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杨九郎看完了手里的文件,不在说话了,张云雷继续盘手里的御子,有一搭无一搭的撩着边上垂下来的叶子。
“那你也注意点,该报税报税,该登记登记,咱不差那点钱啊!”杨九郎看了一下后面税务登记百分之二十的税,这要是让张云雷自己交他得心疼死。
“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又不是我管理,人家也不听我的,我就是月底看个报表收个利润,别的都是袁成弄的。”张云雷对于如何报账不清楚,可是这法人写的也不是他,他只是受益人,就是有纠纷和责任也轮不到他来承担。
“你家袁成是这个~”杨九郎伸了个大拇指,闻闻的工作室他没觉得什么,只是认为那就是袁成讨好张云雷的一种手段,可是看到前面那个戏台子的时候杨九郎知道,袁成是认真的,他不是裂土封疆的王侯大员,只是家里有点背景,手里有点资产而已,他给张云雷做的这些一般在他这个位置的人不会做也做不到。
“算了,还不知道谁家的呢!”张云雷今天蔫蔫的,就连刚才送来的药膳都没喝,闻着就恶心。
“得了,你们的事儿,我不参与,东西吃了吗?”杨九郎看着放在一边的炖盅,里里面还冒着热气,就给张云雷盛了一碗。
“没有,不太想吃,有点腻~”张云雷不想说他闻着恶心要是这样让杨九郎听见又该担心了。
“吃点~”杨九郎盛了一碗汤,端给张云雷。
张云雷接过来刚沾到嘴边,外面李立冬就一个箭步进来伸手把碗打掉了,还带着热气的汤水溅了张云雷一身。
“干什么?”杨九郎一下就跳起来,赶紧把张云雷护在怀里,用手扒拉弄湿的衣服。“烫到了吗,烫到哪了?”
“没事九郎,就是有点热没烫到。”张云雷安抚好杨九郎,在李立冬进来二话不说就动手的时候他就知道出事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他还不清楚,现在看来是跟他有关系了。
“李经理!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说吗?”杨九郎不生气李立冬打翻碗,生气的是烫到了张云雷。
“不能~···不能喝~~”跟着李立冬进来一个穿着厨师服的胖师傅,张云雷一看原来是贝勒府的大厨刘师傅。
“没喝,刘师傅怎么了?”张云雷看着一脸官司的李立冬,还有满头大汗的刘师傅。
“出事了?”杨九郎拿着纸巾给张云雷擦完,抬头问李立冬。
“嗯~前面有个服务生被人买通了,石头的信息就是他漏出去的。”李立冬这几天一直在查外面有人传袁成养了个身体不好的傍家的事儿。
没想到今天找到了,是他们这里的一个服务生,平时跟后厨走的比较近听过刘师傅跟他徒弟说过,送到中院的药膳要怎么小心,怎么注意,就特意多听了一耳朵,再加上自己的联想也猜了个**不离十,这不那天姓覃的就使了点小钱这人就都说出去了。这些还不止,那天几人在贝勒府被下了脸面这孙子又找到那个人让他动手手脚,这不就把主意打到了张云雷下午的药膳上了。
“那这汤里?”杨九郎指着剩下的半盅汤。
“还没查出来,他手里也没有,就是监控上看到他动了餐具,这个我拿走去化验一下。”李立冬让刘师傅收了汤盅,就往外走。
“李教官,别为难他,撵走就行了。”张云雷知道这事儿要是弄大了这人八成就是废了,可是人家什么也没干成不是。
“你~算了,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跟袁少说吧!”李立冬本来还想说张云雷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忍住了,以袁成的个性就是张云雷说了不为难,他也不能放过了。
“行了,赶紧走吧,今天晚上你说有人包场?”昨天袁成回来跟他说今天有位伯伯过生日要在这摆几桌,顺便弄个堂会热闹热闹,要不贝勒府只有周六周日才开罗,平时是不演出的。
“七点开场,五点多演员进来,你要过去看看吗?”今天李立冬请的不是戏曲学院的学生,学生们只有周六周日才来演出,定好的剧目,这些能被点选的都是专业剧团的演员,有的甚至都自己带着乐师。
“一会去,今天的是哪个?”张云雷前天见的是戏曲学院下属的京剧社的演员,大多数都是戏曲学院的老师学生,还有就是一些有师承的也在。
“还是戏曲学院的,这回人家把一对跟二队都跟咱们签了,以后差不多就定了,别的咱们不熟悉。”李立冬说的就是通过张云雷的老师张晓敏介绍的。
“那我就不过去了,来的都是老师,还别扭。”张云雷对于除了自己师傅以外的前很是敬重可是就是有点怯,不像是见到老先生那样自在。
李立冬走了,杨九郎扶着张云雷回了堂屋,这屋里打翻了汤水一会得收拾。
“张云雷,你这是得罪谁了?刚才那阵仗可不是不知道汤里是什么东西啊!”杨九郎可是看见刘师傅那脑门子汗了,要是不知道能是这个样子?
