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袁成走了,张云雷看了看时间杨九郎跟帆哥已经入活了,再过个二十几分钟也就完事了,他整理了下衣服出了会议室,今天袁成到是很绅士就是连袖子都没碰他一下子。
其实也不是袁成不想亲近张云雷,只是张云雷那一脸冰碴子也就杨九郎有时候没脸没皮的还往上凑凑,要是搁着杨九郎平时也是绕着的。
台上俩人说的热闹底下观众看的乐呵,气氛还是不错的,张云雷就在侧幕条那找了个地方坐着看他俩演出,等着演完了他又上台唱了歌也算是补偿今天上不了太的遗憾吧。
之后的几天张云雷过起了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除了在玫瑰园呆着就是在三庆看着八队演出排练就这样时间一晃就到了星期天,上个星期就因为袁成的事儿他临上场的时候放了鸽子,这个星期可不能在这样了。
在台上他跟杨九郎到的演出一如既往的热热闹闹,下场的时候杨九郎扶着他往外走,还没进休息室就看到了站在夹道上的袁成。
“演完了?”袁成就跟之前他跟张云雷的对话不存在一样,还是像以前一样打招呼。
“嗯。”张云雷以为俩人之间就这么算了,这个星期袁成既没给他发信息也没来找他。
“一会一起吃个夜宵。”袁成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就连语气都没变。
“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太晚了。”张云雷绕过袁成跟着杨九郎去换衣服。。
“刘师傅做了佛跳墙,我还有话跟你说。”袁成跟着去在门口看着张云雷换了衣服。
张云雷想着看这样子好像是同意了上次他说的话,那就当是分手饭去就去了也没什么。
“也行,挺长时间没吃刘师傅做的菜了也挺想的。”说完看了下杨九郎“九郎我自己回去,你先回吧!”
“那你早点,有事给我打电话。”杨九郎也知道张云雷最近在跟袁成分手,虽然他没说过可是自己都看着呢,也不多言。
张云雷出了三庆就看到在车边上等着的沈阳,有小二十天没见了,他也二十多天没去贝勒府了。
“队长。”沈阳还是跟以往一样,话少。
“走吧!”张云雷上了车,袁成在另一面也上来,几分钟的路程车里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多少有点尴尬,也就是时间短。
“我让李立冬摆在暖房了,里面的依兰花都开了。”袁成伸手虚护着张云雷,本来他想伸手扶的,可是张云雷一转手扶着回廊的栏杆往前走,他也没去碰他只是在后面怕人在碰着了。
进了暖房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可能就是袁成说的依兰花了吧。
榻榻米上已经摆好了酒菜刚煲好的佛跳墙还没开盖,几个小菜配着淡淡的桃花酿,有着那么一点小意温存的套好意思。
张云雷也没问什么,该吃吃该喝喝,一份佛跳墙他吃了大半,后来还是袁成不给他盛了,虽然没有多少,可是大晚上的吃多了容易积食。
“行了,吃也吃了喝喝了也喝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吃完饭李立冬进来撤了饭桌换上茶台,还加了一个鎏金的镂空香炉里面飘出来的袅袅香烟到合屋子里的花香相得益彰在仲夏的晚上问起来暖暖的。
“咱们和好吧!”袁成放下杯看着张云雷,对面的人眯着眼睛没有焦距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远处的花。
“你说什么?袁成该说的我都说了,咱俩现在也就算个认识人而已。”张云雷想着既然要断就断的干脆不要给人家遐想的空间,自己又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
“认识人~而已?”袁成今天本来想好好跟张云雷谈谈,自己多让步点,在哄哄。没想到听到张云雷说出来的话这么绝对,或者说绝情。
“你不觉得这么说太绝情了吗?你就这么狠的下心来说断就断?”袁成觉得就是个玩意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也得有点留恋啊!怎么到他在这就变成了认识人而已。
“绝情?这话我听的不太明白,我跟你什么时候有过情?我心狠,袁成说这话的时候你能看看你自己吗?说断不断的那不叫分手那叫手段,我不屑。”张云雷对于袁成眼里那抹失望视而不见,既然没有什么值得他去顾及的有何苦为难自己。
“难道跟我在一起就是在演戏,不或者说叫敷衍,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袁成说这些的时候轻飘飘的,如果不注意或许你会当成他的自言自语。
“不是讨厌,是厌恶,从一开始,从你逼上我们家门的那一天开始,我跟你在一起只是想让你放过我的亲人而已,可是现在我不想了,你随意吧!”张云雷都不知道自己这些恶言恶语怎么说出来的,其实他心里有个生音再说,不是的,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其实你一点也没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好,既然你这么说是不是我做出点恶霸该做的事就对不起你的评价?”袁成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张云雷的心里是这样的,或者他一直以为张云雷是个很好看透的人,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
“用得着评价吗?”张云雷只是想快点断了自己跟袁成的关系,好让所有的事情都回归正轨,让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念念的爸爸,做那个在台上说相声的张云雷,而不是活在张磊名字下的替身。
“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宵夜,帮我谢谢刘师傅,以后没机会吃他做的菜了。”张云雷说完就想起身出去。
“对了让沈阳送我,翔子回去了。”张云雷本想起来可是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但是刚才吃的东西里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来扶你?”袁成看出来了张云雷的不方便,也不说破。“沈阳我让他回去休息了要不今天在这休息一晚,天也晚了,明天早上我让沈阳送你?”
