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挺好的
新街口的演出很热闹,一直闹到十一点多,台上都是老观众送的花篮占了一半的舞台跟过年一样。
演完了回到后台大家都还没走,其实三庆还能再演一个星期只是新街口这面需要热场子,所以今天就安排在这先演着等这个星期完事了周末在来演一场也就差不多了。
“今天我不回玫瑰园了,我去贝勒府住。”张云雷看着屋里来来回回收拾东西的八队队员,明天还得回三庆演出,东西还要带回。
“你不说以后不去贝勒府了吗?怎么?”上次杨九郎听着张云雷说以后不去袁成那了怎么就又过去了。
杨九郎收好自己的大褂,赶紧绕过屋里的柱子走到张云雷的跟前。
“也不是不去,我跟他说了每个星期去住一天。”张云雷扒拉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着不存在指甲缝里的灰,神情恹恹的说着。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送你过去,明天用我接你吗?”杨九郎顺手把张云雷的大褂折起来,其实这活都是九涵的,只是杨九郎一直干的顺手。
“行了我没什么好小心的,明天我自己去三庆,不用你接你忙你的。”张云雷起来杨九郎伸手去扶。
“帆哥我们先走了,明天见。”张云雷跟张鹤帆大了个招呼就跟杨九郎先走了。
贝勒府这个时间还是灯火辉煌的,不过中院就没有这么热闹,只是亮着几盏宫灯把园子照的亮堂堂的。不过盛夏草木繁茂就是宫灯照的再亮也显得阴暗处黑影重重。
杨九郎送张云雷到贝勒府的门口本来想送进去的,张云雷没让。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张云雷自己进了贝勒府,三两想帮忙也被张云雷给拒绝了。
屋里没有人但是灯开着,张云雷熟门熟路的进了屋。晃晃荡荡的去洗手间洗漱完了就去睡了,他也没打算等袁成。
等着袁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张云雷已经睡着的样子。
“你回来了?”张云雷在袁成进屋的时候就醒了。
“嗯,什么时候来的?”袁成脱了外套,看了一下表已经下半夜一点多了。
“忘了~”张云雷翻身闭上眼睛继续睡。“你小点声。”
“你睡吧,我还得等一会。”袁成手里还有点文件没看。
张云雷在次被袁成吵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发白了,身边的床陷下去了几公分盖着的薄被被掀起来,屋里智能控制的温度还是比被子里面的低稍凉的空气刺激着张云雷的皮肤,一溜的鸡皮疙瘩排队似得就钻了出来。
“几点了?”张云雷想伸手拿手机,平时在玫瑰园碎觉的时候窗帘都是拉的严严实实的,不打开都不知道天亮了,昨天碎觉的时候张云雷还真没看窗帘拉没拉。
“五点多,睡吧,我拉上窗帘。”袁成找到遥控器把屋里的遮光系统打开,整个屋子一下子就进入到了适合睡眠的暗度。
张云雷没说话,闭上眼睛想翻身,可是被子的另一面被袁成拿着有点发布过去,他碎觉还不喜欢穿睡衣。
袁成躺下之后习惯性的伸手一搂,入手的是光溜~溜的一截细~腰。
“干什么?热~”张云雷睡的迷迷糊糊的,袁成的手又热让他很是不舒服,床这么大为什么离自己这么近?
“睡吧~”袁成趁机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隔着被子轻轻的搭在张云雷身上,半环着把张云雷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张云雷动了一下想要把袁成的手翻下去可是没成功,困意又上来了他也不理了,闭上眼睛接着睡。
袁成看着闭着眼睛没心没肺的又睡过去的张云雷,头几天还在这跟自己信誓旦旦的划清界限,这又在这睡的心安理得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摒弃前嫌跟自己和好了,还是根本不在乎现在睡在身边的是谁。
第二天早上确切的说是中午的时候张云雷醒了觉得是不是自己忘了点什么,等到他要起身的时候才试到自己身上横了着一条胳膊,回头一看胳膊的主人就是袁成,这货还在那睁着眼睛看自己。
其实要说张云雷对袁成的感情还真不是他自己想的那么淡泊,可能是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对袁成是什么感情,或许还是真是喜欢多一点,只是这中间夹杂着太多的不好的因素让他一时间摘不清楚罢了。
可是这些事儿对于一个聪明人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只要他自己想清楚了,张云雷就绝对不会在纠结下去虽然头一阵子自己作死似得闹了一场了,可是还是有收获的不是,至少知道了袁成对自己的感情是牢靠的,或许还真是那句小作怡情,大作伤身吧!