“我知道,李教官不愿意说就是了,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也不能不说,行了反正我不是也没喝吗?你就别操心了。”张云雷跟杨九郎想的一样,那里面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呢!
等到晚上老师走了,袁成就在客厅等着俩人呢,他今天回来就听李立冬说了前院的事儿,人李立冬没放,还得看袁成的意思,他回来的时候张云雷跟杨九郎正上课呢,老师年纪挺大的,晚上出来上课本来就不容易,他就没去打扰。
“你回来了~”张云雷被杨九郎扶着回到堂屋的时候袁成就在那泡茶。
“过来喝一杯?”袁成招呼人,张云雷本来想去榻上歪一会,刚才两个小时的课那可不是都坐着上的,老教授一板一眼的,就是知道张云雷的身体情况还是不时的纠正他的表演,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以后你要是演一个瘸子要记住今天这种感觉,你的所有的体验都是你今后演绎道路上的加油站,你要珍惜你的人生经历。”听的杨九郎都腿疼,你说你演一瘸子还真把自己腿打折了?
“今天的事儿抱歉了!”袁成给张云雷跟杨九郎一人倒了一杯茶,不是绿茶也不是红茶,是花茶菊花茶,晚上为了让张云雷睡眠好一点还是喝花茶比较好。
“没有茉莉香~”张云雷喝了一口,菊花淡雅,可是没有茉莉那么浓郁,总是差点。
“你跟我说不着,我要是李经理他们没发现那碗汤辫儿喝了会怎么样?”杨九郎其实挺后怕的,要是他不让张云雷喝是不是张云雷就不会喝?
“以后就上不了台了,里面是哑药~”袁成拿着杯子,说的轻松。
可是听的人不轻松,杨九郎的手都是抖的,今天他差一点就害了自己的角儿。
张云雷到是没有什么表现,接着喝他的茶,刚才说话有点多渴了。
“人呢?”张云雷喝完水,抬眼看着袁成。
“李立冬扣下了。”袁成知道这事得给张云雷一个交代,其实更是给杨九郎一个交代。
“放了!”张云雷放下杯子,直直的看着袁成,杨九郎在一边看着这俩人大眼对小眼。
“不放。”袁成对于这种人来说那就是按死一只蚂蚁的事儿。
“你要是不放,我现在就走,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在俩互不相干可好?”张云雷说的没有一丝波澜,可是听的袁成却是心里一紧。
“你为什么非要放了他,他这是投毒,就是我去报案警察也要管一管的,你有什么理由让我放了他”袁成不明白张云雷是怎么想的,难道张云雷知道是谁指使的?
“他不至于,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你弄了他是出了气,可是你想过以后要是有人拿这种事儿攻讦你怎么办?他一个喽啰让你动这么大阵仗不是让外人理解为这事儿在你这里已经很重要了吗?”张云雷不认为袁成因为一个拿钱办事的小人把自己的底牌的都漏出去有什么好处,唯一的的作用就是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罢了。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么吗?那种药你要是喝了你的嗓子就废了,你就再也唱不了了,你还这么帮他说话?张云雷你知不知道?”袁成压着自己的火气,当初在德州的时候自己处置人的的时候也没见张云雷这样阻拦,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废了一样能说相声,马大师不是也没这么透亮的嗓子吗?袁成不要把你的私欲带到对别人的报复上,李苏皖跟你的恩怨,不是你整姓覃的理由,那个服务员不应该当你们之间争斗的炮灰。”张云雷知道袁成为什么这么生气,他生气是那天自己跟李苏皖说话,生气是那天自己上台唱了那出戏他没办法冲自己撒气现在找到了由头也算是给自己看看吧!
“你~”袁成心里那一点点小别扭被张云雷给扒出来,脸上不太好看。
的确,他是生气那天张云雷的举动,但是更生气的是李苏皖在离开时候跟张云雷说的话,他可是不吃杨九郎的醋。
可是李苏皖不同,这人就是个狗皮膏药,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他总是想方设法的弄过去,不论是人活者事儿,好好这些年他不字啊国内,要不俩人早就斗个你死我活了。
“行了,姓李的我不会理,你也不用在那赌气了,人赶紧放了,也别为难人家。”张云雷要站起俩,一伸手杨九郎在一边扶他起来。这的木墩子坐着实在是累,还是榻上舒服还能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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