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杨九郎学杨九郎
第二天一早,杨九郎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回了京城,京城还有他老婆,还有张云雷的三庆园,他得回去。
沈阳一早来送走了杨九郎,就开始给张云雷收拾,手术完七天之内是不能下地的。可是人有三急,杨九郎走了张云雷就剩下了沈阳了,袁成自从昨天离开之后就没在出现,听沈阳说是去机场接人去了好像是袁静夜的妈妈。
“沈阳,我要洗澡~”张云雷觉得自己都快臭了,他不是一天两天没洗澡了,那是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好吧?
自从那天被袁建军带走之后到现在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啊!一个星期没有洗澡,这是什么概念?现在终于所有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张云雷才想起来。
“不行,要洗澡至少要等引流管拔了才能洗,现在只能用毛巾擦。”沈阳一遍给张云雷换衣服,一边说。
今天早上张云雷就让护士把止疼泵撤了,虽然疼但是他觉得自己能忍得了,手术做完了就剩下养了,也不干什么那就忍忍就过去了。
“不~我就要洗澡,我都臭了沈阳~”张云雷抬胳膊让沈阳闻,洗澡这事儿不说还好,一提起来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痒痒。
“没臭,挺好的,一股消毒水味。”沈阳还真闻了一下,反正医院只用一种味道就是消毒水味。
“我要洗澡!”张云雷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杨九郎一走他今天一早上都在找事,这要是杨九郎在肯定不会像沈阳这样跟他说。
“洗什么洗,换药了~”正赶上医生查房,护士长亲自过来给张云雷换药,还没进屋呢就听见里面张云雷在那说要洗澡。
“护士长好~我想洗澡~)”张云雷见着护士长推着车子进来,上面摆着换药的纱布药水,前面是医生带着实习生若干。
“等几天吧,拔了引流管,我给你拿敷料盖上就能洗了。”护士长一边掀被子一边说。
“等等~沈阳把帘拉上~”张云雷可不想光不出溜到的让人参观,双人病房都有帘子,拉上一圈就围上了。
“就你事儿多,这是怕偷拍?”护士长今年也是关注了张云雷的,去年在这住院的时候院理都在谈论这个德云社的演员,还真没想到的是出院了才两个月就开始演出了,这也是够有毅力的了一般人可做不到。
“拍什么?我还不至于,就是,就是,有风~”张云雷找了半天借口可算是找到了。
“好有风,我给你处理一下啊~”护士长就跟哄小孩一样,慢慢的撕了旧的纱布,用药水擦拭伤口,医生在边上看了一下伤口的恢复,边做记录边跟一边的实习生讲解。
护士长手快且轻,没一会三处刀口就都处理完了,像来的时候一样呼啦啦一群人如潮水般褪去。
沈阳关好门,回来把帘子拉开“想吃什么?”
“一会我爸该来了,不用带我的份了。”张云雷看着闪烁的手机屏幕,最上面的两条信息一条是张爸爸的,一条是杨九郎的,张爸爸说马上就到,带了早饭,杨九郎说到了车站,记得吃早饭。
张云雷拿着手机先回了张爸爸的信息,在回了杨九郎的信息,最后看到了袁成发来的信息,同样是提醒他吃早饭,可是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呢!早饭我让人送去了,不喜欢告诉我再换。
张云雷回了他爸跟杨九郎的信息,袁成的看完就删了,不一会就有饭店的人来送餐。
“沈阳你吃吧!”这时候张爸爸也来了,带着一个保温饭盒。
“这都吃上了?”张爸爸进来就看到桌子上的一堆餐盒,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那叫一个丰盛啊,看着自己拎来的饭盒怎么看着这么寒掺呢!
