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唐敬宇顺势的抱住她的腰,不服输的轻笑。
若不是,何不请唐总离开这里呢?现在本小姐脚上有伤,实在没有兴趣跟你床上缠绵。你我关系如何,你心里有数,既然我不能越半点雷池,唐总是不是也别要越界呢?我能在人前装与你不熟悉,也希望唐总在人后清楚我们的确不熟悉,我跟哪些男人玩怎样粗暴的游戏也是我的事,是吗?感觉到腰上的手,应可瑶暗吞下痛楚,笑得一脸妖娆,红唇轻动,字字不带半点客气。
她是很懂得如何的圆滑,只是有时候对男人也不必处处奉承。
唐敬宇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吗?对他刻意奉承的女人只怕不计其数,不差她这一个,也是多她一个不多。
既然如此,她不必撑着痛去献媚,现在她更想关上门尽失仪态的叫痛。
而且,她不是太喜欢他的跟踪,这算是什么呢?
他不喜欢她于人前表面的亲近,她更不喜欢他在人后装得与她有多熟悉。
若不是情人,那么界线她就要分得清清楚楚,凭她应可瑶今天在社会上的地位,她可不怕会饿死,更不要活得没有半点尊严。
果然,她的说话才完,唐敬宇脸色果真大变,沉得有点吓人。
明白他已动怒,应可瑶咬牙忍痛,若无其事的从他身上离开,站起往一边而走:既然唐总已跟到这里,那么小女子是不介意送你一杯温水,可是水喝无味,唐总还是等烈酒在的时候再来吧!如何?到时候小女子盛情款待又如何?
到时候?看来你已经不怕到时候我不来了,是吗?沙发上的男人站起,剑眉沉稳,怒火也隐隐的收起。
不过,他还在生气,她是知道的。
可是气就气,她有本事将他气走,就有本事将他勾来,她对自己可是越来越有信心了,特别是在刚才他那带有醋意的说话之后。
你不会的,我知道唐总还是很喜欢我这身没用的皮肉。拉开披肩,应可瑶朝他娇艳的轻眨长长的睫毛。
你这个女人。唐敬宇无奈皱眉,轻骂一句后只好转身而去:那我先走了。
请。扬起笑脸,她以更甜的语气笑说。
当门关上后,立即痛得直弯起腰。
噢!痛死人了,药油在哪里。转身拖着脚往药柜而去,急急的翻出药油来。
不是她要玩任欲拒还迎的游戏,只是她想拉清关系,不想让自己对那个男人有半点依赖。
她很清楚,那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他偶然的温柔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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