“不用,你这里不对?袁成!你是不是又使什么下三滥的的着数了?”张云雷平时虽然站着走路费点事儿可是从来也没有今天这个样子。
“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屋里的花开了,其实正常人闻着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你吃的药里面有一味药跟这花的香味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让人出现无力酸软的感觉。”袁成端起来刚泡好的茶,斜倚着靠垫看着对面的张云雷在那用力用的脸红脖子粗的,可是就是起不来。
“你可真行~说吧你想干什么?”张云雷也放弃了,他明白了袁成这是早就设计好的,要不为什么知道他吃的药跟屋里的花香有副作用还在这屋跟他吃饭。
“不干什么,就是不想让你走,今天歇在这吧!”袁成也不起身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张云雷。
“我要是说不呢?”张云雷挑起眼睛看着袁成。
“没事,你慢慢想,要不就在这休息一会。”袁成起来给张云雷拿了枕头让他躺下。
张云雷也不客气就着袁成的手躺下,闭上眼睛也不理他。
“其实你现在这样多好啊,一点也不牙尖嘴利的。”袁成也不走就这么侧着头看着张云雷。
“好吗?你想要的就是一个这样的随你心意的布娃娃吧!”张云雷闭着眼睛想着怎么能联系杨九郎,他手机在外套里,外套进门的时候被袁成给接过去了现在自己手里连个电话都没有,指望袁成给他那电话那是有点痴心妄想了。
张云雷就这么闭着眼睛在那想着,也不知道哦啊怎么就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屋里的花香还带着一定的镇定作用。
等到他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暖房了,屋外的阳光透过天窗撒进屋里,看天色已经是上午九十点钟的样子了。
屋子里没有人,摆设很是简单,非常冷淡的色系满屋子看不一点朝气,就连床上的被褥都是黑灰色的屋里壁纸天花的颜色也都是暗暗的,没有一点生气。唯一的颜色就是床头摆着的一束依兰花,花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屋子。
张云雷看着不到三十平方的卧室,这里他没来过,也没有窗子,只有一扇天窗也看不出来这是在哪。外面就连一点声音都没传进来,看来这屋子的隔音做的还是很好的。
身上也没力气,屋里也没人,张云雷也不想叫人,就躺在那看着屋顶淌进来的阳光。
屋里虽然没有时钟但是对于张云雷来说他还是知道时间过去多少的,大概过了半个个多小时,屋里的门开了。袁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些吃的,进来看着张云雷睁着眼睛看着天窗也不理他。
“醒了?我以为你还得睡一会呢!”袁成拉过来一边到的小桌子把手里的托盘放下,又扶着张云雷做起来在他身后加了两个枕头。
“不问问我这是哪里?”袁成手里端着一碗肉粥,拿着勺子盛起来要喂他。
张云雷也不说话,袁成递过来勺子他就张嘴吃掉,喂什么就吃什么也不挑。
“你今天到是挺听话的也不挑食,以前你吃东西那可是东挑西拣的,要是不随了你性子你宁可不吃。”袁成看着张云雷把他带来的东西吃的七七八八,收了餐具,袁成也不走就做在床边。
“你这是用不说话来*屏蔽的关键字*?”袁成看着张云雷,平时这个人话不少。
“这是贝勒府,就在正屋你书房后面,袁成你把我囚禁在这有意思吗?”张云雷在袁成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这里就是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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