“没有,那些我吃不了,这不等您的吗~”沈阳接过张爸爸的保温盒,给张云雷支上桌子,把床摇起来,给他把饭盒打开放好。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那多讲~”张爸爸看着一个多月不见的儿子,脸颊都凹下去了,心疼的不行。
“嗯,你带来的我乐意吃。”张云雷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吃着张爸爸带来的早餐,袁成送来的就那么放在桌子上,沈阳在那自己吃着。
“行了你吃吧,我出去一趟中午再过来,你想吃什么发信息给我。”张爸爸看了看时间,该去机场接人了,今天说好了王惠要来的,本来她是要去外地出差到南京来看一眼张云雷在走,要是搁张爸爸的话来说就不用来了,可是王惠放心不下张云雷非要来着一趟,张爸爸也只能去接。
“你去忙吧,要是忙不用天天来,我这有人~”张云雷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跟张爸爸说话。
“那我走了,有事打电话。小沈那就麻烦你了。”张爸爸跟这样打个招呼就赶紧去机场了。
沈阳目送着张爸爸出去,嘴里还叼着一块饼,他看着张云雷,要是不说这是爷俩还真看不出来,张爸爸多好的脾气,哪像他们队长,属酸脸猴子的,前一秒阳光灿烂,后一秒就打雷下雨。
“别看了,我吃完了,你收一下,一会想想办法我要洗澡~”张云雷今天一早上都在执着的纠缠在洗澡这件事儿上,他就不能想,只要是一想脑子里全都是直升机里的喧嚣跟汗味,土路上飞扬的沙尘,丛林里无处不在的虫子,还有自己疼的时候流的冷汗,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好,我一会去打盆热水给你用毛巾擦擦,在挺两天,等着引流管撤了,咱就洗澡啊!”沈阳也不是没精力过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事儿,当年在战区维和,饮用水都是问题可况洗澡呢!用一瓶矿泉水就着毛巾擦全身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
“那你多打点水,在多备几条毛巾,我都臭了~”张云雷现在总是能在自己身上闻到馊味。
“知道了,这就去啊,我去买两个暖壶,弄三个盆,在准备四条毛巾行不~”沈阳收好早餐的残羹剩饭,一股脑的装到垃圾桶里打包带走。
“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贫了,是不是跟杨九郎学的?你就不学点好~”张云雷听着沈阳在那一二三说的来劲,忽然就想起来走了没有两个小时的杨九郎了,你说要是杨九郎在会怎么说?跟沈阳一样笑话自己,还是板着脸对自己说教?
沈阳听着张云雷的腻歪声去准备东西,还没注备好护士就进来给挂水了,得了,还得等水挂完了才能洗。
这边袁成去机场已经接到了袁静夜的母亲自己的二婶,在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其实袁成的二婶是知道袁静夜来干什么的,民政局的人是他二叔找的,他二婶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合着这一家子全家都在算计这几句是吧?
“小成,二婶知道这次的事儿是小静做的不对,可是你看她那个样子,要是不给她办了我怕她真疯了,你就多担待点?”快到医院的时候,袁成二婶再车上跟袁成说。
“我是能担待,可是你们问了人家张云雷能不能担待了吗?小静手里的东西我就不信是她能弄到的!”袁成才不信那个U盘是袁静夜自己拿到的呢,这里面要是没有他二叔的手笔他把头扭下来送给他们。
“这不是也没说不答应吗,就是一个形式上的东西,以后咱们好好补偿就是了。”袁成二婶觉得这事儿不算什么,在他们圈子领个结婚证给家里给外界看的有的是,到时候不还是自己该怎么玩怎么玩吗?那张结婚证还能碍着你了?
“您说的轻巧,他是咱们圈子里的人吗?我护着还来不及的人,就让你们这么算计,这么糟践?”袁成把车停在车场,也不下车看着后坐的他二婶,什么时候他家的人变成这样了?还是只有二叔一家变了?
“这不是没曝光吗,再说了他跟小静签了字我跟你二叔不是也得护着点吗?他也不亏。”袁成二婶的想法跟袁成不一样,对于混在顶层社会久了的人来说,面子才最重要,里子在糟烂,只要你面子上光鲜亮丽那就行了,谁管您家里那点事儿啊,顶多当一笑话多说几嘴就是了。
“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人是我的人,事儿是小静办的,以后你们要是在敢没事儿找事儿,我绝不会像昨天那样轻轻放下。”袁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二叔跟二婶,说白了就是一对为了儿女的父母,你能怎么怪罪?还是看以后吧,要是他们手伸的太长自己也好下手。
“就这一次,以后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过几天小静稳定了,我就接她回京城,不在这害你眼。”袁成二婶这次来就是来跟袁成这求情的,这事儿是他家做的不对,本来大家庭里是非就多,虽然现在都住在一起,要是哪天老爷子走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袁成领着二婶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张爸爸出来,可是张爸爸没看到他,直接去了停车场开着车就走了。
“小成,你先领我去看看那孩子吧!”袁成二婶上了电梯看着按电梯的袁成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不用,你们离他远点挺好的。”袁成没有改变按键,电梯门关上开始向上走。
“我不进去,就看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人长什么样,就是以后想帮衬也得知道那个是正主不是。”袁二婶,凭良心讲不是坏人,只是常年处在她们的圈子,眼高于顶惯了,要不是在路上袁成说的那些话,她可能都不会问一句张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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