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安处便是家
“不打了?”袁成拿起冰袋看了看,没肿,手掌印也看不见了。
“我什么时候说打你了,是你自己说的~”张云雷有点蔫,刚才跟张爸爸说话,其实他是带着小心的,他挺怕他爸把这事儿传到他妈耳朵里的,可是现在张爸爸既然知道了张妈妈知道也是早晚的事儿了。
“你爸没难为你吧?”袁成收了冰袋,给张云雷把被子盖好。
“没有,他没说什么,可是我知道他是不愿意的,只是我姐在这他不好说什么。”张云雷想着,这事儿以后要怎么跟他爸说。
“是我莽撞了,可是你知道你那是多着人稀罕吗?”袁成虽然被张爸爸不待见,可是他还是记得刚才那个吻,那是他跟张云雷的第一个吻,虽然不是很正式,可是也是初吻不是。
“不用你稀罕,你看看你的稀罕给我换一巴掌~”张云雷把脸侧一下给袁成看。
“你爸会理解的,等时间长了他就知道了,我不是在跟你玩,是真的抱着跟你过一辈子的心来追求你的。”袁成每次跟张云雷说这些话,张云雷总是打个折扣在听,今天他却觉得是不是这些话还要在减去点什么呢?
“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刚才沈阳说你去接袁静夜她妈了?人呢?”张云雷早上听沈阳说袁成去了机场接袁二婶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人在上面呢,她们家的事儿咱们不管,让他一家子作去。”袁成实在是不想提他二叔一家,全家就袁静夜一个明白人,还被这对父母给逼得变成今天这幅模样,从小学到高中,袁静夜从来没有忤逆过父母,二叔二婶让她学什么就学什么,知道考大学的时候是袁静夜第一次反抗家长,可是以失败而告终,最后演变到还没等大学毕业袁静夜就跟着红十字跑战区去了,一去一回六年,去年还是爷爷生病回来一趟,没想到还被父母逼着去相亲,可是谁都不知道袁静夜自己找了张磊,更没想到的是还出了现在这些事儿。
“我就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张云雷有点难受,说话的动静都小了。
“等你出院,我跟你一起,以后我就不离开你了,省的再出事。”袁成摸了张云雷的手一下本来是想想把手放到被子里的,可是摸到的手却是滚烫的。
袁成赶紧去试张云雷的体温,上手一摸一片滚烫,要不他刚才看着张云雷的脸怎么那么红,不止是冰袋凉的,原来是体温过高引起的。
“沈阳,叫医生,小辫儿发烧了。”袁成让沈阳叫医生,本来挺好的,可是忽然间怎么就烧起来了呢!
“没有那么严重,紧张什么啊!”张云雷不在意,他自从受伤到现在,发烧什么的那是家常便饭了。
“主任,忽然间就烧起来了,您给看看。”沈阳领着邱主任进来。
邱主任看着一下刀口,看了一下记录仪,让护士抽了管血送去化验。
“没什么大事,术后发热很正常,先物理降温,一会化验结果出来了再看。”邱主任看了一□□温三十八度,在可用药和不用药之间。
“物理降温会吧?让护士去拿酒精,在手心脚心,腋下胸口涂抹,帮助散发体温。”邱主任交代完呆着人走了,沈阳拿回来一瓶酒精跟一堆棉球。
“帘子拉上~”袁成想让沈阳把帘子拉上。
“别了~一会我爸送完我姐还得回来,要是再让他看见,我就真的没法跟他说了。”张云雷算着时间张爸爸走了有一会儿了,要是他不放心在折回来看见拉起来的帘子,那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有点凉你忍着点啊!”袁成拿出酒精开始给张云雷降温,一遍一遍的涂,干了就涂一遍,涂的张云雷就跟放到酒精里泡过了一样,全省都是酒精味。
“行了,别弄了,我好多了。”可能是体温降下来了张云雷没那么冷了。
“那你睡一会,我去看看报告出了吗!”袁成试了一下没有刚才热了,给张云雷盖好了,出去找邱主任。
张爸爸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在主任办公室出来的袁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张叔,张云雷才退烧睡下,您要是想说什么就说我就成了,要是气不过您也可以打我两下。他太累了,您就让他好好歇歇吧!”袁成想着这一个星期张云雷干的事儿,东跑西颠的,回来忍着疼演的了两天节目,手术完又被袁静夜给搅和的一天没休息,今天这刚好点又因为自己一时没控制住亲了小孩让张爸爸给打了,他的确是需要好好休息了。
“发烧?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这才走了两个小时怎么就发烧了?难道·····”张爸爸没想到张云雷能这样,要是会这样他就是自己憋死也不会去打张云雷那一耳光。
“医生说手术后发热正常,只要不是感染就行,化验结果显示没事,是正常的生理自我修复反应,刚才已经给他物理降温了,现在睡了。”袁成给张爸爸在走廊里小声说话,屋里沈阳陪着,袁成是等张云雷睡着了才去的医生那。
“那就行···”张爸爸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不太对,自己是不应该对袁成有点态度才对啊!
