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状元得主
一袭红衣似火,此时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对月畅饮,俊美到令人窒息的脸庞在月光的笼罩下就更显得令人陶醉。
如果是个女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心动不已,可惜李诚裕是个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他皱了皱眉:“没想到容公子还有对月畅饮的习惯。”
“我也没想到李公子还有半夜归家的习惯。”
“……”
对于这个对自己妹妹不怀好意的男人,李诚裕觉得自己看到他心情就不爽,现在也不想理他。
“不知道李夫人知道李公子半夜不睡觉,还偷偷摸摸的进门,恐怕会很好奇李公子去做了什么吧?”
“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们的感情这么脆弱,被你一说就破碎了。”
不想跟眼前的无赖讲话,李诚裕抬脚就往屋里走去,谁知道容尘还放下酒杯拦在了他面前。
李诚裕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拳头,还带起一阵风声,却没想到容尘竟然非常轻松的躲了过去。
“想不到李公子不仅仅文采了得,武功也是十分不错的,今年的武状元恐怕要担心了吧。”
“别废话,好狗不挡道!”
“大舅子,只要你同意诚淇嫁给我,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李夫人的秘密如何?”
李诚裕没有忍住,又是一个拳头朝容尘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打去但还是被容尘给躲了过去。
“是关于李夫人父母过世的事情!”
李诚裕收住拳头,神情严肃:“你知道多少?”当时在沂水县许怀宁就跟他说了,恐怕自己父母的死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知情人刘氏已经起了,可能知情的许纤纤也死了,这件事就一直埋在他们的心底。
“大舅子还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呢。”
“你想追诚淇你就去,我不阻拦你就是,至于诚淇自己的想法就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了。”
“大舅子爽快,这样就足够了。”
“别叫我大舅子,你还没有娶到诚淇呢。”
这一晚,李诚裕并没有回去睡觉,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容尘跟他说的话――“李夫人的父母是被刘氏跟凤山毒宗的人联手害死的,并非意外。凤山毒宗的人似乎跟李夫人的父母有什么过往,我也查不到。”
不知道许怀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被自己的大伯母害死她会作何感想,还有那个那么重视许怀宁父亲的许老先生。
“黑影,派人把这封信寄回去给许家二房,务必亲手交代许兴手里。”
“是!”
但李诚裕不知道的是,许怀宁早就已经猜到了,她也算是为父母报仇雪恨了。
所以当李诚裕旁敲侧击想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许怀宁释然一笑:“我早就猜到了,但是你觉得现在的许家还用我们做什么吗?”
他们现在已经是七零八落了,况且他们现在到了京城,没必要再跟那些人多加纠缠了。
很快就到了李诚裕进行殿试的日子,要进宫拜见皇上,李家前前后后都担忧了起来,最轻松的反而是当事人李诚裕。
过了响午,门外就有人过来通报了――“李公子才华横溢,是今年的状元郎呢。”
李家众人喜极而泣,特别是蒋氏。她辛辛苦苦扶养几个孩子长大,砸锅卖铁供李诚裕读书,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真的考取了状元。
她还记得小时候李诚裕跟她说:“娘,你放心,我以后会努力读书当状元的,给你住大宅子。”
现在她已经住了大宅子了,他也真的成了状元郎。
“听说圣上本来是想把梓宁公主许配给状元郎的呢,谁知道状元郎因为家里有了家世被公主拒绝了,现在公主要嫁给榜眼于公子呢,真是令人想不到啊。”
“是啊,没想到这状元郎不是驸马爷,这榜眼才是,世事难料啊。”
“谁说不是呢,可是公主也不愿意嫁到有家室的状元郎家里吧,听说状元郎还有孩子了呢。”
李诚裕是带着圣旨回来的,上面说李诚裕成了工部的侍郎大人。
这可是千年一遇的事情,还从没有哪个人一下子就从状元变成侍郎大人,不过皇帝说了,这是因为李诚裕在清水县的时候,治理有方,为人民做了很多贡献。
本来最令人羡慕的人应该是李诚裕,但是有一个人分了他的炮火,那就是今年的武状元――裴景天。
他就像横空出世一般,一下子就从一个会武功的普通人,变成兵部的侍郎。
“真的吗,还有比你更厉害的,我都想见见这个武状元了。”
“文状元在这里任由你看呢。”
“……”
大家都用平步青云形容他们两个,不过也的确如此了,别人哪有他们这么幸运啊。
夜晚,于府。
“怎么样于公子,你父亲应该对你很满意吧?”
于景淳看着这个又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的人,翻了个白眼,但又不得不好声好气跟他讲话:“如你所料,皇上赐婚了之后我爹就完全忘记了我没有得到状元这个事情。”
“恭喜。”
“我还没有恭喜你呢,状元郎。”
李诚裕勾了勾唇角,他并不认为这是好事,相反,他这次太过于招摇了。而且现在他现在羽翼未满,走错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了。
“于公子,跟你合作非常愉快,不知道于公子有没有兴趣一直合作下去呢。”
于景淳只觉得自己上了贼船,现在想下都下不了了。心里默默吐槽:谁说这个人温润如玉,温文尔雅,明明披着翩翩公子外皮的大尾巴狼。
“不知状元郎能让我得到什么呢?”
“那就要看于公子的野心有多大了?”
“于家的掌家权!”
“合作愉快。”
两个大尾巴狼聚在一起,未来的京城要洗牌了。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不管是什么官职的人,都因为今天突然多了的两位状元而不能睡眠。
另一边的裴景天也是如此,他想起皇帝看着自己格外慈祥的面孔,想起自己突然就摇身一变的地位,想起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