚才halberdier的话有了一丝触动,但仍然坚持自己的决定。
“我想要改变当初的选王”
“额,那个saber,你的意思是要改变由你自己创造的历史?”
“没错,如果当初我没有成为王,不列颠也许就不会亡国了,因为不甘心,所以我要改变那段历史”
气氛一时沉闷了起来,即使是rider也出奇的没有开口回话。
“哈哈,哈哈――”
“身为王竟然会不甘心,saber啊,你是这场戏剧中最棒的小丑啊,哈哈――”
“有什么可笑的,英雄王,因为我的不成熟而将国家带向了灭亡,想要改变那一切的愿望有什么不对吗?”
saber的大声质问被吉尔伽美什忽视掉了,在他看来,对方根本配不上王这个称号。
“我说,骑士王,你想要改变历史,辜负掉那些追随你的人吗?”
“我――”
征服王的话让saber沉默了,这样做的自己,真的对得起那些跟随自己的人吗?
saber的脑海中闪过不少熟悉的面容。
“王,不懂人心”
是啊,也许我就不适合作为王吧。
好好的宴会,最终却不欢而散。
“你只是给自己强加上王责任的小姑娘罢了,saber啊,我不承认你是王”
“王就要活的让所有人都羡慕,王的Yuwang就是臣子努力的方向,没有Yuwang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征服王一连串的质问,让saber陷入了沉默,都是自己的错吗?
夜深了,皎洁的玉盘藏在厚厚的云层中,世界都黯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