“你跟张云雷?”张爸爸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他俩的关系,是恋爱还是别的什么。
“我追的他,人也是我去玫瑰园硬接到的贝勒府,跟他没关系。其实要说我们之间,现在说不上他是不是喜欢我,只是不讨厌就是了。”袁成不想让张爸爸一直去埋怨张云雷,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他自己有数,让张云雷背锅一次就算了,不能总是这样,有些话要说的。
“你的意思是他师傅跟姐姐也知道了?”张爸爸首先想到的就是在玫瑰园把人接出来需要通过郭德纲跟王惠的同意,也就是说他俩都知道了?
“不知道,我给小辫儿请了为老大夫调养身体,师傅跟姐姐没拦着,过完年那阵他总是发烧,是孟老给调养的,现在他吃的药也是孟老给特制的,对了孟老就是原某医院的院长,现在也是只给一些老人看病的。邱主任也听过他的课,这次的手术就是他主刀的。”袁成不想跟在玫瑰园一样威胁郭德纲一样跟张爸爸说,可是他却不能因为张爸爸的反对放手张云雷,只能拐着弯的把利害说明白。
“你我管不着,张云雷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他这样,我还是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他,以后见面也不至于难堪。”张爸爸才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厉害关系,他现在就想着他儿子不能跟一个男人搅和一起了。
“现在不行,他还没好利索,还得在我那在住一阵子,孟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请到的,也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去的,就是我请人也是看着我爷爷的面子上人家才能去吃顿饭。对了张叔有时间去京城到我那吃顿便饭吧!那里三庆挺近的,现在大家习惯叫那贝勒府。”袁成可以对着张云雷伏低做小,在张爸爸这他也能做到一个小辈该有的尊敬。
张爸爸不是无知的的人,虽然他在南京,可是京城有什么他也听过,能在三庆园附近开一家没有名字的饭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何况贝勒府这个名字还挺熟悉,回去找人打听一下。
“用不着!”张爸爸被袁成的话说的心里堵的上,要不是张云雷去年出的这事儿,他早就上脚踹了,可是看在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他什么都说不出来,经历了太多的大喜大悲,张爸爸忽然发现自己也想的挺开的,当时自己祈愿只要人能救回来让他做什么都行,可是现在人好好的了,自己是不是要求的又太多了?
张爸爸在门外看了看睡着的张云雷没进屋,伸手招呼沈阳出来。
“小沈,我就不进去了,他睡了你看着点,醒了给我发个信息,晚上你们想吃什么我带过来。”张爸爸现在对着沈阳很是亲切,他知道这是张云雷的助理,要是让他知道沈阳也是袁成的人的话,张爸爸还不得气到翻*屏蔽的关键字*病?
“好的张叔,你先忙,这有我呢!”沈阳送了张爸爸离开,回头就看着袁成进了病房。
沈阳不愿意在那当电灯泡,虽然一个睡着,一个看着,可是他在屋里总觉的有点噎的慌。
张云雷睡了一觉,等到醒的时候天都有点晚了,屋里没点灯有点暗,张云雷一歪头就看了坐在床边抱着胳膊假寐的袁成。
外面夕阳的光芒透过窗子撒进屋里袁成背对着窗,张云雷看过去,阳光在身后撒出一圈光晕,逆着阳光看不清他的脸。
“醒了?”袁成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张云雷在那眯着眼睛看自己。
“你没睡?”张云雷刚才以为袁成睡了,屋里静静的,沈阳不知到干嘛去了。
“睡着了怎么知道你偷看我~”袁成一直就那么看着张云雷,隔个十分八分钟的就试一□□温。
“我可没偷看,我那是正大光明的看。”张云雷一睁眼就看着袁成,他的字典里还真么有偷看这个词。
“我好看吗”袁成倾身往前靠了一下,离张云雷近一点。
“没我好看,跟杨九郎一样丑。”张云雷被袁成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刚才看着袁成在那坐着,张云雷心里有那么一丝的安心。
睡醒了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让自己安心的人,一个杨九郎,还有就是今天发现袁成在这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波动,这就是心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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