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和妈妈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
绑匪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居然敢绑架白少的孩子,想好墓碑上刻点儿什么了吗?
“查!”白牧尘冷着脸转身离开。
上了车离开,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是不是灿灿被他们带走了?
如果真的是灿灿,她怎么就只带走致景,不把他一起带走呢!
她的心就那么残忍吗?连一句话都不说,甚至不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从他的生活中决绝地抽身离开,就像是当初忽然闯进他的生活一样。
一个小时之后。
申阳曜站在白牧尘的对面,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有点不敢开口说他们又没有查到的事实。
“救护车在南亚路被弃,那一段没有监控,而且是上班的高峰期,这一个小多小时内,从那里经过的车子有上千辆,目前还在一一排查中,还需要时间!”而且就算是一一排查下去,他们可能中途又换了车,换到最后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彻底的没入了a城的某个角落,找不到了。
“如果没有绑匪的电话……”那就是灿灿了,只有她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嫂子!”申阳曜接下了他的话。
如果没有打电话,那就是嫂子把致景接走了。
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嫂子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连这样的办法都想得到,所以女人还是要笨一点比较好。
比较好掌控。
而此刻,致景已经下了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车,第一眼就看见了妈咪。
“妈咪!”
“妈咪。”
小宝贝脆生生的喊道,陈灿蹲下身子抱着小家伙,激动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亲。
太久没有见面了,她真的很想他们,很想很想。
致景环住灿灿的脖子,甜甜的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妈咪,我好想你。”
“妈咪也想你们,很想。”现在她们终于可以在一起。
就让白牧尘和他那金屋藏娇的女人、女儿在一起,以后也再不要打扰他们母子三人了!
不对,以后可能就是三个人了!
“妈咪想我们,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们?”致景小姑娘委屈极了,什么误会她不懂,她只想爹地和妈咪生活在一起,还有她和哥哥。
“以后妈咪就和你们一直在一起了,就像是以前一样,你们开心吗?如果不开心,想要回到爹地身边,妈咪也不会反对的!”但是由衷的希望他们可以留在她的身边。
“致景要和妈咪在一起。”致景笑着说道。
陈灿有些担忧的看着致景,“致景,你的身子没事吧?”
“没事,我挺好的,妈咪我们先进屋吧!”致景拉着她的手,面色平静的说道。
陈灿拉着小宝贝儿进屋,齐远洋慢悠悠的走进来,视线来来回回,不由得感叹,“长得真像他!”
“有点吧!”陈灿并不想说起白牧尘!
“明明就很像,不过,这个混血真漂亮,介意我玩养成么?”齐远洋看着陈灿,挑眉轻笑。
“你够了!”她拉着致景往她的方向带,赶快上楼去了。
楼上给他们准备了暂时的房间,可能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谢谢齐叔叔!”小家伙在上楼的时候忽然说道。
“不客气,随便住,我养你们。”齐远洋笑着说道。
陈灿拉着小宝贝上楼,不再看他,在房间里面,她看着两个小家伙,紧紧的相拥着不愿意松开。
良久,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不问问为什么妈咪会离开吗?”
因为她的离开,所以他们也走了,连最基本的父爱都没有办法享受了。
“妈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妈咪的,我哥哥也是!”致景仰头看着她,一脸的笑意。
“真乖,你们先休息,想吃什么给妈咪说,妈咪去给你们做。”陈灿低头看着他们,许久没有再见面了,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
有致景在身边,她感觉自己都坚强了不少。
“妈咪,随便吃,但是我现在还不饿,不如妈咪你带着我们参观一下这里吧!”
“我很想去看看,这里的山顶,风白一定特别漂亮!”致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
然后陈灿又是一手牵着一个,拉着他们一起往外面走。
这里的风白的确很美,凉凉的风,致景的阳光,一望无际的山峦,像是身处在世外桃源中,美的让人窒息。
在外面逛了一圈,刚刚进屋,致景就仰头看着她,小声的问道,“妈咪,爹地会不会担心我们啊?”
致景也仰头看着她,倒现在他都不知道妈咪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
婚礼上,新娘忽然就变成了小姨。
“他……可能吧!”他有自己的家庭要担心,还担心她做什么!
“妈咪,我们以后不能和爹地见面了吗?”致景小姑娘心里还是很喜欢爹地的,想到以后不能见面,她的心里还是很伤心。
陈灿的心忽然很痛很痛,那种事她要怎么说!
她蹲下身子,看着他们的小脸,“致景,妈咪是个自私的女人,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你们,有的事情妈咪不告诉你们,是希望你们能生活的开心,快乐。”
所以她绝对不会和白牧尘在一起,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她绝不愿意。
“妈咪,我们知道,和妈咪在一起就很开心!”致景小小的身子扑进她的怀里,甜甜的喊着,“妈咪,好香!”
陈灿很久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了,看着他们的小脸,胃口都特别好,当晚更是和他们一起睡觉。
山顶的别墅安静祥和,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和谐,a城里面却快要翻天了,四处可见穿着白家标志的黑衣属下在搜查着过往的车辆。
一条只有零星几盏路灯的公路停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许肯,不远处有几家亮着灯的民居,一群人正在朝着那边走去。
白牧尘靠在椅背上,全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深邃的黑眸像是看着外面亮着的几盏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看,仿佛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