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的意思是,你想包养我?
柔软入骨的声调,却带着几许的凉意。
她的询问,让唐敬宇顿了一下,其实自己也分不清是想怎样,只是有何不可?
是啊!有何不可?只要他想怎样就怎样?什么时候他变得跟女人一样婆妈了?
以唐总你的能力,的确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好抱歉,我不是菲菲,也不是你其他的女人。我跟她们不一样,因为我比她们更高傲,我不喜欢被包养。所以,唐总你还是乖乖的多睡一会儿吧!我得走了,还要上班,地球还是在转,时间还是一样的过,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你若还想玩的话就找其他的女人来陪你,拜!低头穿着鞋子,应可瑶欢喜的轻笑着,站起看向床上的男人,冲他抛出一个漂亮的媚眼。
然后,她很洒脱的转身了。
走得潇洒,她的脚步完全没有半点的迟钝,直至离开,关门,她才敢稍稍的停下来,怕被他窃听了心声。
他竟然提出要包养她?
这是他真心所想要的,或只是随意的说话?
只是不管怎样,她都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很清楚自己对唐敬宇的价值是什么,就是闲时用来解闷的女人,兴致到来时会忽然忆起的女人,或者只是一个不见面时不记得,遇见时想要索取亲近的一个无关轻重的女人而已。
但是不管怎样,至少她还算是一个没有让他生厌的女人,至少她还能是一个会惹起他丝毫兴趣的女人。
可若走到包养这一步,迟早有一天她只会跟菲菲的下场一样,不过是一个开始厌倦的女人。
最重要是,她有她的尊严跟骄傲,她不想当任何人的宠物,她是她自己的,没有人可以控制她或支配她什么,这样她才能稍有尊严的活着。
透过电梯的镜子打量着有点凌乱的自己,便拿出了手机。
应经理?
跟我向全世界人说一声,我有点不舒服,看过医生才回去,可以得迟一个小时,让他们把会议推迟一个小时。贴近镜子,看着红唇微动,她低沉的嗓子对电话那边交代。
什么病了?严重吗?要不请假吧!我想
没事,我一个小时以后才回去,就这样。打断那边吱吱不停的嘴,应可瑶快速的交代后即关了电话。
浓妆淡抹后,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前多了个人。
心跳一紧,是吓了一跳。
可是没有表露,美人立即弯起妖媚的唇:洪总,你找我吗?我好像有通知秘书请一个小时的病假。
我知道,可你的样子还真的不像有病。墨眸微眯,看着眼前一身正装的女人,洪致远忽然有点被骗了的感觉。
她不像有病,难道会是看不透的暗病吗?
那洪总是过来捉我是否说谎的?挑眉,应可瑶轻声一笑,转身关门。
她不想去猜测他过来的原因是为什么,只知道她的会议还是得要开的,可不想让下面的人等候太久。
如果我说,我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你的呢?你会否有点小感动?跟随她步入电梯,洪致远苦闷的笑问。
怎么会只有一点小感动呢?我简直会感动到想要嫁给你呢?嘻哈的笑开了,应可瑶自觉的靠到了电梯的一角,与他隔出了距离。
看着她有意的隔远,洪致远脸上的苦笑更深:骗人。
我没有骗人,不过我想若我说要嫁给你,你也肯定会吓一跳的。轻眨眼眸,她忆起了洪董的提议。
他竟然要求她嫁入洪家,开口让她主动的勾引自己的儿子?
她真不明白,她应可瑶有什么好的?为什么洪董就是这般的喜欢她呢?总是处处协助着她。
想来,她这辈子也不算活得太狼狈,至少还有贵人相助。
为什么我会吓一跳?看她的自以为是,洪致远不认同的欺近。
他的气息轻淡,并不让人讨厌。
应可瑶微微的弯唇,不语了。
你刚洗澡?贴上来的男人忽然意外的询问。
抬头不解的回视,应可瑶带可笑的语气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刚洗澡?
你不是请一个小时的病假说看完医生才回去吗?我是不知道去哪里找你才到你家来看看的,没想到你在洗澡?那病这个词是不是用来骗人的?更是贴近,他发现她身上跟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沐浴露味很是好闻。
我的确没有医生证明,如果洪总介怀的话,那你就扣我一个小时抗工的工资好了。低头,应可瑶微微的笑了。
电梯的门此时打开,她也就大方的步出。
她从来不太习惯向人解释,她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对方喜欢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
好,我就回去扣。无奈的笑语,洪致远也就立即急急的跟上。
跟在她的背后,看着她背后迷人的曲线,不觉弯起自然的笑意
唐敬宇的办事效率从来不值得她去质疑的,她才刚开完会议,便收到他送来的合同,跟一束漂亮的鲜花。
应经理,今天又是谁送来的花?好漂亮的熏衣草花束,好有心思,跟一般人送的玫瑰很不相同。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呢?花语是什么?杨小千送花进入后,自动的坐到应可瑶面前的椅子上,询问后拿出了手机来划动着。
将薄薄一张的合同放好,应可瑶低头深深的吸了口熏衣草的香味,感觉有点浓,也许是太多了吧!
原来熏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到等待爱情的奇迹!好浪漫哦!是什么人送给你的?会这么花心思的肯定是一个大帅哥,而不会是那些只懂得送玫瑰的老头子吧?杨小千坏坏的眯眼取笑,有点贪恋的盯着那花看。
其实,每一次有人送花来,她的目光都是这样的,她的说话都是差不多的,怎么就不见她上次说送漂亮玫瑰来的人肯定是不帅的老头呢?
你的工作忙完了吗?刚才我吩咐你做的事都做好了?那计划书都复印完了吗?各个部门送上来的报表你都给我统计好了吗?温柔的笑,应可瑶柔如水般的语调却是在指出有人在偷懒。
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杨小千无奈的站起:我是好奇谁给你送来的花跟信,哎,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有话可以交差。
交什么差?抬头看着那站起转身要走的小丫头,应可瑶耳尖的听到她的低语。
呃?说漏嘴了。转头,她笑得更调皮了。
她是有心要说的。
说吧!挑眉,她心里也有了底子。
是洪总,他刚才有看到这花束,吩咐我看看是谁送来的,答应给我加薪的。调皮的伸着舌头,杨小千这下可老实了。
无奈的轻轻呼气,应可瑶点头后轻弹手指,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然后,门关上了,房间内只剩下熏衣草的香味跟她独自一人。
转头看向那束灿烂的紫色熏衣草花束,唇角自然的扬起,眼却重重的闭上。
等待的爱情?他送花的时候可有知道这花语是什么?
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他第一次送给她的花束,她忽然想要珍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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