“你醒了?还睡吗,不睡起来吃饭了。”袁成看着张云雷看自己有点不自在,自己头几天那么算计他,现在俩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对着。
“不睡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张云雷一点也没有袁成的不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起床上厕所放水、洗漱。
“后半夜了,你以后早点我回来的时候三两说你才睡下。”袁成看着在洗手间出来的张云雷,头发还湿着,纯色的体恤配着系带的家居裤,手里还拿着剃须刀在那刮他本来就不多的胡子。
“习惯了,反正我一星期就回来一天,打扰不了你多久。”刮完胡子,张云雷随便擦了点护肤品,早餐或者说午饭已经摆好了,两个人吃就没有去餐厅,几份小菜粥汤,放在了罗汉榻上的小几子上。
袁成对于张云雷的态度有点摸不透,头几天还在跟他针尖对麦芒的,怎么几天不见就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呢?
吃完饭袁成本来有工作要去,可是他还是挺好奇张云雷是怎么想的就没走,坐在茶海边上泡茶。
“有事?”张云雷就想看看袁成什么时候问出来,从吃饭时候就时不时瞄自己一眼,可是自己都要走了他还没问出来,算了还是自己说吧。
“你~没什么要说的?”袁成觉得要说也是张云雷说,现在张云雷问自己,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什么?说我跟你势不两立?说我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你?别逗了行吗?你多大了?十五还是十六?”张云雷看着袁成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觉得这货是不是最近脑补的太多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怎么做到像没事发生一样?”袁成也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点矫情了,算了跟张云雷说话还是直说吧,拐弯抹角的自己累不说,还容易被他笑话。
“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你让我怎么表现?对了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的,头几天是我脑子抽了以后不会了。”张云雷觉得自己算是道歉了吧!已经很有诚意了,希望袁成能明白吧!
“你~~”袁成觉得张云雷是不是又在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怎么头几天还在那伤春悲秋的,这又跟回了魂一样?
“行了,老大不小了,这些破事太占时间,要是没事我走了去三庆了。”张云雷觉得自己现在在跟袁成掰扯这件事有点傻,自己那时候是想着跟袁成掰了,可是后来袁成做出来的事儿让张云雷觉得就是人家对自己太好了自己没事找事儿。
行,你说行了就行了,袁成手里端着刚泡好的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这么看着张云雷带上帽子,拿着手机慢慢悠悠的出了门。
门口进来的李立冬看着袁成的样子又看看一个人出去的张云雷,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你们好了?”李立冬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袁成有时间就看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好了?”袁成一口喝干了手里已尽半凉的茶水,就像张云雷说的那样这些破事儿用不着花时间去寻思。
张云雷拿着电话出了门就看到了已经在路口等着的九涵,他把车钥匙给了九涵平时接自己也方便。
“辫儿哥,你这离三庆到是近。”九涵给张云雷开了车门俩人一脚油门就到了三庆。
等到忙完了回到玫瑰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下午除了看大家排节目他自己也没什么事儿,杨九郎今天陪媳妇儿去产检了,在过两个多月就该生了,到时候可能更忙了。
“姐,我妈呢?”张云雷回来半天了也没看见老妈,家里就他姐在厨房做饭。
“带着念念打预防针过去了,刚才阿姨打电话说马上就回来了路上有点堵车。”今天晚上王惠做炸酱面,阿姨去跟张妈妈带着念念出去了,她正好没事儿就自己做了。
“你这弄什么呢?”张云雷伸着脖子看在厨房忙乎的王惠。
“炸酱面~”王惠知道张云雷愿意吃,可是自己最近有点忙下厨的时候少,再加上张云雷老不在家也挺长时间没吃了。
“这个好啊!”张云雷赶紧板板整整的坐在桌子边上等,他家吃面不是一起吃,只要是面做好了谁回来了就现下谁的那一份,要不面煮好了放久了就陀了。
“王海跟我说九月份国外的演出你师傅让你跟九郎去。”王惠头些日子开会的时候听王海提了那么一嘴。
“行啊这是好事啊!跟着师傅出去见见世面。”张云雷看着王惠端出来的一大碗面条,上面的酱炸的红红的甭提多有食欲了,桌子上的盘子里摆着□□样小菜。
“翔子媳妇儿预产期是不是九月份啊?”王惠擦了下手坐在张云雷对面,她只看这他吃自己还真不饿。
“好像是八月末九月初,今年演出忙翔子知道,他俩就领了证照了婚纱也没时间办酒。”张云雷拌好了面拿了瓣蒜开始吃面条,还是姐姐的手艺好这些年就这个味道忘不了。
“到时候告诉我一声,人家翔子对你可不不错,你们要是不在京城我去看看。”王惠想着杨九郎这些年跟自己弟弟搭档再加上出了去年的事儿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自己该帮衬得帮衬,他们家不兴那放下碗砸锅的白眼狼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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